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落座,菜品和酒水纷纷呈上来,这间宴会厅内热闹起来,宾客间相互敬酒,互相谈笑,好不热闹。
而薛晨更是成为被敬酒的目标,几乎是接二连三,源源不绝。
等到薛晨一连与人喝了八杯二两的五粮液,诸葛义和于得水都很诧异薛晨的酒量,等喝了十杯,也就是二斤的时候,主桌上的人心想,差不多了,已经二斤了,就算再海量也应该到量了。
可是薛晨依旧面不改色,淡笑着和敬酒的人一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同时也与交换了名片。
大家都暗暗的在心里数着,当数到十五杯的时候,更加震惊于薛晨的惊人酒量,等到了二十杯的时候,自认为酒量不俗的于得水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可是五十八度的白酒啊!
更让同桌的人面面相觑的时,四斤高度数的白酒下了肚,薛晨却面不改色,既不红也不白,甚至连一点醉意都没有流露出来,就好像是喝了四斤的矿泉水一样。
等到没有人再上前敬酒,于得水惊叹一声:“薛先生不仅能力超脱,酒量也如此的霸气,佩服啊。”
众人无不赞成点头。
薛晨收回了回春能力,淡淡的对众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其间,有人问起薛晨是如何破解的那个佛家宝塔的密码,薛晨笑而不答,然后也就没人再问了。
酒宴过半,薛晨起身,同诸葛义、于得水等人告辞,准备离开。
见到薛晨要走了,于得水当即起身:“我送送薛先生。”
“于会长,不用劳驾您送。”薛晨急忙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于得水离开了座位,而同坐一桌的状元楼的老板严守一也跟着起身,三人朝外走去。
知道薛晨要离开了,不少宾客都站起身抱拳,虽然薛晨是个外地人,而且以前都没见过,但今天却让到场的所有宾客无不刮目相看,视为神人,了不得,看不透。
三人一路下了楼,于得水笑呵呵的说道:“小薛先生,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感到倍感亲切啊,一看你就非池中物,一定有大作为。”
“于会长过奖了。”薛晨回道。
“没过奖,没过奖,就说那舍利子宝塔,古德斋用了一年多时间,经过了多少人手都没有丝毫的进展,但到了你手里,立刻就顺利的打开了,单这一点,就让我于某十分的钦佩。”
状元楼老板严守一赞同的点了下头,薛晨的手段的确有点非同一般,让人难以揣测。
当走到门前,薛晨回身抱拳说道:“于会长、严老板,请留步。”
两人都站在原地朝薛晨抱拳。
就在薛晨转身要走的时候,一男一女两人从门外进来,正和薛晨打了个照面。
“薛晨?!”熊琳琳诧异道。
“嗯?”薛晨有点意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熊琳琳。
而站在熊琳琳身旁的正是其父熊继东,听到自己女儿叫出的名字,他心中一动,立刻看向薛晨,暗道:“这就是琳琳口中的,和世纪龙腾的高家有些关系的薛晨?”没想到竟然这么碰巧竟然在这里碰见了。
他和熊琳琳今日来琉璃厂大街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挑上一样礼物,送给谁?正是薛晨!既然想要托薛晨的关系办事,自然免不了要有点表示,这样才好开口。
而得知薛晨是搞古玩的,那最好的礼物自然就是古玩了。
二人已经逛了小半天了,但是还没有挑选到合适的,这不感觉有些累了饿了,于是就来到这家味道和装修都很不错的状元楼吃口饭,歇歇脚,没想到,遇到了薛晨。
同时,熊继东也注意到了另一件事,薛晨应该是要离开,嗯,一旁那两个人是送客的,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熊继东仔细的看了两眼二人,认出来的第一个是严老板,因为他不知一次在状元楼吃饭,所以见过,知道此人是状元楼的老板严守一!
另一个人,熊继东用力的想了想,也在两三秒钟后终于想起来了,意识到自己的确见过,不过不是单独见面,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那是再一次古玩文化交流会上见到的。
为了融入更多的交际圈,他虽然对古玩不太感冒,但也不得不涉猎一些,在大半年前,他随几位朋友去参加过一个古玩文化交流会,涨涨见识,受些熏陶。
而当时,就是这一位就被众人众星捧月围在中间,只因为此人是京城古玩协会的副会长,且家世很了不得。
一瞬间,熊继东心里想了很多事,当意识到这两位亲自送薛晨离开,他暗暗咋舌,这二位也算一号人物,尤其是于得水,在整个京城也算是有些不小的名气,竟然会亲自送一个小辈下楼?这……
熊琳琳则没有父亲熊继东想的那么多,看到薛晨后立刻就上前打招呼,一边问道:“薛晨,你来状元楼吃饭?”
