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和齐虎两人回到宾馆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立刻来到汽车站,坐上大巴车回到了呼市,住进了一家酒店。
齐虎把那套带銙小心的用急跳毛巾小心的包起来放好,薛晨则进到洗手间里用一塑料盆打了一盆子的清水,端到了房间里,又将从金蟾口中取出来的银漆珠子取了出来。
见到薛晨的动作,齐虎眼睛登时一亮,立刻凑了过来,好奇的问道:“薛晨,这颗珠子里究竟有什么猫腻?”
“呵呵,稍等一下洗干净,齐大哥你就知道了。”薛晨自然早就用透视眼看过了,不过他先卖了一个关子,没有立刻告诉齐虎。
“好,那我就瞧瞧薛老弟耍了巴图,究竟得到了什么好玩意。”见薛晨还神神秘秘的,齐虎心里也愈加的好奇,爽快的笑了笑。
在将银漆珠子放入水盆前,薛晨突然眼神一动,将其放在桌子上,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保存了下来。
拍过照后,这才将珠子泡入了水中,薛晨用双手用力的搓洗,很快,上面刷的那层银漆就全都剥落了下来,而银漆下面包裹着的是三足金蟾一样材质的泥胎。
经过了烘烤和烧制的泥胎还是很坚硬的,不过薛晨的手劲足够大,再加上有清水浸泡,揉搓了几下后,满盆的清水就变成了泥汤子,珠子上的泥胎也一层一层的被搓洗下来。
跟快,原本牛眼珠大小的珠子就缩小到了一半,陡然间,泥汤子中显露出一抹浓郁的翠绿色!
齐虎霎时瞪大了眼睛,脱口惊声道:“原来是泥胎里裹着东西!”
又换了一盆干净的清水后,一颗已经搓洗干净的浓绿色的珠子扔进水盆中,登时将整盆水都映的满是绿色,恍如滴进去了绿色的颜料一样。
“这是……祖母绿?”
齐虎嘴唇哆嗦了一下,睁圆了眼睛,注视着水盆内那颗绿色的椭圆形珠子,似有些不敢相信一般,伸手将珠子抓了出来,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又看。
“不错,正是一颗祖母绿!”
薛晨双眼闪动着丝丝光彩,世界公认的五大最珍贵的宝石分别是钻石、红宝石、蓝宝石、猫眼,再有就是祖母绿!
当去鉴定那件三足金蟾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点不对劲,从一些细节发现这件三足金蟾的制作工匠的手艺绝对不差,可是为什么做出来的金蟾却这么丑陋,品相不好看?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是故意的!这一点引起了他的怀疑。
在又细致的检查了一下后,他发现三足金蟾的口部的做工和其他部位有些迥异,似乎质地更加的严实,坚固。
正是因此,他注意到了金蟾口中的这颗珠子,当用透视能力一瞧,就惊喜的见到了被裹在泥胎中的这颗祖母绿宝石!
“这么大一颗,最少有十克以上了吧。”齐虎惊的吸了一大口气,咧了咧嘴。
他见过不少祖母绿的宝石,他自己就有一颗祖母绿的戒指,可是上面的宝石大小也就手中的这一颗一半大小,但那也花费了他五十多万块!而这一颗的重量最少在十克以上,且质地如此好,颜色如此浓绿,价格只怕能翻上十番。
“十克应该是有的。”薛晨点了下头。
无论是什么宝石,价格的高低是受质地和重量决定,质地越好自然越佳,大小也是如此,一颗宝石每重出一克,价值都是成几何方式倍增的。
至于为何这颗珍贵的祖母绿珠子会被包裹在泥胎里,塞入金蟾的口中,这就不是薛晨能够知晓的,最多也就是胡乱的猜一猜,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进行印证。
当齐虎听了薛晨是如何发现金蟾口中珠子有猫腻的过程,无话可说,只能挑起大拇指,表示钦佩,他是真的佩服到了顶点。
接过了这颗绿的喜人的祖母绿宝石,薛晨摩挲了一下,接着又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你拍照片干什么要给谁看?”齐虎问道。
“当然是给巴图瞧一瞧,好感谢他啊。”薛晨嘴角一扬,回到。
将三足金蟾给摔碎了,他心里还是很感到可惜的,如果不是因为巴图听了孙戈的话,临时起意想要重新检查,他会将三足金蟾带回来,肯定不会直接摔碎,而是保持原样,这样才更有意义,比将祖母绿珠子取出来要更让他喜欢,因为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三足金蟾。
可是没办法,为了应付当时的情况,他只能用此下策,将泥胎的三足金蟾摔碎,为了好好的‘感谢’一下巴图的刁难,他不介意将这颗祖母绿宝石的照片发过去。
齐虎抚掌大笑:“好,是应该给他瞧一瞧,好好的感谢感谢他。”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上,次日,齐虎就坐飞机回海城市了,薛晨则坐上去包市的长途客车,打算去赵铁凯家串串门,既然到了内蒙,不去的话说不过去。
当在包市下车还不到正午,薛晨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等下了车抬头一瞧,面前就是一家名为名轩的饭店。
“哎?不对啊,我记得老赵说过的他家的饭店不叫这个名字?”
