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以前说过这百姓呀虽然都畏惧当官的有钱的,但是一旦当他们知道一丁点关于富贵人家的消息,尤其是不好的消息的时候,恨不得广而告之天下人,小姐说大概是很多人心中不平衡,日积月累当听到一丁点儿不好的消息,他们便想说出去,以便更多的人认同自己,而让自己感觉到一些平衡感,任你再有权有势的人家也同自己一样都是人都有弱点的意思。
就像皇室一族的秘事,但凡有一点风波,便会起浪,纷纷扬扬会以极快的速度遍布全国,皇室尚且如此,更别说什么侯府王府等等的人家了。
所以浣月一直都很注意,自己在小姐身边的行为举止,接触到的人,发生了的事情,都尽量让小姐不会被人乱说。
隐隐约约的浣月对于慕容凌有一些抗拒的感觉,“小姐,”浣月抬起头,期期艾艾的看着叶楚兮,“小姐对凌王殿下有什么看法吗?”
这个问题可把叶楚兮给问倒了,叹了一口气,“浣月这话可不能这般直白的问。”问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对别的男子的看法什么的,可真的是直白了当。
“那,”浣月想了想,“小姐渴喜欢凌王殿下?”这样问总不会出事儿了吧。
“呐呐……”无牙听到这句话,狐狸耳朵都竖了起来,琉璃眸子看着叶楚兮,聚精会神的模样。
“小姐你看,”浣月指着无牙,“无牙也是期待呢。”
“你们,”叶楚兮嗔怒,抬起手点了点浣月的额头,“浣月你问的还不如第一个有水平呢,”又戳了戳无牙的脑壳,“戏太多了无牙。”你当你是在看戏啊,那你也没有买票啊。
“小姐,浣月不明白。”浣月摸着自己的额头说道。
“好吧我举个例子,”叶楚兮转着左手食指,“我若是问你你对连却有什么想法或者说,你喜欢连却吗?你会怎么回答?”
这……这么简单,很难吗?“有想法,喜欢。”浣月肯定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暗自道了一声,自己真的是失算了,叶楚兮想到自己举的例子就想敲自己一下,自己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把慕容凌和连却划为对等呢?
现在的情况是连却已和浣月彼此确定了心意,两个人都认定了对方,彼此互为心上人,自己这么问题不明摆着把自己往尴尬的境地圈吗!
浣月睁大了眼睛,“这么说,小姐,你喜欢凌王殿下?小姐,你对凌王殿下有想法。”哎呀,这可怎么办呢?虽然自己是有些不太喜欢凌王殿下,可是想起以前小姐说过,对于男女婚嫁之事并无什么想法,眼瞅着是要注孤生的节奏呀,虽然说今时非同往日,可是小姐若能心甘情愿嫁了那也是很不错的。
浣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脑袋一直在晃着,否定着一个又一个出现的想法。
吸气,呼气,很好,叶楚兮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身子前倾恶狠狠的看着浣月,“你真的想多了。”
一张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算是再美,浣月也只觉得吓到了自己,“啊~哎呦,”浣月抚着胸口喘着气,“小姐,你吓到浣月了。”
“收起你脑袋中的些零七零八的想法,小姐我郑重的告诉你,本小姐对任何男子都没有男女之情,没有想法,更别说喜欢二字了,”叶楚兮坐回了原位置,“浣月,千万不要乱说话,不然本小姐就让你跟我一块儿变老,彼此不分离。”叶楚兮手托香腮,看着浣月,信誓旦旦。
彼此不分离?小姐真的是一直打算的注孤生的,可是,可是自己,要是以前没有揭开那层隔阂也就罢了,可是自己现在已经和连却确定了关系,自己是放心不下小姐,打算的是小姐出嫁之后一切安好,自己才会选择嫁给连却,可现在小姐这么一说,明摆着两个人都不准嫁。
“小姐你帮打鸳鸯。”浣月小声的嘟囔道。
“哎呀~”叶楚兮右手向外张开放在右耳旁,“我听见了什么?”
“小姐~”浣月气的脸蛋羞红。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呢。
“嗯哼,”叶楚兮表示,“我就棒打鸳鸯了怎么滴,不服气,你咬我啊!”挑挑眉,叶楚兮眨了眨右眼,很是调皮。
就在刚才叶楚兮说出自己不喜欢任何男子的时候,无牙耷拉下来了耳朵,蔫蔫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有侍卫在外面通禀,原来已经到了仁义侯府的门口了。
很快,在叶楚兮正准备弯腰下马车的时候,帘子被人从外面掀了开来,“兮儿,下来了。”
原来几人到门口的时候一直守候在门口的丫鬟便赶忙迎了上来,一直等候在此的浣清赶忙踩了凳子上了马车,掀开了帘子,请叶楚兮和浣月下马车。
叶清羽和连却也是乘坐着马车的,毕竟夜间,骑马多有不便,下人们手拿着灯笼盏盏,照亮了脚下的路,叶清羽等在叶楚兮马车外,说道。
“小姐请下马车,浣月姐姐请下马车。”浣清精灵古怪的坐着手势。
虚虚点了点浣清,叶楚兮弯腰,搭着叶清羽的手踩着凳子下了马车。
“公子,公子,你扶着小兮往那边挪一挪呗。”连却出现在两人身旁,示意叶清羽靠边一点,让出位置。
“这是为何?”叶清羽看了一眼叶楚兮,两人同时一笑,随即正色问到。
“当然是,”连却义正言辞,“接媳妇儿啊。”
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叶清羽都不好意思不让了,抬着下巴示意方向,两人走了几步。
“来来来,”连却努力的伸着自己的手,“浣月下来,哎,对,小心点啊,凳子凳子,踩实在了再落脚,对。”
浣清还留在马车上,看着连却的样子,捂嘴偷笑。
受不了的浣月一个跳跃,落在了地上。
“你怎么可以这么鲁莽,一定要小心小心,万一刚才伤着了可怎么办!这黑灯瞎火的,”连却面不改色的,即便身边灯笼数盏,依旧很是严肃,“最容易出事了,”说完觉得不对自己说话,好像是在诅咒浣月一样,赶忙呸呸呸了几口,“浣月,你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