“嗯,算是吧。”薛晨点头道。
“爸爸,他就是薛晨。”熊琳琳回头说道。
熊继东快步上来,但不是来到薛晨面前,而是疾步到了于得水身前,笑容满面的伸出双手:“于会长,您好,没想到能再次碰见您,真是太巧了。”
薛晨淡淡的看了一眼。
于得水简单的和熊继东握了一下手,疑惑的问道:“我们见过?”
“见过,见过的,大半年前,一次在洪都大厦的一次古玩文化讲座,我还和您交换过名片的。”熊继东满面笑容说道。
“哦。”于得水点点头,心里没有太在意,大半年前的确有一个文化交流座谈,他被邀请了过去,不过和他交换过名片的人海了去了,怎么可能记得每一个人,当然,重要的人肯定记得,既然不记得熊继东,那肯定就是不重要了,不重要的人记不记得自然也就没什么关系。
想通了这些,于得水也不想和熊继东太多的寒暄,将视线转向薛晨说道:“薛先生,慢走,我就先上去了。”
“于会长请回。”薛晨说道。
看到于得水走回去,薛晨也和熊琳琳说了一声:“我也要离开了,再见。”
熊琳琳哦了一声,又急忙说道:“薛晨,我和我爸爸想做东,邀请你吃晚餐,就今天。”
“请我?”薛晨一脸不解,“为什么?”
“哎呀,什么为什么,你记得一定要到就是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熊琳琳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含糊说道,总不好当场说想要有事求你。
薛晨没有太在意,转身大步离开。
在薛晨离开的时候,熊继东正和严守一打招呼。
不同于于得水贵人多忘事,严守一是开饭店的,基本上可以做到对老顾客过目不忘,只要登门一次的顾客,一年之内再登门基本上都能认出来,自然记得熊继东。
“熊老板贵客登门。”严守一笑眯眯说道。
“贵客不敢当,碰巧来琉璃厂办点事,顺便品尝一下状元楼的美味。”熊继东客气的说道,心中微动,问了一句,“严老板认识刚才的那个人?”
“哦,你说薛晨薛先生,以前不认得,不过今天刚认识,怎么,熊老板也认识?”严守一道。
“嗯,我不认识,但和我女儿是朋友。”熊继东说道。
严守一看了一眼青春靓丽的熊琳琳,下意识的以为和薛晨在处朋友,于是说道:“熊老板,那不得不说,您女儿可真是好眼光,找了如此一个乘龙快婿。”
熊林闻言俏脸一红,而熊继东更是急忙解释道:“严老板误会了,我女儿和薛晨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哦,是这样,不好意思了。”严守一说道,然后点了下头,“熊老板,实在大堂就坐,还是二楼的小包间?”
熊继东不太在意的说道:“大堂就好。”
“那好,我让人安排座位。”严守一说道,朝着一名立在楼梯口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熊继东心下有点好奇,刚才严守一说薛晨是乘龙快婿,虽然是一场误会,但这也表明似乎认为薛晨十分的不简单,否则绝对不会用这个词语。
他思虑了一下,问道:“严老板,你怎么和薛晨……”
“哦,今天是古德斋开业二十周年,聚了不少的古玩圈的朋友,碰巧他也去了,嗯,这个薛晨,了不得啊。”严守一微微的晃了下脑袋。
“哦?怎么了不得?”熊继东越发的好奇了。
“熊老板,和熊小姐,坐下聊吧。”严守一陪着熊家父女二人一起在大堂的靠窗一张桌坐下。
服务员先是安排了点餐,然后又端上来一壶热茶,严守一这才开了口,简单的说了一说今日在古德斋发生的的一些事。
严守一讲述的不是特别的详细,只是大概的经过,但是也听得熊继东和熊琳琳两人一阵阵面露震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薛晨他竟然还收藏有价值半个亿的古董啊,我本以为他说有一件价值四千万的瓷枕是开玩笑,现在看来并不是。”熊琳琳忍不住低声叹道。
严守一好奇道:“哦?薛晨说过还有其他的收藏。”
“嗯,他好像有一件什么影青瓷的瓷枕,李清照还在诗词中写过呢。”
这一回又轮到严守一讶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