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不帮忙我也没办法,只好找老金问问,没想到老金出奇的联系不上,打了十几个都是关机。
当晚已经快十二点,老金还是没给我回电话,我打了几个也都是关机,一来二去我只好先睡觉,想等天亮了看老金会不会联系我。
没想到我刚躺下,刘洁竟然给我打来电话,我连忙问她有什么事,刘洁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张扬你能不能来一趟酒店。”
“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我马上睡觉了。”我说。
刘洁停顿了一会,深吸了口气:“我一个人睡这害怕,你能不能过来陪我,说说话都行。”
原本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实在不太想去,就想拒绝刘洁,结果刘洁下面的话打动了我。
“我一个人睡在这害怕,万一洗澡的时候在出事了,都没人帮我。”刘洁向我恳求。
听刘洁说到洗澡,我立刻想到那天在她家发生的那事,想到刘洁那对白嫩的……我承认我的确猥琐了,但的确是这样想的,我连忙假装不太愿意的样子,半推半就就同意了。
到酒店后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我已经有点困了,刚敲了两下门,刘洁连忙把门打开,当时刘洁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我大概扫了一眼,竟然看到刘洁耸立的高峰上,有一点凸起。
她竟然没穿内衣……
我顿时清醒了很多,为了避免尴尬,我连忙挪开眼睛,然后说:“要不然你先睡吧,我在一边坐着。”
刘洁也没多说,当即走进房间直接躺在了床上,我则趴在桌子上玩玩手机,没几分钟,刘洁忽然紧紧的把我抱住了……
我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刘洁这是想跟我办事了,我有些犹豫不定,半天难以抉择。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刘洁帮我做了决定,她冰凉的手慢慢解掉我衬衣的扣子,小嘴已经停留在我脖子后面。
我当时整个人都酥了,一时头脑发热,直接转身把刘洁压在了身下。
不愧是班花兼美少妇,感觉都特别爽,伴随着刘洁低沉的喘息声,我渐渐释失去了我自己……
就在马上就要开始一场腥风血雨,结果接下来的事却让我吐血。
我马上就要直捣黄龙的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和刘洁就像触电了一样,立刻弹开,当时我俩特别尴尬,我连忙打开手机去看,结果是老金打来的,我直接挂了,准备在战。
结果刘洁一句话也没说,而是去卫生间待了一会,然后就回到床上睡了,我只好继续在一边假装玩手机,其实内心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直到半夜刘洁睡着以后我才从酒店回家,刚到家我就收到老金的短信,他问我有什么事,他最近在和一位阿赞在越南的山里给一名事主解降,信号不太好。
我看到老金的短信,真想骂一句,你他妈坏了老子的好事,但还是忍住了,我连忙把刘洁和张亮两口子的事讲给了他,老金听完以后问我为什么不找我表舅帮忙,他可是行家。
老金这人平时做生意不要命,有生意绝对不会推给表舅,他说这话明摆着是怀疑这事有问题,我心想老金这人还挺谨慎的,一来二去也觉得没必要瞒着他,就把表舅拒绝我的原因如实告诉了他。
“就这点事,你表舅这人也太耿直了,有钱不赚,真是傻帽,不像张老弟这样懂得变通。”老金嘿嘿笑了笑。
我说:“你别说我表舅,他这人比你可靠的多,你就说这事能不能帮忙,钱绝对不会少。”
老金笑着说:“张老弟这话说的,我老金是那种只看钱的主嘛,不过这事的确有点麻烦,我先想想办法。”
我一听老金这话,就知道他有办法,不过是想吊我的胃口,我当时就有点生气,我说:“你直接开价就行了,没必要跟我搞这些。”
“三十万泰铢。”老金马上回复我。
我问老金怎么解降,老金说:“你朋友这是中了灵降,下降头的是台湾一位前辈,泰国圈里基本没人会帮忙,不过我认识一名修水牛降头术的阿赞能解,只是他愿不愿意帮忙,这我还要在问问。”
挂了老金的电话以后,我立刻给刘洁发了一条短信,大概把老金的话给她复述了一遍,原本我打算加价的,但后来想了想,还有点不太好意思,就直接报了三十万泰铢。
发完短信以后,我才倒下睡了一会,等我醒来以后已经快到中午,刘洁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老金也给我打来了几个。
我先给刘洁回了过去,听我复述了老金的话以后,刘洁特别激动,连忙问我是不是真的有办法,我说我那位朋友在泰国当牌商,认识的师傅很多,应该不会有问题,刘洁说价钱没问题,忙问我什么时候动身。
“时间我还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我打听清楚了在联系你。”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刘洁那一晚之后,我对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后来想了想,可能还是因为拿人手短,睡人……
随后我才给老金回过去电话,老金说阿赞已经同意给刘洁解降,但因为给他下降头的那名降头师法力很高,阿赞也不保证能解,而且还有可能会出现问题,事主的安全他保证不了。
我顿时有些迟疑,我问老金有那么严重嘛,老金笑了:“严重不严重不是我说的算,她丈夫已经死了,你觉得对方是闹着玩的嘛。”
老金一句话把我噎死了,这也是实话,我想了一会,觉得还是先问问刘洁的意思在做打算,趁着跟老金打电话的间隙,我给刘洁回了一条短信,把老金的意思给她转述了一遍。
“没问题,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愿意。”刘洁不到一分钟就给我发来消息。
我顿时感慨人在求生的时候,果然无所畏惧,我回复老金:“事主是可以,什么时候可以解降?”
“解降的日期要阿赞来订,阿赞在柬埔寨深山里修炼,平时不会出来,我们必须亲自去找他。”老金说。
我很无奈:“怎么那么麻烦。”
“阿赞就是这性格,你让事主迁就一下。”老金笑呵呵的说。
我虽然有点不太乐意,但也只好如此,毕竟能找到有人愿意帮忙,这已经很难得了。
老金让我和刘洁第二天在柬埔寨金边的波成东机场等他,他马上从河内飞过去,我们在金边见面。
当天下午我和刘洁就买了前往金边的机票,原本我还有点怕表舅会怀疑,我到时候不好解释,没想到我离开前,他先去了一趟马来处理一位客户的事,一来二去,我也避免了这个麻烦。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以为避免了表舅这个麻烦,却因为我帮了刘洁,却给我惹了一个*烦。
第二天一早,我和刘洁乘坐飞机到达金边,我立刻给老金打电话,没想到老金那边是关机状态,应该还在飞机上,我和刘洁只好在机场附近的一家快餐店等了一会。
等待期间,我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我,回头看了几遍又没有,在后来刘洁几句话打了个茬,我也没在意这事。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老金给我打来电话,他问我们到了没有,我报了快餐店的名字,让他直接过来,没两分钟,一脸猥琐的老金就向我们这边走来。
老金笑呵呵的,捧了我几句,又夸赞了几句刘洁真漂亮,不得不说老金这人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原本我和刘洁都挺紧张的,他一来,气氛顿时缓和多了,一直一脸哭丧的刘洁竟然也笑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