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路上热闹,小路上必定能清静一些,况且走小路也更方便一些。
慕容凌则坐在马车里,前面赶车的侍卫,听了慕容凌的吩咐远远的跟随着。
自家主子放心不下人家姑娘,自己当然应该表现一下啦。
马车行驶的一向挺稳,只是在一个拐口处,突然听见了前面隐隐的马的惊叫声,在夜晚尤为的响亮,慕容凌还没有问话,这时外面的侍卫已经率先反应过来回禀,“爷,前面好像不对劲,似乎是叶小姐的马车出了问题。”
侍卫紧紧勒令马停下来,慕容凌已经掀开了帘子,望着前面,侍卫在发现前面有问题,已经加快了速度,在慕容凌掀起来帘子看时,前面的景象映入眼中。
叶楚兮的马车,独独绕开了侍卫和侍女,朝着另一条小道儿去,这里小路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只一条小路,便能通往不同的地方。
“呐呐,”侍卫还在犹疑前面的马车就进去了哪个方向时,无牙,如一股白色的光从慕容凌的身边,越过门帘冲了出去。
慕容凌当机立断,“跟着无牙。”侍卫立马驾着马车跟着无牙离开的方向冲了过去,徒留有些不知所措的侍卫和侍女,谁知道一缓过神,自家小姐便不见了人影,连着马车不见了人影。
今日七月七,是特别的日子,所以城门入夜不关。
叶楚兮乘坐的马车七拐八拐地绕过一些小路穿过护城河越过城门往郊区而去。
以防生变,慕容凌也不能太过鲁莽,只能紧紧的跟在后面。
而叶楚兮所在的马车里是个什么情况,叶楚兮镇定的看着眼前的蒙面人,茯苓已经在一旁昏厥了,那黑衣人入马车之前,打开马车的门,一个掌风劈晕了茯苓,然后看着叶楚兮,转身驾着马车朝着城外去。
叶楚兮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可究竟是谁?这人又是什么人派来的,意欲何为?
叶楚兮看着昏倒的茯苓,将她揽在怀里,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防她的头磕碰到马车的四周壁。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奔跑。
叶楚兮只能极力稳着自己和茯苓的身子,用着全身的劲支撑着,以防她们再倒下去。
无牙此时正在慕容凌的脖子上,前面的侍卫驾驶马车停下之时发现,叶楚兮的马车正在悬崖一边,情况很是危急。
侍卫还没来得及禀报,慕容凌便已经翻身下马,发现有黑衣人,已经将马车前后两扇门震碎开来,持刀对着叶楚兮,叶楚兮怀中揽着茯苓,身影摇晃,月色之下慕容凌看的清楚,也紧紧的攥着心。
黑人拿刀对着叶楚兮让慕容凌走远,否则别怪他手下无情,慕容凌假意后退,无牙趁机从慕容凌的脖子后面冲出来。
无牙的突袭让黑人措手不及,就在所有人本以为黑人就是倒下去,却没想到那人意志倒是挺坚定,临时换手反手一劈马车绳子断裂,马儿失控,往着悬崖下面而去。
黑衣人带着叶楚兮和马一同向着崖下坠落。
危急时刻,茯苓也不在假装昏迷,茯苓本身习,刚才的黑衣人以为她只是一个小侍女,下手不重所以茯苓没有彻底昏迷,而是顺势假装了自己昏了过去。
茯苓拉着叶楚兮,想要带着她离开,但向下坠去的局势又有黑人拽着,哪有那么容易!
叶楚兮,用尽全力将茯苓推出了马车,自己被黑人带着往崖下去。
真正面临这个场景的时候,茯苓才发现自己根本叫喊不出声来。
慕凌飞身向前抓住了叶楚兮的一只手,反手将已经冲到叶楚兮身上的无牙甩回来崖边,带着叶楚兮脚踩的崖边岩石上一个转身,慕容凌一掌打向了黑衣人黑衣人普通断了线的风筝,松开了手,掉了下去,已经来不及了,即便慕容凌的侍卫将锦鲤找到的枯藤甩向他们,叶楚兮慕容凌两个人还是错了过去,掉下了悬崖。
这是夜晚,悬崖之下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清处。
无牙怔怔地看这两个人就落了下去,整个人趴在悬崖边,后腿一空就要往下跳下去,被茯苓努力的拽住了尾巴,拎在了空中。
茯苓整个人的情况也很是危险,她努力地抓着崖边的一棵老树,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又因为刚才伸手抓住了往下跳的无牙,所以显得很是捉襟见肘,仿佛下一刻便要掉下去一般。
跟着慕容凌的侍卫此时也明白过来,赶忙走到崖边看到的就是茯苓摇摇欲坠的样子。
茯苓发现侍卫,于是将无牙使劲的摇了摇,往上面抡过去,侍卫接住了无牙,茯苓也没来得及让侍卫将枯藤甩到自己身边带自己上去,而是徒手攀爬到了崖上面。
即便双手已经血肉模糊,茯苓还是在站稳之后看着悬崖,痛苦不已。
小姐,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侍卫也有些慌了神,他们一向是听主子命令而动,现在主子生死不明,自己本该跳下去直接寻找的,可如今是夜晚,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且不说跳下去生死不定,若是主子有个有什么意外,什么人去通知呢。
无牙被抡了一番转过了身来,跳到了茯苓的身上,用爪子使劲的拍了拍她,对着天空使劲的叫喊着。
茯苓看了看侍卫两个人都不明白,无牙什么意思?
茯苓只好猜测着对着无牙说道,“无牙你究竟想说什么?”无牙从茯苓的一只肩膀跳到另一支肩膀。
那侍卫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无奈的说道,“鸟儿?飞?”这无牙一直盯着空中,又飞来飞去的,可不就是要飞的鸟儿的意思吗?
说到这里,茯苓立马明白,“无牙,鹊鸟,对不对?”鹊鸟,今是七月七,空中没有的是喜鹊,无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茯苓冷静着让自己努力的回想着,“肯定有关?”无牙偏着脑袋。这下茯苓不用去思索了,而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