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耳热,众兄弟一个个喝的烂醉如泥。才出的“恶人谷”,猛然间遇上魏谦一伙。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魏谦也认出是我。他倒挺大方,张开双手走过来搂抱我,我也礼节性地迎上去,拍拍他的肩背。
“走!兄弟,既来之则安之,再喝一杯。”
“改天改天,一定陪你魏大老板喝个痛快,今天喝大了。”我摇头晃脑执意不从。
“不是吧,老大,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魏谦?”说着话,魏谦上前来就拉我的手,“上次请你吃饭,推说没有时间,这次又说……”
没想到,一旁的金大状用手一格,魏谦拉了个空,又被金大状顺势一推,魏谦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有他两个手下眼疾手快将他扶住,才不至于难堪。
魏谦大怒,冲过来就打。
我急忙挡在中间,好言相劝。
不一会,魏谦的几十号人马全部围拢过来,李敏一看形势不妙,也招呼所有的兄弟跑了过来。
我掂量掂量,以我们目前的形势,敌众我寡,真要打起来,很明显是我们吃亏。目前只能智取不可力斗。
一念之际,我挥挥手叫来服务生拿瓶酒来。满满斟上两杯,一杯递给魏谦:
“来!魏老板,我的人今天都喝大了,得罪之处还望魏老板见谅,给兄弟一个面子,干了这一杯!”
魏谦恼怒地看了一眼金大状,奸笑一声,继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爽快,兄弟的面子不能不给。”
接着又对饮了三杯,握手言欢,各自散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我发现身边多了两个人--两个活色生香的女人。
来不及多想,我一骨碌爬起来,把她们叫醒,一人踹了一脚:
“你们,你们是谁呀?怎么睡到我的床上来了。”
“哎呦喂,我的帅锅,昨晚上了人家,这么快就忘记了,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没良心的种。”一个女人浪声浪气数落道。
“快走,快走,讨厌。”
我将两个女人轰了出去。
“额,还没有给钱啊,帅锅。还没有给小费额--,帅锅……”
“给你个大头鬼,昨晚上不是给了吗。”
兵乓,我重重地关上了门。
用凉水浇了一下头,清醒一下,我想起来,这两条妞是“恶人谷”的,一准是哪个家伙把他们安排在我身边的。
收拾、整理好床底,洗刷一遍,就这香肠、牛奶、面包吃早点。
“滴,滴滴……”门铃响起。
我火来了,吼道:
“你们有完没完啊--”
旋即打开门,一看不是哪两条妞,站在我面前的是金晽。
“一大清早的,你在和谁说话。”金晽满面春风的问道。
“没,没有啊。--是电视里在说话。”我一边让进金晽,一边走过去关闭电视。
“开就让它开着吧,关它干嘛,一会我想听听早间新闻。”金晽边说着边向卧室走去。
我一看,坏了,--哪两条妞千万别留下什么就好。
我蹑手蹑脚跟在金晽后面,以防她突然大发雷霆。
金晽似乎发现跟在后面的我,突然回转头来,莞尔一笑道:
“干什嘛,人家要换衣服哦,出去。”
说着,伸手要来推我,我顺势抱着她往床上一扔,猛地扑在它身上,就像一条恶狗撞见了一根骨头,急不可耐。
“等一下,大哥哥,今天不行。”金晽亲了我一口,就势掀开我,又站了起来。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我疑惑地看着金晽。
“嗯。”金晽在我脸上拧了一把,俯首低声说道,“人家大姨妈来了嘛,你总的照顾一下情绪哦,亲。”
“切,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如此。”我抱着金晽就势将她放在我大腿上,亲吻她白皙的脖子。
突然,金晽神经质一样跳起来,在床上嗅了一下,怒道:
“床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
“是嘛!”我装聋作哑,故意张开鼻子在床上装模作样地来回嗅,“我怎么没有闻到呢。”
心里却突突地跳个不停。
“唉呀,大哥哥,一定是你背着我找女人了。”
“哦,我想起来,是前两天,华仔和他女朋友来这里,晚上没地方睡就睡我床上了。我和华仔在客厅打地铺,不信你问华仔。”我张口就撒谎。
“那都是你了狐朋狗友,他们的嘴里还能吐出象牙啊。”金晽有点生气。
我一把抱住金晽:
“我发誓,如果我找别的女人,就天打……”
话未说完,金晽堵住我的罪,嗔怪道:
“谁让你发这种毒誓了,吓死人了。”
“你不生气了,亲。’
金晽摇了摇头。
此刻,我紧张的心才慢慢平息下来。
过了好一会,我有问金老板的近况如何。金晽一阵伤感:
“怕是好不起来了。”
说着,眼泪就快要掉下里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我轻轻抚摸金晽的脸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好生安慰了一番。
“我们结婚吧--”突然,金晽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尔后重重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愕然,继而内心一阵狂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