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苦难的青年时代
第二十六章 指征很好[1/1页]
天亮了。亮了很久。栋梁才醒来。或许是已经很旧没有和异性睡过觉。这异性还穿得过于单薄。睡梦中栋梁又贴上了郑雯。郑雯倒没反抗，保持着平卧姿势。
不过身边多了个人。郑雯迷迷糊糊，一晚都没怎么睡好。
栋梁翻身坐起。看她已经醒了。心想，天冷。她现在是孕妇。本来身体要比常人差。趁她现在衣衫不整，正好检查。免得待会儿起来洗漱了又脱。一脱再脱，岂不是很容易感冒想到这，咳嗽两声。问“醒了？”
不知是怕冷还是害羞，郑雯的被子一直盖到眼睛。听见栋梁问，闷声唔了声。声音倒清脆。
“是这样的。小郑。”栋梁为了掩饰即将进行第一次妇科检查的激动、娇羞、紧张。这样庄重的称呼她。“你这屋里，我看也没暖气，空调。挺冷的。我想，趁你现在穿的衣服比较少，好脱。人呢，在被子里。也不冷。我想不如马上起来，给你检查下身体。你看怎么样。”
郑雯考虑了下，双手把被子拉到嘴下。说，“好吧。”
那就开始检查啰。不幸的是，昨晚虽然相当愉悦。今早的晨&勃反而乞求的更加剧烈。各项战斗指数远超平日。而且，想到就要检查了。斗志更加高昂。
这种不知趣的态度，简直严重影响了栋梁穿裤子的速度。关键老挂着裤裆。
终于，栋梁爬起来。窗帘早已像泡在水中那样浸白。
栋梁顺手关了灯，说“可以把窗帘拉开了吧。”
“天亮就可以了。”郑雯说。大着个肚子实在不方便。她想坐起来，撑着很费力。
栋梁见状，过去扶着她起来。
“谢谢张哥”郑雯很有礼貌的。
栋梁回身。嚓的拉开窗帘。一股清新的晨风扑了进来。啊。好舒服。满是尾气的空气可以这样新鲜啊。栋梁佩服的感叹。
郑雯问，“张哥，我这样躺着好检查吗？”
“可以可以。”
栋梁心跳得蹦蹦的。“我们先看看胸，好吧。麻烦你把衣服打开。”
也许是因为昨天帮栋梁用了手，有了肌肤接触。郑雯看上去，似乎也神情自若。
她背靠着床头。上半身露在外面。敞了睡衣。背手一解，白色的内衣掉到被子上。她顺手抓进被子，说“来嘛，张哥你来看看。”
自从结束医院实习，栋梁已经好久没有检查过女人的身体了。现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刚才借拉帘，关灯已强行镇压的那蠢货，这时又“扑”的高翘了。
还好，郑雯已经歪了头，把脸朝向床里侧。闭上眼。
栋梁一看那对尤物。反而倒冷静了。是国人最普遍的圆盘形。由于妊娠影响，皮肤虽好，已明显膨胀，变散变形。为哺ru做准备了。
顶部也已变成深褐色。很粗糙。
之前，栋梁还计划仔细看看形状。研究下二爹用胶布密封的那个啥术。但现在看都成这样，肯定就免了。
栋梁注意到，右边那个还挂着溜蛋白颜色的分泌物。
栋梁看她向里紧闭着眼，好像有点害羞呢。本不想惊扰她。不过，总是要确认下嘛。问“你已经有泌ru了？”
眼睁睁就瞧着那甜美的脸蛋瞬间涨红了。睫毛乱跳。
“是有些天了。不好意思，平时都要擦的。今天忘记擦了。有点脏吧。”
“没有没有。”栋梁连声的。“看起来还可以。----你，两边都有流出吧？”
郑雯红着脸，嘴唇动了动。好像没大听懂。
栋梁说“我的意思，是观察你的ru管通畅不。影不影响你哺ru。知道不。”
郑雯忙点头“那两边都流了的。”
“好。我再帮你触诊下。”开始检查了，栋梁就真的投入到医生角色，淡了冲动。他先观察了两个的表面。没有皮肤破损，没有疮，没有红肿。
再俯下身，两手仔细触诊。两边按完。情况还可以。没有包块。
栋梁说“好了。可以。你把裤子脱了。我看下产道。”
郑雯说声好。两手伸进被子里。抓住腰，往下脱。她大着肚子，又半坐着。本就不方便。再加上害羞。好会儿才脱下来。
至始至终，眼睛都瞧着自己的肚子。
栋梁说，“天冷。你就不要起来了。把腿立起来就可以了。”
