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月的到来完全的打乱了国子监祭酒的计划,原本准备对民众洗一波脑,让他们打从心里的开始反抗君如月,但是没有想到君如月竟然自己过来了刑场,看来,是早就有了准备了。
"哼,一派胡言!自女娲捏图造人,分性别分阴阳的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出现过男子生育这种事情,倒是男子若能够生育,你这坐上女皇的位子,才算是名正言顺呢!"
也就是说,君如月你这个家伙坐在龙椅上,是根本就不被承认的。
"你给朕闭嘴!一个小小的国子监祭酒竟然敢有逆反之心,如今国太民安,我国八方来贺,你还敢挑起这等无端的是非来!那先前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本来就是贪污受贿之人,你是清高惯了,不相信自己的学生当中有如此罪人是么?"君如月一眼就看透了国子监祭酒的内心。
"那知府家中的女子死得多么的凄惨?被大皇子二皇子糟蹋了清白!若是你家的女儿受到了这样的事情,你还会偏袒大皇子和二皇子么?只因为他们两人是你的学生,和你的关系好,你就敢如此的认定他们的人品,而否定朕的政治成果?"君如月咄咄逼人的样子,在民众的眼中,是有气势的象征。就算是大皇子和二皇子两个人,都打从心里的佩服君如月的口才。
"哼,你也说不出话来了是吧?你知晓了你一直以来相信的两个皇子的真是面目,是否是有点失望呢?为了他们将自己的性命都给豁出去了,你真的值得么?"君如月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她知道,现在国子监祭酒有点儿后悔了。
"就算是...就算是他们的本性如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说我谋反?嘿嘿...我一个国子监祭酒,教书的人,再怎么谋反,一没有兵权二没有官权,我能够谋反什么?我只不过,是你逼大皇子和二皇子出来的一个诱饵罢了。只是,我这个诱饵没有用哦,大皇子和二皇子并没有过来。"国子监祭酒突兀的笑了起来,抬头看天,阳光已经到了正午了。
"时间已经到了正午了,女皇陛下,现在该是行刑的时候了。"要是你还想和国子监祭酒多聊聊的话也没有问题,反正你是皇上。
"那就行刑吧!"君如月坐在了座位上,等着下面的执令使将行刑的令箭丢下。
刽子手饮了一口酒,喷在刀刃上,有力的双手抬起大刀。
国子监祭酒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这也算是今生今世最后的一次笑了。
"师父..."
二皇子捏紧了拳头,若不是君如月的身边全部都是禁军,他早就冲上去杀了君如月那个**了!
大皇子伸出手,搭在了二皇子的肩膀上,示意二皇子不要轻举妄动。
他现在还是有点理智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自己心中已经是是恨不得要杀了君如月,要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嚼她的骨头!
但是大局为重,现在还没有到能够复仇的时候,他们今天到这里来,只是最后再看一眼国子监祭酒,看一看自己的恩师...
刽子手手起刀落,国子监祭酒的人头落地,惊到了不少的人。
这是君如月登基以来,第一个秋后问斩的罪人。而他本身无罪,只是为了能够引大皇子二皇子出来。
奈何,就算是杀了国子监祭酒,大皇子和二皇子也米有出现。看来,君如风所说的确实不错。
君如月斩了国子监祭酒,他们两个人也是不会出来的,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得要养精蓄锐,轻易不敢出来的。
若是被君如月抓走了,那么他们逃狱岂不是白逃了?
看完了热闹,所有人都回去了,只是回去之后,大家的心中都或多或少的有点儿支持女皇或者是国子监祭酒。支持君如月的大多数都是女子,而知之国子监祭酒的,大多数都是老头子。
姚宁笙屁颠屁颠的回了王府,这白筱语很是想要去看看问斩国子监祭酒,但是在君如风的阻挠之下,还是乖乖地待在了王府。君如风这样做还是很不错的,毕竟白筱语是一个女孩子,见不得那些血腥的东西不是?
到了王府,正好看到了两个人在下棋,姚宁笙跑过去,看了看棋局。
经典的橘中秘,君如风的最爱啊!
