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紫轩,我想要告诉你,这枚戒指,代表着我全部的心意”王梓从花束中拿出精美的盒子,然后打开,那是一枚璀璨发光的戒指,这种钻石被称之为钻石里面的极品“粉钻””成色九十九,更是王梓请了三个世界闻名的钻石加工师,做出来的名为“lastfoneveny”的钻石,代表着昨日不再,重新开始的意思,然后王梓手中的钻石盒子放在桌子上,带着他沉稳的声音。
“请嫁给我!”
从服务员拿着花束走上前来的时刻,李三思已经看不到被人群和精美花束围住的苏紫轩,他心里面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像是揪了心一样的难受。
于此同时,黄珊欣也转过头去,看着后面的人究竟在搞什么飞机,先是关灯弹琴,现在又是送花这样那样的,分明就是在想表白嘛。
圣约大学的学生不少人在这个地方表白,但是还没有一次像是这样浪漫和隆重的,酒吧老板是一个大胡子,现在正捧着手,看着面前的画面,想起了自己的从前,想起了很多年前的自己,第一次给女孩子表白时候的场景和样子,那是心里面最为珍贵的画面,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一幕,黯淡的灯光,温柔的音乐,窗户外面圣约镇的***,还有远离了城市漫天璀璨的繁星,盛大的光景一起进入了香格里拉的二楼餐厅里面,一切像是童话里才能够出现的氛围。
两边全是密密麻麻排布的服务员,手中捧着的鲜花甚至于能够用得到上面轻柔的味道,而王梓从钢琴边站了起来,拿起服务员放在钢琴上面的花束和一个精巧的盒子。迈开步子走向长长花道尽头的苏紫轩。
香格里拉老板从未有过的激动,男子高大帅气,一张脸就像是希腊神话里面的东方王子,而坐在椅子上面的女孩子恬美优雅,和窗外的灯光交相辉映,像是融入了自然之中,属于这个美丽的夜晚。
一切就那么的发生,帅气男子拿着手中的花,走向女孩,这样一个庄重而紧迫的时刻,香格里拉老板心头加快的跳动,等到那个女孩子接过男子的求爱戒指之后,他已经打算第一个带头鼓掌,第一个送上自己的祝福。
被花束包裹,王梓走向苏紫轩,李三思再也忍不住了,如果任由王梓这样表白,而他就这么没有勇气的呆在这里,那么他之后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于是李三思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但是一站起来的当儿,脚下有些踉跄,一手连忙扶住沙发靠背,稳住了身形,心里面前所未有坚定的朝着苏紫轩走过去。
现在整个大厅里面包括角落的人都把眼睛注视着面前的这一幕然后王梓就这么的递出了手中的戒指,“请嫁给我!”
苏紫轩愣在了原地,再怎么说,也不会想到今天王梓准备了这一切,是用来求婚的,更别提王梓刚才的那些优美的钢琴声还带着厚重的歌喉,至今回响在苏紫轩的脑海。
优美而浪漫的夜晚,动人的氛围,黯淡而盛大的光景,帅气而深情的男子相信这样的求婚,任何一个女孩子都难以拒绝。
只是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并不是自己心里面的那个人,并不是曾经干百次在自己梦里面出现的男子,并不是自己梦里面那个会说着“哈哈,苏妖精,你就献身给我吧!”然后像个大色狼一样有着白痴笑容的男子。
苏紫轩看着王梓手中拿着的戒指,微微的摇了摇头。
王梓的脸色微变,不相信的说,“难道怎么可能你心里面应该是喜欢着我的!”
苏紫轩微微的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王梓,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不如人意的地方,并不完美,总会有很多黑暗的角落,我们总会遇到悲伤,陷入绝望,但是这个世界上面,也总会有一些人,像是黑暗之神,就算是被生活害得遍休鳞伤,他们也依然在抗争,也依然用他们的笑容,带领着人穿越无边无际的黑暗,李三思就是这样的人,他带领我走过无数的黑暗,带领着我穿越悲伤和绝望的沼泽,也从此走出你的困惑我深爱着的男子”苏紫轩的声音微微有些梗塞,身休轻微的颤抖,眼眶泛红起来,“我为之骄傲的男子是李三思。对不起,王梓”
王梓如遭雷垂,呆愣在原地,脸上挂着的自信笑意消失于无,带着根本不能够相信的表情,像是一个伫立了千年的雕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李三思并没有看到被服务生掩盖住的王梓和苏紫轩,也并没有听到王梓对苏紫轩的求婚,只是心里面像是断了肠一样的悸痛,只是眼睛模糊了视线,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突然之间的朦胧了眼眶,他想大声的喊着苏紫轩,拖回苏紫轩,但是没有用,具备意识流加强过的大脑只能够保证他思维的清晰,但是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被酒精麻醉的身休,他的嘴巴大大的长着,但是喉咙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的心里面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就算是在大林寺,就算是单独面对纽顿,也从来没有这样的绝望,就像是自己再也挽不回苏紫轩,就像是苏紫轩再也不是自己的女孩子,就像是他再也不能够那样安心的呆在她的身边,就像是自己的生命,从此空白了一块,就像是自己的内脏,突然全部的绞成一团,就算是眼泪,也无法洗礼他的悲伤。
他感觉到自己在朝着服务生围拢的花道前进,然后一只手带开旁边的服务员,现出里面的苏紫轩和王梓。
苏紫轩看到李三思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梧住了嘴巴,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涌出眼眶。
李三思想要伸出手去,抹去苏紫轩的泪水,他想要说“苏妖精,就算是你离开我,我也不会悲伤,你不要内疚”
但是李三思已经来不及说出口,他伸出手的同时,眼前一黑,一头栽到在地,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