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一辆军车,向禁闭室这边疾驶过来,索拉莉娅看到了车灯,立即敲响了风眼,提醒苏军生注意了,有军车来了,如果是一两个人来,索拉莉娅就不用麻烦苏军生了,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
现在是一辆军车,索拉莉娅不了解情况,也不知来了多少人,根据目前的情况,索拉莉娅不敢确定,觉得自己不能确定解决了,就赶紧通知苏军生了,苏军生接到索拉莉娅的信号,就赶紧上了风眼,苏军生到了风眼,“嘎”地一声,一辆军车,就在禁闭室门前刹住车了,
军车停在了禁闭室门前,有两个军官跳下了车,哨兵连忙敬礼:“长官好——”
一个军官有些奇怪得问:“怎么就你一个人站岗?哪一个哨兵呢?”
哨兵:“屋里训斥他了,那个师长一直在叽叽呱呱的说个不停,就进去给他当面警告一次,到了禁闭室,别在耍师长的脾气,”
一个军官就说:“我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个军官,有推开了门,一看没有哨兵在里面呀?人呢?默特默克装睡不理会,进来的军官,他看到默特默克在打着呼噜,就转身就出来了,询问门外的哨兵:“屋里没人呀,他去哪了?你们是不是换班逛窑子?”
“没有没有,进去了确实也没有出来,”
“你确定他在屋里,”
“确定,刚才我还听他说话的,见鬼了,”哨兵也奇怪,进去了,确实没有出来,就说:“我进去看看,”
哨兵一进门也没有看到刚才进去的士兵,就喊了一声:“喂,长官来查哨了,你死哪去了?快出来,再迟出来,当心长官毙了你,”
没有回应就打开了手电筒一照,吓得他:“啊”了一声,连手电筒都扔了,撒腿就往回跑,
军官拦住了他:“跑什么呀:有鬼啊?”
哨兵手指屋里:“他,他,他上吊了——”
“上吊?”
两个军官赶紧冲进屋里,捡起地上的,还在亮着的手电筒一照,哨兵果然吊在梁头上,就骂了一句:“尼玛的,有什么想不开的,还跑禁闭室来上吊?”
另一个军官说:“不对啊,他自己怎么吊上去的?”
两个军官这才认真看一下,上吊的士兵,双脚距离地面,约七十公分高,他借助凳子一类的才能把自己的头伸进绳扣啊,然后蹬开凳子,哨兵双脚挂起来的附近,根本没有这些东西,很有可能是被人挂上去的,
一个军官就问警备师长默特默克:“默特默克师长,你是不看到有人吊死了这哨兵?”
默特默克假装睡着,一直等他叫了三遍,假装才醒,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啊?”
“这个哨兵在禁闭室吊死了,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默特默克摇摇头:“我哪知道,我睡死了?你要问问其他哨兵,看看有没有人从这禁闭室出去啊,这禁闭室又没有其他门,”
对呀,师长说的对呀,这屋里又没有其他门,如果谋害了这个哨兵,门外的哨兵必然知道点什么,于是,一个军官就到了门外,问哨兵:“有没有看到有人,从这屋里走出来?”
哨兵摇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你这么的肯定?”
“我就是在门外站着,有人出来,我能看不见吗?”
也对呀,有人出去,哨兵真能看得见,现在就说不清了,屋里的哨兵之死就说不清了,这个军官又回到了禁闭室跟另一个军官讨论此事,
默特默克闭着眼睛,叹口气说:“现场只有三个人,一个尸体,一个哨兵,一个我,我还被锁在这里,动不了,谁是凶手,还不清楚吗?”
“对呀?”两个军官顿时恍然大悟,谁是凶手啊?门外的哨兵就是呀,
两个军官一起冲到门外,按到哨兵就困了起来,门外的哨兵傻眼了:“为什么呀,为什么要把我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还用我问吗?”
“长官,你这是什么意思?”哨兵傻眼了,莫不是以为我是凶手吧?
“你说吧,你对死者有什么冤仇?为什么要要杀他?”
哨兵要哭了:“我没有啊?我为什么要杀死?”
“我问你,现在你就是侦探,现场死了一个人,一个可以自由活动,一个被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而且可以自由活动的那个人,自己证明,现场没有到过第三人?你说凶手是谁?”
哨兵还能说什么呢?自己下套把自己套住了,为什么肯定说没人来过?就说自己睡着了,或者说,被人打晕了,自己就没事了,偏偏说肯定没人来?这些事纯粹是自找的,只好说:“好吧,我没话可说,就算是,是我杀的?”
“怎么把他吊这时候苏军生还在风眼那儿听着,听到了哨兵地回答,很是惊奇,真是不谋而合呀,这个哨兵就要死的冤枉了,因为他的描述正符和现场的情形,合该他倒霉,
上去,老实交代,”
哨兵只好编:“我先躲到横梁上,等他进去,我就把绳扣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把他拉了上去,拴在梁头上,就这样,很简单的,”
两个军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的是实话呀,按照现场勘察,切实就是这样的现场,然后就把哨兵的交代记录在案,
两个军官处理完哨兵的事,才跟默特默克说:“默特默克师长,总司令派我们来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同意自杀,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结果自己,我可以提供一把手枪给你,这样,你就可以结果自己,还给你师长的待遇安葬你,抚恤金正常发放给你的孩子,”
苏军生一愣,他们好狠毒啊,竟然逼来默特默克自杀还拿死后的条件,加以利诱,
“如果我不自杀呢?”
“明天就交军法处,顶多过了国民议会,一样会枪毙你,那就属于犯罪死亡,那样就没有师长的尊严了,你的家人就没有抚恤金了,”
“我知道了,但是我还是愿意接受军法处的调查及处罚,也不愿意这样不明不白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