"哟?这不是橘中秘么?我记得你娘倒是经常和你下象棋的。"姚宁笙坐在了两人的中间,看着两人下象棋。
"是啊,是棋虽曲艺,义颇精微。必专心,然后有得。必合法,然后能超。大抵全局之中,千变万化,有难殚述。然其妙法必不能出乎范围。如顺手炮先要车活,列手炮须补士牢,入角炮使车急冲,当头炮横车将路。破象局中卒必进,解马局车炮先行,巡河车赶子有功,归心炮破象得法。辘轳炮抵敌最妙,重叠车兑子偏宜,鸳鸯马内雇保寨,蟹眼炮两岸拦车。骑河车禁子得力,两肋车助卒过河,正补士防车得照,背士将忌炮来攻。弃子须要得先,捉子莫要落后,士象全可去马兵,士象亏兑他车卒。算稳着要成杀局,使急着须有应子,得先时切忌手忙,失车时还教心定。子力强必须求胜,子力弱即便寻和。此局中之定法,决胜之大略也。有能详察斯言,参玩图势,则国手可几矣。"
君如风落下一炮:"我常用橘中秘,故而我娘亲和我下象棋,经常能赢,赢着赢着也就上了瘾了,经常和我对弈。没有想到,这白筱语竟然也会这些,而且,还把我吃成了残局。"君如风自然是放了一点水的,毕竟对面是一个小姑娘,要是自己出手太重的话,伤到了白筱语的自尊心可就不好了。
"嘿嘿嘿...那***上也是会教这些的么?"象棋这种东西吧,倒是没有围棋那么的难。
"是啊,***上讲究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虽然琴艺不怎么样,但是棋艺和书法可是一绝!"她这些年来都不知道抄写了多少的经书了,金文抄了一遍、小篆抄了一遍、草书抄了一遍、楷书也抄了一遍。
总而言之她的书法确实是很不错的。
姚宁笙就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还会写书法是么?有机会写给我看看呗!"若是能够得到女神的真迹,也是很不错的。
"好啊!"白筱语正说着,却没有想到被君如风将了一军,她输了。
"好了,你们两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那刑场上发生什么事情没有?大皇子和二皇子定然是没有被人出来的吧?"君如风可是亲手给他们化的妆容!虽然是没有倾国倾城,但是也看不出来是一个男子的模样了,相信不会被人出来的。
"你是不知道啊,君如月也到了刑场,她就好像是知道了国子监祭酒要在民众的面前说她的坏话一样,原本那些民众的心都向着大皇子和二皇子了,君如月这一出现,战队的人突然之间就被打乱了。"姚宁笙如此解释一番,君如风便了解了。
这君如月倒是很听君如风的话。
"如此。"
是夜。
金湘美滋滋的躺在嫡女的床上,现在已经有了头绪,君如风的人也已经派了过来,一切都好办了。自己可一定得要为白筱嫣和她的娘亲调查清楚这一切,再报仇!
睡得正香,突然之间感觉有什么在捏着自己的脸蛋儿。
金湘一下子就从梦境当中醒了过来,脸上真是被捏疼了!
"哎呀疼死我了!谁啊!"金湘狠狠的将那人的手打开了。
突然间想起自己是在白王府,不是在秦王府,心中不由得有点害怕起来了。若是自己在秦王府的话,这样对自己的,也就是君如风了,但是自己可是在白王府啊!白王府是不会有人对金湘做这样亲密的动作的!
看着面前的身影,金湘嗅了嗅,一下子就知晓了面前的人是谁。
整个人环了上去,吧唧的亲了一口君如风:"真是的,深更半夜的来找我做什么?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的清誉可就没有了!"金湘在君如风的胸前蹭了蹭。
"你怎么知道是我。"果然是君如风的声音!
金湘的心里很是开心,原本还是有一丝丝的顾虑的,要是面前的人不是君如风,自己还做出来那么亲密的动作,那可就完蛋了。
"你身上的味道,我一闻就闻出来了。"金湘撒娇似的,在君如风的胸口蹭来蹭去。
怀里的小人很是不安分,君如风伸手捏了一下金湘的鼻子,笑道:"你这狗鼻子倒是灵敏得很。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所以来看你了。虽说我们昨日才见过,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真的好想你。"君如风就好像是在对金湘撒娇一般。
诉说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君如风所说的话,简直让金湘的小心脏都要化掉了!
"那就好好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