郑雯听了他的话。双腿在被子里立起来，脚踩着床单。栋梁让她睡平。把上半身盖好。然后过去掀开下半身的被子。
手刚挨着被子。郑雯小声的，“很脏。没洗。”
栋梁朗声道“脏什么脏。我们医生就是看这个的。”
被子撩开。原来那里也长得很甜美啊。怪不得歌那么甜。真是人甜歌才甜啊。这里的情况和胸胸也差不多。色素沉积，有些水肿。
栋梁看仔细了。伸出手，帮她把双腿分开，立好。
然后转过来打开带来的医药箱。拿出手套带上。
检查产道的工作非常重要。关键是判断胎儿能否顺产。
栋梁专注检查了外面，骨盆线等等。都正常。像郑雯这么年轻，又是一米六三以上的产妇。除非先天骨盆畸形，或者是有严重并发症，一般顺产没问题。
栋梁检查完，拉下被子，盖好。直起腰。看见郑雯躺着，嘴唇微张，忐忑不安的。
栋梁长出口气“没问题。小郑。可以自己生。不过，下面分泌物有点多。要注意清洁。”
一听这话。郑雯脸又涨红了。比开始红多了。争辩的“就是你来了，我昨天晚上都没有洗。”
栋梁再挂上听诊器，听了胎心。不错。平稳有力。
“好了。一切正常。”栋梁说，“我先走了。我还要上班。注意清洁，这些天不要感染了。还有，我现在有了你房门的钥匙。我每天回来得晚。该睡你就睡。不要等我。”
郑雯感激的穿裤子，一边点头“我知道了。张哥。”
栋梁回到医务室。想到郑雯崇拜，羞涩的目光。不禁暗自得意。
刚推开门，就听见笼子里的小白鼠吱吱叫着。啊。一整晚没有喂食，它也饿了。
栋梁配了半缸给朱小糖吃的那药。用注射器吸了5毫升。打开笼子，捏住小白鼠的后脖子。把针筒塞它嘴里。
小白鼠屁股扭成了圆圈。但在栋梁的大手里有什么用？栋梁左手逮着它的小脖子，右手轻轻一推。
“扑哧”。给它活活灌了进去。
把惊慌失措的小白鼠丢进笼里。关好。再拿两片饼干。
门口响起清脆的高跟鞋脚步声。在这里一个多月。栋梁早已能凭响动，就听出那高跟的高度。
门前蓝影一闪。一个矮胖的身影走了进来。人还没进来。话语先高声飘了过来“哟。栋梁乖乖。好闲心啊。喂宠物了。”
栋梁不看脸就知道是谁。
他低头先看高跟。狗狗的，果然没估计错。这双黄色的尖头短靴，足足有10厘米高的跟。
栋梁掰下小块饼干。扔给小鼠。应道“谁说要找男人才能挣钱。我今天养个老鼠也要挣大钱。不信你看。”
肩头被亲昵的拍了下。女的过来站在笼前“哟。鼻屎大点耗子。也能挣钱。”
“这是科学实验。晓得不。你张弟弟的神药研究成功了。地球人都要用的。哪个都跑不脱。”
“哟。那肯定是第七代伟哥伟嫂了。”
“聪明。”栋梁拍拍她的脸。
“哎呀，乖乖。”她干脆扭着屁股靠过来。“你帮小妹看下病嘛。”
“小妹？”栋梁拿眼斜她的胸。“胸口这么大堆，是小妹能养成功的。没有日积月累之功？”
“哎呀，张弟弟。人家说的是真的哦。”
“我看还是煮的哦。”
黄色超高短靴干脆挽着栋梁胳膊了。“是小妹，不是我看病。我们这些，老都老了，不需要你了。是angel喊我来找你。”
“angel？这里三大头牌的老大？”
“是。就是她。”
“哎呀。忙得很。”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好累。没有钱的事情，就是妇科检查，栋梁现在都不想去了。
而且，公主还好。他最不喜欢见钱就脱的小姐了。尤其是两个月前，夜半孤灯，月黑风高，在街沿上挨的那一凤爪，他才不想给这里的小姐白看病。
“你看，我现在正在搞科技试验。晓得不嘛。各人去大医院噻。大医院吗，才是头牌该看病的地方。”
“哎呀。大医院看得好。来找你。你不要太傲了嘛。张乖乖。我们吗，晓得给你表示噻。”
这还差不多。栋梁转怒为喜，不耐烦的，“啥病。说嘛。”
“也没啥病。就是老板说她手感不好。”
“手感？哪里手感？上面还是下面。”
“哎呀，上下手感都不好。”
“那莫法了。只有喊那老板移植条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