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门开了,她走了进来,一丝不挂。
她侧对着我,开始拿莲蓬头朝自己冲水……我呆呆地看着她,含着牙刷说不出话来。
突然,她对我说了一句:“帮我涂一些到背上可以吗?”
再无法忍耐,一把从背后将她抱住……
……
一切都结束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有种身体被抽空的感觉。
很久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了,所以这次我喷发得如此的早。她仰起头来看着我笑,“冯老师,你怎么这么快啊?”
我叹息着说:“我单身,现在的身份又在这里,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她来抚摸我的脸,“冯老师,你。。。。。今天我好好服侍你吧。”
很快地她就来了,钻进了我的被窝……
一番巫山云雨过后,我甚至有那么一丝从此君玩不早朝的冲动……
早上,我被啼鸟唤醒了过来,略带寒凉的风和被窝暖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我,我像婴儿一样伸展着四肢,贪恋地呼吸房间里有限的早春的空气。
看着身旁正在熟睡着的她,我有些不忍去将她叫醒。
可是不可以,因为我今天还得赶回上江去。不管有没有急事,我都得赶回去。我不想让自己因为任何的理由变得懒惰。
“冬梅。醒了。我们得回去了。”我轻轻去拍着她的肩膀。
她醒来了,“嗯。冯老师,我睡得好舒服。”
我说:“对不起,我今天得赶回上江去。你是去省城还是回家里?”
她回答我道:“回家里。我先坐你的车去省城,再从省城坐公交车回家。”
我柔声地对她说道:“不用。我先送你回去,然后从你家那边回省城。”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冬梅,昨天有件事情忘记了告诉你。那次我们起山上,你还记得吗?那处老房子。”
她点头,“记得。怎么了?”
我说道:“那家人想把那处房子卖给我。不,也不能算是卖,是租。七十年的租期,十万块钱,条件是我不能拆掉那房子。我觉得倒是很便宜的,不过我又想,租过来干什么呢?毕竟我去住那里的机会不多。”
她说:“我也很喜欢那里的。冯老师,我把你给我的那套房子卖了算了,然后把那地方租下来。我可以让我妈妈去住啊?到时候我就说是找别人借的钱租下来的。那地方真的很好,还可以种地。今后周末的时候我也可以去那里住两天。”
我点头,“这样,你去和那个人签合同吧,钱我给你就是。”
她摇头道:“不,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我手上有钱的,他也给了我不少。我是觉得那房子放在那里不去住可惜了。”
我在心里叹息:现在的她确实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至少不是把钱放在第一位了。我说道:“房子还会增值,现在卖了不划算,除非是你有新的投资方向。”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办法来,“对了冬梅,你可以告诉你母亲说,你这几年炒房赚了不少的钱。炒房,你知道吧?这个理由你好编的,是吧?”
她顿时就高兴起来,“我以前听你讲过。嗯,这个办法不错。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对我妈妈有个解释了。”
起床后我们开车离开了这个地方。这里的风景确实很不错,可惜的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慢慢欣赏。
春天是最美丽的季节,一路上我看见粉桃千枝万枝竞放,柳丝千条万条飘浮,这时候我就想到了那硕果累累的金秋。其实那沉甸甸的硕果是早已孕育在这个季节的花蕾里了,那灿烂的金色也早孕育在此时的绿色里了。
眼前的大地是一幅清新的图画:被人们收割过的草木茬上,又倔强地冒出了新芽;大地变绿了,衬托着红的、白的、黄的、紫的五颜六色的野花;地上的小草,细细的嫩叶湿漉漉的,青枝绿叶的树木,像刚洗过一个澡,显得青翠欲滴。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着,唱得人心里活活的、痒痒的,小蜜蜂呼朋引伴出来采蜜,它们东亲亲、西吻吻,从这树花飞到那树花。
眼前的一切都漂亮极了,那清新的花草气息,直往人心里钻,深深吸一口,像痛饮甘露一样畅快。
我的心情极好,开起车来的觉得非常的畅快,真的就感觉到自己好像达到了人车合一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