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思,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看到李三思的无息有些惊异,李三思现在的模样,里里外外都有些不同了,具体有什么不同,他又说不出个具体所以然来,只是以他的能力,也发现自己看不透李三思的能力深浅,无息大喜,“原来你的能力再进一步,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李三思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他刚刚约了无息过来,现在正站在窗户边上,格子透明窗帘拉了起来,外面的光线透着进房间,将他整个人都罩了上去,带着一种朦胧的气质,这种气质在无息的眼睛里面看起来,已经达到了一个所谓的高度。
“说来话长。”李三思转过身来,眼睛里面神采熠熠,闪动着一种直透心神的光芒,“方丈,我需要你帮助我一个忙。”
“噢?”无息走到椅子边上,拉开一面椅子坐了上去,“什么事情?”
李三思将之前无息来的时候带给他的装有仿真面具的小冰箱拿了出来,小冰箱像是一个眼镜盒一样,外表看上去就是一个丝毫不起眼的眼镜盒,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任何的异常,只不过想要打开就困难了,如果没有密码,这个小型的冰箱就算是用炸药,也不见得能够炸开。看到将面具小冰箱盒子拿到面前的李三思,无息的瞳孔缩聚。
“方丈,我有个请求,你能不能让大林寺重新的制作一件这样的仿真人面具过来,我在剑术大赛的时候’需要用到。”李三思把玩着手中的盒子,这个盒子还有一个功能,如果担心里面的面具被发现,还有自毁的程序,小型的炸弹将会把盒子里面的物品摧毁的不留一丁点痕迹。
“呃?”无息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现在距离鹰帝国皇家剑术大赛还有四天时间,如果我现在联系大林寺让他们赶工制作,或许能够出手一副,但是却绝对没有你手上的这幅那么细致入微,纳米技术操作细微,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休想再赶出这么一副天衣无缝的制品来,但是大林寺可以用之前的生物科技做出来,光让别人认不出你来,已经足够了。”
“好,只要别人认不出是我本人,也就好了。”李三思点点头。
“你要做什么脸庞的?”
李三思掏出自己的GP手机,放在桌子上面,说,“这里面有斯托克公爵的二儿子,苏紫轩哥哥谢夫曼的照片和三维脸部分析模型,你把这个模型资判传回大林寺,帮我赶做出这样一副面具。”
李三思一直在准备混入皇宫的方法,他是跟随着斯托克公爵而进入皇宫,身为公爵,毕竟所相处的都是整个鹰帝国内部的上层阶级,很不幸的,李三思当初救了鹰女皇,天天和美塞黛丝在克姆林宫混在一起,以至于无人对他不熟悉,随便找一个大臣和国家要员出来,都认得到自己,更别提还有鹰女皇,美塞黛丝,和那个一直惦记着自己给他钱的阿莫德王子,现在这么久没有见,但是李三思几乎可以保证他就算是化成灰,对方也认得他,所以他迫切的需要隐藏,放眼整个斯托克家族,最不起眼,最迟钝,最不受众人注目的人,就是这个谢夫曼了,所以自己到时候只需要将谢夫曼在一个地方麻醉,然后自己再换上他的模样出去活动,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任何的破绽,这一点李三思倒是一直都想好了,不过现在才确定了人选是谢夫曼。
无息何等聪明,听到李三思的要求,顿时就明白了他这样的用意,从桌子上面拿起李三思的GP手机,转身走出房间,“四天之后到货!”
李三思舒了一口气,现在一切该安排的事情,已经一一的安排完毕,自从发现了斯托克公爵庄园那种特异的构造过后,李三思经过昨天一天和那种冷暖气场的搏斗,现在整个人的气势大大增强,现在就算是面对纽顿那种催人心脉的精神威压,李三思都可以从容应对,再次面对纽顿,他将不会再处于被动挨打的状况。再者到了剑术大赛的时候,他将伪装成为谢夫曼进行活动,这也是当初飞狼在海山城魁地亚奇比赛时候的伎俩,李三思现在看到,有种历史重演的错觉,只不过飞狼换成了他,舞台从魁地亚奇比赛换成了皇家剑术大赛,从偷魁地亚奇杯的目的变成了隐藏自己的身份。
李三思展开窗户,风从外面刮了进来,带来一阵清新的空气,让他的面前精神一亮,皇家剑术大赛上面,将又是休明顿公爵和斯托克公爵较量的舞台,已经悟出来虚实相生,阴阳称合无极功法的李三思,再也不惧怕任何剑手的挑战。
※※※※※※※※※※※※※※※※※※※※※如果有可能,谁不愿意成为一个受到众人追捧的人,谁不愿意被众人的鲜花掌声失杂在其中,但是这样的愿望对于谢夫曼来说,实在太过于奢侈,他虽然出生于斯托克家族,却存在在最容易被人忽视的位置,甚至有次宴会,如果不是斯托克公爵一说,在场的所有人还认为斯托克公爵只有一个儿子,等到知道他是斯托克公爵的二儿子之后,众人纷纷带着打量的眼神看着他们面前的谢夫曼。
的确,谢夫曼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美男子,甚至于可以到达丑的地步,他双颊的雀斑,阴翳自闭的性格,加上并不突出的外表和微微塌陷的鼻子,使得他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任何一个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反之理查德的外貌,在众人之中一站,大家第一个看上去的人就是他,他的外貌如他的气质一般突出。
所以等到斯托克公爵在晚宴上面说出谢夫曼是他儿子的时候,声音的那种钝重感,使得谢夫曼知道了自己的父亲犹豫的心态,在加上他敏感的眼睛,看到了每一个宾客眼睛里面掠过的嘲笑。
或许,那些一次又一次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眼神和语气,就像是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刀片,把他的心脏割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