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先生这话好像还有隐情,于是我就顺口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挣够七万,刘先生苦笑:“家里的一点事,我女儿得了重病,急需要十五万的手术费,现在还差七万,不是因为这事,我也不会出来干这个。”
我顿时挺感慨的,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正好这时候表舅来了,我和刘先生随便聊了几句,就草草挂了电话。
在车上表舅问我那条桃花眼佛牌是怎么回事,我如实把北京那位孙先生佩戴桃花眼佛牌出事和结缘给我,以及后来桃花眼佛牌在黄伟和他女朋友手里出事的经过讲给了他,表舅听完以后也没细问。
聊了一会,表舅忽然问我知不知道那条佛牌是从哪个牌商那来的,我因为心虚,半天才说可能是孙先生亲自去泰国请的吧,也可能是淘宝店请的,在说了国内那么多牌商,到处都能请到,我也不太清楚。
表舅笑了笑:“我找朋友问过,这条佛牌是从老金那出手的,算是黑市的货,入的是一个强奸犯的灵,这在本质上就有区别,算是一条害人的佛牌。”
“佛牌还有害人的功效?”我听表舅提到老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连忙茬过话,转移了一个话题。
表舅说:“这是当然,正常入灵的阴牌经过阿赞加持,阴灵是自愿进入佛牌帮助佩戴者获得功德,你这条桃花眼的阴灵是被强制加持进去的,佩戴者没有点本事,阴灵肯定会害他。”
我因为担心表舅又扯回老金,所以这事我没敢太过纠缠,在说了黄伟女友李琳现在也没出事,我觉得表舅肯定有点危言耸听了。
当天晚上我和表舅直奔罗勇,正好赶上阿赞A的法会,在场的人比较多,我一直没能接触到阿赞A,不过却见到其他几位一起过来的阿赞。
整场法会可能对一些信徒来说很值得一去,但对我来说实在有点无聊,而且我能肯定,表舅也不会是为了来这看法会的。
趁着法会间隙,我找到表舅问他这次来罗勇有什么事,表舅一脸神秘,就是不告诉我,到最后我还真有点心急。
在我一番询问之下,表舅才小小的给我透漏,原来罗勇新开了一家主题酒吧,都是一些波大汁多的女孩,其中有一个特别诱人的套餐,必须两个人是亲戚才能享受,这对表舅这种好色之徒,的确是一个诱惑。
我忙问表舅是什么套餐,竟然还有这种奇葩要求,表舅笑的一脸*,还卖了个关子,说去了就知道了,绝对不会后悔。
了解泰国的朋友都知道,在泰国干这一行属于合法的,大部分城市都有很多这种场所,最有特色的应该是芭提雅。
我这人本来就有点贪财好色,被表舅这么一勾引,顿时也有了兴趣,法会还没结束,我心里就直痒痒,脑海里已经浮现那一幕温柔乡了。
当晚法会一直开到十点半,结束以后阿赞A特地让徒弟来通知我和表舅,让我们明天晚上一定要再来,那时候会有一场小型的拜师法会。
事实上阿赞A在泰国都很有名,据说泰国皇室成员中也有他的徒弟,能参加他的法会的人并不多,何况这种小型的拜师法会,也是仅有的几个人能参加,我能得到邀请,其实还是因为表舅的关照。
虽然如此,我的心思却早就没在这了。
法会结束以后,表舅开着车带着我直奔罗勇市区南部,半个小时以后,车子才慢慢停在了一家装修暧昧的酒吧门前。
我和表舅刚下车,就被两名穿着性感内衣的美女拉进了酒吧……
走进酒吧后,我立刻被舞台上一群穿着暴漏的女孩吸引,我看的正火热,表舅忽然低声说这些其实都是男人,搞的我半天没了胃口。
表舅和酒吧的一名服务员说了半天的话,我懂个大概意思,好像让服务员带我们去房间,服务员满脸堆笑示意我们往里面包厢走。
我们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套房,进去以后我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两间浴室,我还有点失望,忙问表舅大老远的来一趟,怎么就洗个澡。
表舅笑了笑,说:“土老帽了吧,这叫帝王浴,是泰国的一大特色,来泰国那么多次,你竟然还没体验过。”
正说着话,表舅被一名身材丰满的女孩拉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另外一名长相清纯,但上围傲人的女孩拉住了我。
我稀里糊涂的被她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女孩把我拉进浴池,就在我一脸懵逼的时候,她竟然用她胸前那抹白嫩,以及光洁的大腿帮我洗澡,我当时感觉浑身的血都沸腾了。
这次帝王浴是我第一次,至今还记得后来那女孩在全身打满肥皂泡,用她的身体帮我搓澡,搞的我飘飘欲仙,在后来直接没忍住,就跟她在浴池里……
我和表舅在这家酒吧玩到了半夜两点多才回宾馆,原定第二天一早去拜访阿赞A,结果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表舅因为有事没有叫我,先去阿赞A那里,醒来以后我就收到表舅的短信,让我尽快过去。
好在从宾馆到阿赞A那里并不太远,我打车没多久就到了,当时天已经不早,而且正赶上泰国的一个什么节日,阿赞A开法会的院子外面有很多人,有点像我国有些地方的庙会,有放电影的,表演节目的。
泰国这边比较开放,表演的节目也比较劲爆,那些女孩们穿的很暴漏,稍微一个大幅度点的动作就会露点,我左右没事就到处看了看,顺便在小吃摊上吃了点东西。
我刚点了一份泰国特色小吃香竹饭,阿赞A的一名徒弟竟然找到了我,他一边比划一边讲泰国话,我听了半天才明白,他说阿赞A那边正在等我开法会。
一时我也挺尴尬的,连忙跟着过去,进屋的以后,表舅随便问了我几句,多余的话也没多说。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吵吵闹闹的,旁边有一名信善低声说:“外面有人和阿赞A的一些信善因为一些事起了争执,好像正在打架。”
阿赞A没有说话,而是双手合十,微微闭上眼睛,表示法会已经开始。
我看周围的人一脸严肃,也只好学着双手合十把眼睛闭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间太闷热的原因,没多久我就觉得身体开始燥热,心跳也变的很快,到后来我只好把眼睛睁开,这才好受一些。
就在我睁眼没多久,阿赞A忽然呕吐起来,徒弟连忙从旁边取来器皿,随后我就听见阿赞A说了几句话,因为距离有点远,我没太听得清楚是他说的是什么,但我能确定那声音绝对不是阿赞A的。
我心里很疑惑,连忙侧过脑袋去看,表舅忽然拍了我一下,低声告诉我:“阿赞A已经上僮了,现在说话的是祖师爷,他说他想吃槟榔。”
果然阿赞A的徒弟马上从旁边取过槟榔递给阿赞A,他接过之后直接送进口中,这才又说了几句话,阿赞A的徒弟毕恭毕敬的回答,表舅翻译给我说:“祖师爷问为什么这么吵,阿赞A的徒弟说外面有人打架。”
整个上僮的过程不过十多分钟,随后阿赞A带着徒弟出门,我和表舅则跟在后面出门。
泰国这边警察出警的速度的确堪舆,两边人打架打了二十多分钟,警察竟然还没有来,直到阿赞A出去以后才结束。
值得一提的是,警察来了以后只把另外一方那几名青年带走,阿赞A的那些信善们则就跟没事人一样,警察连问都没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