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阿赞洪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他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头水牛瞬间冲进了刘洁所在的水潭,刘洁估计已经被吓懵了,半天都没点反应,水牛冲到刘洁身边,马上就将她顶了起来。
只听见刘洁惨叫了一声,我这才发现水牛竟然咬住了刘洁的胳膊,鲜血顿时就飞溅了出来。
这时阿赞洪的徒弟才跑到水牛身边,他用力在水牛身上抽打,但没任何作用,阿赞洪连忙夺过徒弟手里的鞭子在水牛身上抽打,大约抽了十多下,水牛才将刘洁丢进水里。
我已经被吓懵了,直到阿赞洪的徒弟将刘洁从水里拖出来我才反应过来,当时刘洁身上已经全是血,阿赞洪的徒弟给我拿来止血的药膏,让我快点把衣服给他穿上。
给刘洁穿好衣服以后,我连忙问老金,刚才是怎么回事,老金说阿赞洪暂时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还要等回去了以后才能知道。
一来二去,我只好背着伤痕累累的刘洁和老金他们先回到阿赞洪的住所。
到阿赞洪那里天已经快亮了,阿赞洪的徒弟安排我们在一间房子里休息,后来又拿来了一些药给刘洁服用,疲劳了一夜我也很累,给刘洁吃过药以后,就倒在一边睡了一会。
等我醒来老金才回来,我连忙问他情况怎么样,刘洁没事了吧,老金说阿赞洪的意思是降头已经解除了,但刘洁伤的很重,需要休息几天,另外她左臂可能因为伤的太重,可能废掉了。
我看躺在床上还没醒来的刘洁,心情无比复杂,我心想如果一开始我就直接告诉刘洁夫妻俩,他们会有危险,可能也不会有今天。
想到这,我连忙问老金:“当时我发现降头不都快解了,为什么那头水牛忽然失控了?”
“这事我问过阿赞洪,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说可能刘小姐被下的降头太厉害了。”老金说。
我总觉得这事另有隐情,但既然阿赞洪都这么说,我也不太好再去追究,在说了,老金一早就跟我讲过解降会有危险,刘洁快死的人,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刘洁才醒来,但可能有点惊吓过度,所以一直还躺在床上没办法起来,阿赞洪的徒弟又过来给她上了点药,直到晚上她的气色才好了点。
看刘洁渐渐恢复气色,我才把她左臂的事讲给了她,刘洁开始还挺难接受的,差点跟我们闹起来,但后来她可能也想通了,就没在多说。
我们在阿赞洪那待了三天,三天后刘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左臂的确没有了知觉,应该已经废掉了,阿赞洪又简单给刘洁交代了一些事,当天下午我们就返回金边。
在金边刘洁把六万块钱转给了老金,先坐上了回西安的飞机,老金有点事确认钱到账后就去了越南,我回泰国曼谷的飞机则等到了晚上。
老金和刘洁他们离开以后,距离登机的时间还早,我没事就在机场附近转了转,刚走了一圈,我忽然想尝尝柬埔寨这边的特色小吃,不然就等于白来了一趟。
于是我就在机场附近走了一会,后来还真找到一个类似于中国小吃街的地方,里面有很多特色小吃。
我走了一圈挺失望的,所谓的特色小吃,其实泰国都有,而且有一点我有点接受不了,这边的人吃饭席地而坐,并且用手抓饭,搞到后来我没一点食欲,就买了一份柬式春卷,又要了一个椰子边走喝,然后准备在到别处转转。
走了一会,我忽然又觉得有人在跟着我,我回头看了几次,结果都没人,一时间我心里还有点害怕,毕竟这里是柬埔寨,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坏人盯上那就不好了。
我准备原路返回,结果走了半天,可能因为太紧张,竟然走错路了,走进了一个特别偏僻的小巷子的三岔路口。
就在我准备看看走哪条路合适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有人,我下意识的拿椰子去挡,却被一棒子打中了胳膊,我疼的叫了一声,连忙睁眼去看,就看到一个穿黑夹克的人飞快的往远处跑去,他手里还拿着一只木棒。
我当时挺生气的,连忙追了上去,那人跑的太快,我一直没追上,在后来我也怕追到人家地盘上,我只有遭殃的份,连忙在路边拦了一辆Tuk-Tuk回到机场。
在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我还在想刚才那件事,那名穿黑夹克的男人到底是谁,一直跟着我因为什么事,难不成为了抢我的钱?
可我又不像有钱人,而且他也没抢我钱,难道是跟我有仇?
想了半天我也么想通是谁跟我有仇,竟然跟了我那么久,不过自从干这一行以后,我的仇人简直多了去了,我也没在去多想。
当天傍晚我登上回曼谷的飞机,到曼谷已经是半夜,我在曼谷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直奔清迈,到家以后表舅还没回来,我还有点心虚,专门给表舅发了一条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表舅到晚上才给我回消息说在过几天。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我才觉得轻松一些,正好没事,我就给小梅打了个电话,询问生意,小梅说还是老样子,随后小梅给我简单报了帐,另外家里需要哪些货也都给我发了过来。
不得不说,时间久没见小梅,我还有点想她了,就跟她多聊了一会,不知不觉竟然聊了两个多小时,挂断电话以后我才发现刘洁竟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她说她已经到西安了。
刘洁这事我还觉得有点可惜,年纪轻轻一条胳膊废掉了,不过后来想想能活命也很不容易了。
一来二去和刘洁又聊了半个多小时,我当时已经困的不像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给齐先生儿子请灵之后,我经常会觉得特别困,身体很疲乏,有时候一觉要睡十几二十多个小时,当时我觉得可能因为那段时间太累,因此没有过多的去在意。
挂断刘洁电话以后我就准备睡觉了,没想到手机刚放一边,竟然又响了起来,我挺无语的,一看是陌生号码就直接挂断,然后直接关机。
这一觉醒来又是下午,我打开手机一瞬间收到了十多条短信,短信的内容都是让我回一个电话。
我顺手拨了过去,那边过了一会才接,接通以后是一个冷冰冰的女人的声音,问我怎么昨天晚上不接电话,我直接回了一个睡着了没看见,找我有什么事?
“你是叫张扬吧?”对方问我。
我说:“我是张扬,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姓Z,是内地的一名演员,听朋友说你对泰国的黑法术很在行,想找你问一些事。”Z小姐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我说:“我对泰国的黑法术不在行,只是认识一些会黑法术的阿赞,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想要帮忙。”
“一点小事,我喜欢上了太原的一名商人,想跟他结婚,他好像对我有点意思,但又舍不得跟家里老婆离婚,你能不能帮我让他快点做决定。”Z小姐说。
我心想这年代当小三竟然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我说:“实在不好意思,你这种情况我帮不了你,人家有老婆,我不能帮你拆散他的家庭,会遭到报应的。”
“谁拆散他的家庭了?”Z小姐顿时很生气:“他和他老婆已经没有感情了,而且他很爱我,只是他老婆一直缠着他,他狠不下这个心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