澳门赌委会是澳府设置的监督、发放赌牌的权利机构,要想拿到这张赌牌,没有这家机构的认可,澳府是不会将赌牌扔到你手里的。
**里面开设的贵宾厅毕竟是依附别人,不完全算是自己的地盘,要想真正拥有自己的**,就必须要拿下这张赌牌。
这是最后一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头就没有那个店了。大家心里都十分明白。
赌牌如同澳府扔出来的一块骨头;就算你是一条狗,也要抢到骨头才算是好狗。
赌委会的卢委员倒是一个好人选,可以和他联手,以他作为内应,到时候竞投赌牌就可以稳操胜券,可惜他和劳伦斯·班有染。
过去,卢委员一直建议我和劳伦斯·班合作拿下这张赌牌,之后魏谦也好几次要联合我搞定它,但我不同意这样做。理由很简单,一个蛋糕一个人吃总比几个人吃要好。
根据李敏最近收集过来的众多情报分析,我知道竞投这张赌牌的机构足足有二十多家,其中以美国、日本、德国的几家公司实力较为雄厚。我就纳闷了:就连周边的小国菲律宾、老挝、泰国、越南也都赶过来要咬上一口。
可见,这张赌牌的诱惑力非同一般。
“这几天,卢委员的门槛都快踏破了。”李敏悄悄告诉我。
“赌委会又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怎么都去找他呢?”我心里一直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直到有一天,李敏给我说了另外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竞投公司的资料最后是由他来审定,凡是不符合要求的公司在他这一关就给枪毙了--通不过。试想一下,一个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的公司,谈何胜利不胜利、成功不成功的。
一念之际,我决定去找找卢委员,看看他开出什么价码。
“要不要准备什么礼物?”临去卢委员家中的前一天晚上,李敏这样悄悄地问我道,“礼物备人参?还是鹿茸、海马?”
我拍了一下李敏的脑壳:“猪脑,你总是不长记性,你知道卢委员是什么人?你还送人参、鹿茸什么的,他还不把它当白菜一样;送他的人多了,没用!”
“……”
有了上次和卢委员的的缝隙,如果这次还是给他留下坏印象,别说赌牌拿不到,就是以后**的贵宾厅,他想找茬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想好了之后,我决定自己准备一份丰厚的礼物。
次日一大早,我就将礼品封装好,然后交由快递公司送过去。
一切准备妥当,晚上待到卢委员家中的访客散尽,我和李敏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在他书房里。
“吓!”卢委员突然见到我和李敏的那一刹那,惊呼道,“见鬼了,你们两个怎么进来的?”
“哈哈,莫惊慌!”我抱拳礼貌性地问候道,”卢委员家中宾客云集,只好翻墙偷偷潜入您的书房,我和小兄弟已经恭候大驾多时了,不当之处休怪唐突。”
接着话锋一转:
“今天卢委员收到的木箱还算过得去吧?”
“额,那里面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卢委员眼睛骨碌骨碌乱转,“怎么,是你们交由快递送来的?呵呵,起先我还以为是快递公司弄错了,正准备退回去呢。”
原来,我在木箱里装了一个俄罗斯美女送给卢委员享用。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多多包涵。”
“--好说好说。”卢委员哈哈笑了一声,双手抱拳还一礼性,“有特色哈。不过,原老板就是空手而来,老夫还是欢迎的很呢。再说了,就是你不来找老夫,老夫还想过几天登门拜访的。”
接着单刀直入,侃侃说道:
“……你们也是为了赌牌的事情吧。不满你们说,现在要这张赌牌的有好几十家公司。不过,赌牌的最后归属,老夫一个人说了不算的……最后需要全体常务委员通过才算有效,毕竟澳府是廉洁高效的政府嘛。”
吃饭看菜,说话听音。这点玄外之音难道我还听不出来么,真是。我笑了笑,知道卢委员还想要什么。他的话刚说完,我随手从包里拿出十二根“黄鱼”呈上:
“一点小意思,请笑纳。”
“何必如此客气!”
卢委员两眼瞪着黄橙橙的黄金,似乎两眼要放出光来。
“……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我扔下这句话准备告辞。
“请稍等,我引荐一个人,你们好好谈谈。”说完,卢委员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走进书房的人,差点令我跳起来。
来人是劳伦斯·班。
“你,你?”我近乎于语无伦次。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劳伦斯·班倒是一点意外都没有,反而很自然的样子。
我也懒得理睬这个家伙,但是碍于卢委员的面子,还是点点头以示友好。
坐定之后,劳伦斯·班开口说话了。呱唧呱唧说了一大通,说他是代表美国一家大**来澳门竞投赌牌的,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或者个人妄想独吞这张赌牌,云云。
最好警告我,必须联合,否则完蛋。
听他说话,我很不高兴。卢委员似乎看出我的反应,立即出来打圆场,表示可以先回去考虑考虑,末了,又说如果和美国公司联合,事情会变得很顺利。
对于这种暧昧的态度,我颇不以为然,只是谈谈地一笑:
“我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