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澳门后,简单处理了一些事情,我立即着手调查金老板车祸一案。金大状特别嘱咐我,一定要查出是否人为车祸;如果是,其幕后黑手又是谁?
这会是谁呢?难道真的与魏谦有关联?
我心里十分明白,在澳门魏谦他爷的就是一刺头,没有真凭实据要想置他于死地,谈何容易!而现在仅仅凭一张名片,又如何断定幕后黑手就是魏谦?再说了,理由是什么?就算以前我和魏谦有许多过节,可是金老板和魏谦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谓和睦共处。
目今,说金老板遭遇车祸的事情与魏谦有关是不是太武断了?
可是金大状却一口断定,这件事情少不了他的份,理由是除了从死去的司机身上搜出来的那张魏谦的名片之外,还有一个关键人物人可以证明金老板车祸之前曾经去过魏谦的公寓,大概是关于争论竞标另一张澳门赌牌(作者注:赌牌即开办**的营业执照)的事情,而作证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堂堂的澳门赌委会刘八爷。最近,金大状去刘八爷那里了解过,据说,金老板在魏谦公寓讨论的十分激烈,双方都要求对方退让一步,焦点是谁都不想退让,结果是越吵越凶,还差点动手……
“你说,--难保不是魏谦想独吞澳门赌牌而耍的阴招。”
但这也不能说明了什么问题。澳门赌牌的争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虽说现在在澳门有实力争夺赌牌的当属金老板和魏谦两家,但别忘记了,据我打听到的消息,国外有好几个开**的老板都在觊觎澳门赌牌这块肥肉。
退一万步想,以魏谦的现在的精明,他还不至于蠢到这么明目张胆地对抗金老板,就算为了争夺利益。
……
一点头绪也没有,更何况车祸调查这种事情本来不是我的专长。万分无奈之下,我想到一个人也许可以帮上我的忙,她就是澳门警司高级督察陶辉明。
一天晚上,我专程拜访了她。
“帅哥,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望我,是不是发大财了,连老朋友都不记得了?”
刚一见面,陶处长就开始调侃。
她如今富态毕现,比起她刚来澳门那阵子,更为丰润犹存;脸色红润、白皙,犹如熟透的苹果。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巴结陶处长还来不及,岂敢相忘。其实,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迫于最近--”
没想到,我话还没有说完,陶处长还是那副德行,一只手突然摁住我的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尔后双手捧着我的脸,细细打量一番,激烈地拥吻,一边还喃喃自语:
“嗯,想死老娘了;嗯、嗯……”
我轻轻地推开她,说道:
“陶处长,你看看,我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不能像以前那样疯疯癫癫了。我--”
陶处长像是满意地吁了一口气,掏出香烟点燃了,吸了几口,尔后从嘴里吐出一连串白烟,轻飘飘的,像一组幽灵忽闪忽闪。
她说:
“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那个金老板的女儿。我老早就说过,我不想占有你,就是想--”
说着,她贪婪地看了我一眼,冲过来,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吻了一下,继而紧紧地抱住我,喃喃语道:
“亲,抱紧我、抱紧我,给我一个吻,就像以前那样,……”
就这样,我们拥抱着,激烈的互吻着……
一会,我忍不住体内荷尔蒙的撞击,毫无顾忌将陶处长抱起来往内间走去,稳稳地将她放到在床上,片刻间,我们俩人一丝不挂,那一刻,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完事后,陶处长一边抚弄我身体,一边轻声问道;
“今天来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吧?”
“嗯!”
“是有事情吧?”
“嗯!”
“是什么事,说来听听。”陶处长饶有兴致。
“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我本来想说,--你陶处长例外,但又被她的话打断:
“哼。你们男人都是贱种,没有一个好东西。”
继而又说道:
“好,不说就不说,就当我们什么也没有问过。”
陶处长佯装生气,转过去身子,不再理我。
我顺手就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轻声地告诉她我的来意,她瞪大了眼睛看了我一样,那眼神如同鬼魅般,但瞬间消息的无影无终。
尔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们两家斗法,你一个沓码仔又何必去牵肠挂肚呢。?”
俗话说,端人家的饭碗听人家指派,自古亦然,我也不例外。
“那好吧,我来想想办法,你今天就别回去了,留下来陪陪我几天,可以么?”
“这个,--”
我有点莫名其妙地恐慌,随即应到:“嗯哪!”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回去吧,现在就走--”陶处长见我勉强地答应下来,随即下了一道逐客令,“走,立即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