薛晨眼神一动,扭头看向街道对面,见到对面也是一家饭店,名字叫四海饭店,不由得揉了揉鼻子,原来在对面。
走进了四海饭店,薛晨朝着四处瞧了瞧,见到饭店一共上下两层,面积加一起有七八百平米吧,不算大也不算小,看起来生意还算不错,这时候已经快要过了饭口了,但大堂还坐着五六成的客人。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他大堂就了坐,点了两个饭店的特色菜,吃过后感觉味道很不错。
等吃饱喝足了,他招手叫来服务员:“去,帮我把你们大堂的赵经理找来,我有话和他说。”
女服务员看了几眼薛晨,小心的问道:“先生,您找我们赵经理有什么事吗?”
“让你去找就去找嘛。”薛晨眯了眯眼睛,笑呵呵的说道。
女服务员迟疑了一下扭头走了,不一会儿的时间,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看起来很是干练的赵铁凯出现在了视线里,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当走近了,赵铁凯看到笑呵呵的抱着胳膊靠着椅子上的薛晨,脚下猛的顿住了,似乎不敢相信一样,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惊的张开了嘴:“我靠,我该不会是出现了幻觉吧。”
“我说老赵,你们这饭店的饭菜口味很不错啊。”薛晨淡笑着说道。
“薛晨!真的是你小子!”赵铁凯三步并成两步走过来,在薛晨的肩膀上用拳头锤了一下,脸上写满了强烈的惊喜,“你小子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和我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
“不用接,我这不自己也找过来了。”薛晨一脸笑意。
赵铁凯咧了下嘴:“我刚才还以为是又有人闹事呢。”
“嗯?怎么,听你这么说,闹事的很多吗?”薛晨意外道。
赵铁凯透过窗子看了一眼外面,拍了下薛晨的胳膊:“走,别站着了,去我办公室聊。”
来到了办公室后,赵铁凯给薛晨倒了水,坐下后问起怎么会突然过来,薛晨简单的说了说,讲自己是陪着朋友到这边处理点事,事情处理完了就顺路过来了。
不多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五十出头的中年人,看相貌就知道八成是赵铁凯的老爹了,虽然人过中年,但是身体看起来依旧很壮实。
“铁凯,听说你有朋友过来了,这位就是?”赵四海背着手,笑呵呵的看向薛晨。
“爸,这就是我说过的我大学时的哥们,薛晨!”赵铁凯起身欣喜的讲道。
“哦?就是送你偏方,给你治疗肺病的那名同学?”赵四海脸上有了一点动容。
他对自己的儿子各方面都很满意,可就是好抽烟,在家的时候还有人管教,可是大学四年时间,山高皇帝远,结果就抽烟抽出了毛病来,让他是又气又心疼,做CT检查可以看见肺子上黑乎乎一片,全都是存留的焦油,医生说二十多岁的人,五十多岁的肺子!
可前一段时间,去了一趟海城参加了一场同学的婚礼,回来后他就发现自己儿子不咳嗽了,等儿子说明了缘由后,他特意领着去医院做检查,就看到原本肺子上黑乎乎的影子全都消失了,变的干干净净。
就连熟悉的医生看了检查结果后都摇头表示看不懂,说当了大半辈子医生,还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事,什么偏方的药效如此的好?达到了现在用来治疗尘肺病人的最先进的肺灌洗疗法都达不到的效果!
看到自己的儿子肺子的毛病好了,他这个当爹的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对于儿子口中的薛晨也心存感激,现在终于见到了本人。
“赵伯,您好。”薛晨面带笑意站起身,和赵四海握了握手。
赵四海紧紧的握着薛晨的手,用力的摇了摇,上上下下的看了看薛晨,高兴的连连点头:“你能来做客,真是太好了,好啊。”
“铁凯,这两天,你带着薛晨到处走一走,玩一玩,一定要招待好,知道吗,如果招待不好,我拿你是问。”赵四海板起脸,朝着赵铁凯吩咐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