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玻璃瓶有什么奇怪的。”王喜良一脸失望。
小丰连忙说:“玻璃瓶没什么奇怪的,不过玻璃瓶上面还用白线绑了一张女孩的照片,我还以为是哪个女孩丢的,就带了回来,想有机会还回去。”
“现在在哪放着呢,能不能拿出来我看看。”我说。
小丰说就在他房间的枕头下面压着呢,现在就能拿给我,说完话,小丰连忙去他的那间卧室拿那只玻璃瓶。
从堂屋到小丰的卧室其实也就十几步路,来回不要三分钟,结果我们等了七、八分钟小丰还没出来,我顿时有点着急,不过还是觉得可能东西放错了地方,所以要找一会吧。
结果十几分钟过去,小丰还是没出来,我只好让王喜良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两分钟后王喜良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卧槽张扬,那货又睡着了。”
说完这句话,王喜良看了一眼霍叔和小丰母亲,老两口也没在意这事,随后王喜良把一直玻璃瓶递给我:“小丰手里拿着这东西,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个。”
我接过玻璃瓶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不太像中国人,虽然这女人我不认识,但这玻璃瓶里面的东西我在熟悉不过了,只是有一点我没想明白,那瓶子里好像夹杂着一些其他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霍叔和小丰的母亲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笑了笑:“这是降头油,给人下降头用的。”
“什么叫降头油?”王喜良从我手里接过玻璃瓶看了半天。
我笑着说:“降头油就是尸油,从死人下巴上烤出来的。”
“啥玩意?”王喜良吓愣住了,连忙把那瓶降头油丢给我,顿时浑身直哆嗦:“不会吧,怎么可能是尸油,谁家重口味,竟然搞这玩意。”
霍叔和小丰的母亲也吓呆了,我说:“降头油一般是泰国阿赞用来下降头用的,这瓶尸油的阴气很重,小丰应该就是被这东西影响了。”
我拿着那瓶降头油,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前一段时间我也是容易困,有时候能睡一整天,就算醒来精神也不太好,不过我没有小丰这么严重罢了。
在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特别困,而且能睡很久,但比起以前要好的多。
这次发生小丰这事,我也正好找表舅问个清楚。
没想到电话打过去以后,表舅一直没接,一来二去我只好联系表舅问问情况,接通电话以后我把小丰的事简单介绍给他,表舅听完以后说小丰这种情况跟我当时一样,都是被阴气影响了,另外表舅让我把那瓶降头油拍照给他。
我立刻拍照把图片发给表舅,他看完以后笑着说:“这女孩是泰国的一位小明星,去年结婚当天,被情敌奸杀,魂魄被越南的一名黑衣降头师收了过去,你这瓶应该是人缘降头油,这让我有点想不通。”
“有什么想不通的?”我连忙问表舅。
表舅说:“普通的人缘油,就算入灵了,也不会害那名小丰,他肯定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阴灵。”
由于小丰还在睡觉,我也没办法去询问,只好等小丰醒来才能知道。
随后我把我的疑惑告诉了表舅,我问他为什么我当时也被阴气影响了,后来竟然能慢慢恢复,小丰为什么就不能。
“这表示你身体阳气渐渐恢复,压制了阴气。”表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没太明白表舅是什么意思,让他解释一下,他却让我自己体会,我只好不再多问。
这事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身体的阳气能恢复,小丰的阳气就不能恢复,直到当天半夜,我终于知道表舅的意思。
当晚因为时间已经不早,所以我和王喜良留在了霍叔家里,霍叔安排我俩睡在堂屋右边的一间卧房。
原本累了一天,我想早点睡,结果王喜良这下鳖孙拉着让我给他讲泰国的事,还一个劲的问我泰国美女是不是能随便玩。
我回了他一句:“有钱就能随便玩,不过就是不知道玩的是男还是女。”
“人妖啊,卧槽,裤子脱了,发现是人妖那不就尴尬了。”王喜良笑呵呵的说。
我也懒得在跟他废话,躺下就准备睡觉,结果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倒是王喜良没几分钟就开始呼呼大睡,呼噜打的震天,搞的我后来睡意全无,反而尿意上涌。
在农村待过的朋友应该有感受,农村不像城市,大部分家庭的厕所一般都修在外面,半夜上厕所要不然有马桶,要不然只能到外面去上厕所。
我用手机开灯照了半天也没找到马桶,只好出门找厕所,小丰家的厕所在小丰卧房前边,我尿完以后,就准备回去,结果路过小丰房间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开始我还以为是小丰的母亲,也就没在意,很快我想起来,小丰的母亲早就睡了,而且声音也不对。
我顿时有些疑惑,连忙趴在门口偷听,结果说话的声音太小,而且说的很含混,我听不太清说的是什么。
越是这样,我反而越好奇,想知道里面到底是谁,于是连忙趴在门缝往里看。
小丰房间的灯是开着的,我趴在门缝往里看,正好看到一个翘起的白屁股对着我,当时我就愣住了,顺着屁股往上看,我才发现原来是小丰,他趴在床上好像在做那种事,声音却是来自他床头手机里播放的视频。
卧槽,一边看片一边做这种事,也是挺饥渴的,我叹了口气,现在小孩需求也的确旺盛。
我虽然觉得意外,但这的确情有可原,这个年纪的小孩,谁还不自我解决生理痛苦了,不过我也总算明白表舅的意思,自我解决没问题,但的确损耗阳气,我这人虽然好色,但也有节制,所以阳气能渐渐恢复。
不过这种事我也不好打扰,也就没在意,匆匆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以后小丰也醒了,我趁着王喜良和霍叔他们闲聊的时候,连忙找到小丰,问他有没有对那瓶降头油做过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我捡回来以后就一直放在床头。”小丰脸色顿时变了,他低着头,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
我笑了:“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会吧,打个飞机都会死?”小丰一时着急,连忙解释。
说完这话,小丰头沉的更低,半天一句话也没说,我问他具体是怎么回事,说清楚,小丰半天才跟我坦白。
原来那天在婚礼现场,小丰就看到闹伴娘的场面,其中不少大尺度,让小丰神往,毕竟是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下半身早就忍不住了,但他又不敢,只能忍了。
回家以后,伴娘被扯光衣服,晃动的两团软肉的画面,始终回荡在小丰脑海里,他直接没忍住,就准备自己动手解决,结果就在巅峰时刻,小丰发现身边没有卫生纸,正好看到装降头油的瓶子,于是他打开了瓶盖……
听完小丰的叙述,我差点吐血,心想怎么还有这样的人,这事如果让表舅知道,肯定要骂人。
果不其然,我把这事讲给表舅以后,他差点大发雷霆,说这种人就是该死,我只好说小丰也是不知道情况,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表舅骂了半天才说,解决起来很容易,只要在半夜十二点,把那瓶降头油找个阴气重点的地方,最好是那种死过很多人的地方埋下去就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