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育离开我房间的时候已经天已经要黑了。她告诉我说她晚上还有一件事情要求办,就不和我一起吃晚饭了。
我很是疲惫,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她让我不要起床去送她,随后她穿戴整齐后就离开了。
这个季节的北京天黑得较早,她离开后我看了看时间,发现还不到六点钟。我没有丝毫的食欲,于是便开始蒙头大睡。
后来是电话铃声吵醒了我,醒来后我发现竟然是夏岚的电话,于是急忙接听。
“冯主任,请问你现在有空吗?”电话里面传来的是她甜美的声音,不过我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听起来让人感觉到她好像是刚刚喝完了酒似的,而且还似乎有些轻微的超量。
我回答说:“我今天有些疲惫。还在睡觉呢。”
她随即问我道:“这么说,你还没有吃晚饭?”
我如实地回答她道:“是啊。准备一会儿出去吃。”
她说:“太好了。我今天晚上光顾喝酒了,现在才感觉到有些饿了。我们一起去吃吧,好吗?”
我心里顿时一阵激动,“好啊。不过,你和我一起出去的话,难道不担心被人家发现?你可是大明星,必须得注意这样的事情吧?”
她说:“我们去一家小的涮羊肉店。我去过那里好几次了。哈哈!我给你讲吧,我去那地方吃饭的时候确实有人来问过我是不是夏岚,当时我就笑着对那人说:夏岚?很多人都说我长得像她的,可是,夏岚会到这样的地方来吃饭吗?那人顿时就说:倒也是,不过你长得太像她了。冯主任,你知道我当时怎么回答那人的吗?”
我笑着问她道:“你怎么回答的?”
她大笑着回答我说:“当时我就说了,古月还像毛#主席呢,难道他真的就是?”
我顿时也大笑了起来。
她随即告诉了我地方,我说我马上就从酒店出来。说实在话,现在我还真的有些饿了。
出了酒店后,我顿时就感觉到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北京的寒风不带一丝的水分但是却穿透力特别的强,它可以直达人的骨头,让人感受到一种彻骨的冷。
我顿时有些后悔,因为今天我没有穿羽绒服出门。此刻我的身上是一套西装,外边加了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因为在我内心的深处有一个想法:希望能够在她面前展现出最完美的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这样的念头却顽固地占据着我的内心。此刻的我顿时有些犹豫了,很想转身回去换上那件臃肿的羽绒服,但是我最终还是坚决地朝前面走了去。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着了魔一样。
还好的是,我刚刚去到酒店外马路边的时候正好就有一辆空着的出租车经过。
夏岚告诉我的这个涮羊肉店还真是很小,里面只有五六张长方形的餐桌,而且这家小店地处在一条小巷里面。
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小店里面几乎没有了什么生意。我到的时候夏岚也刚好到,或者是她本来就是在小店外边的某处等候着我。
今天晚上的她倒是很随意的穿着,她的身上是一件直达小腿部位的超长羽绒服。我看见她后顿时就笑了,“正巧啊,我们同时到。”
她笑着说:“是啊。我们进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随即就笑道:“你这衣服很特别。”
她也笑,“呵呵!你是不是感觉我像穿了一床羽绒被出来了啊?”
我大笑,“对,就那样的感觉。”
她的声音里面还是带有一种含混,很明显,她前面喝了不少的酒。我们已经在一起喝过两次酒了,她的酒量我清楚,能够让她达到这样的状态起码是喝了半斤白酒以上。不过她并没有多少的醉态,这一点我可以从她的步态上看得出来。
我们进入到小店里面去的时候里面还有一桌人在喝酒,不过我们刚刚坐下不久他们就离开了。所以这下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问夏岚道:“这里几点钟关门?”
她笑着回答我说:“你别担心,这家店关门的时间很晚。你别看现在这里没多少人,但是到了午夜后就会有很多人来吃东西了,特别是那些出租车司机。天气太冷了,这里的生意好得很,他们才舍不得关门呢。”
我顿时放了心,随即我笑着问她道:“你这个大明星,竟然经常跑到这样的地方来吃东西,真是不可思议。”
她急忙将手指放到了她的唇上,“嘘。。。。。你声音小点,要是被这里的老板听见了,今后我哪里还敢来这里啊?”
我急忙低声地道:“对不起,没注意说漏嘴了。”
服务员给我们桌上端来了炭火铜锅,这铜锅与昨天晚上我和木娇在东来顺见到的是一模一样。不过我发现铜锅里面的竟然是清水,而东来顺的好像是羊肉汤。
桌上有一个小碟,小碟里面有几片生姜,还有几枚鲜红的枸杞,此外就是一小块黑色的东西,我看了看,发现竟然是紫菜。
铜锅里面的炭火很猛,清水很快地就少开了。夏岚将小碟里面的所有东西倒进了到了里面,她对我说:“这才是真正老北京的吃法。这锅里就这几样东西,但是却更能够吃出羊肉的鲜美。所以啊,任何事情还是简单些好。但是这样的道理又有多少人能够想得通呢?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想把所有的滋味都尝到,结果却反倒把事情搞复杂了。”
我笑着说道:“你的话好像哲学家说出来的一样。不过我觉得很有道理。”
她看着我盈盈一笑,“本来就是这样嘛。对了冯主任,我们喝点白酒吧?好吗?”
我看着她,很是担忧地道:“你今天晚上喝了酒的吧?你还可以喝吗?”
她朝我笑着说:“没问题!冯主任,我发现你从来没有称呼过我是吧?你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叫我啊?”
说实话,她说的还真是,我在她面前还真的没有称呼过她,每一句话都忽略了主语,因为我觉得直呼其名似乎不大好,叫她夏小姐呢又觉得有些肉麻,所以干脆就忽略了。我笑着说:“呵呵!那你觉得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她说:“就叫我名字啊。不过服务员在的时候你不要叫我啊。这样吧,我也不再叫你冯主任了,也直接称呼你名字好了。可以吗?”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