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被我如此拼命一拉,竟也安静下来,我渐渐恢复平静伏在马背上,侍卫一看马被制住了,一下子围了上来,我松开血肉模糊的手,指着其中一个为首的侍卫有气无力的说:“我……我要见陛下……”说完,我直直坠下了马……
我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我欲坐起,却发现头一阵眩晕。
“醒了?”略带关切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睁开眼看到的居然是上官炎!我一脸的诧异。
“是我,我昨日傍晚出了宫门就看见你倒在地上,被一群侍卫围着,我看是你,就把你带了回来,这里是将军府。”
“是么?”我出声问道,声音竟沙哑的很,我心里一惊!
“大夫说你可能是受凉严重了些,又疲惫的很,就发了烧,睡了一夜能醒转来算不错了,可有什么想吃的?”
“等等,你刚才说我睡了一夜?!”我也顾不得沙哑的声音着急的问上官炎。
“恩,你怎么会在宫门口晕了?还有这手……”他低头看着我,似要望进我的眼里一般,我不自在的偏了头,他说到手,我感到双手似乎没什么感觉,从被窝里伸出手,早已包扎好,略看看竟好似两个馒头,估计这伤要养些日子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眼睛瞟了几眼屋子,问他:“我的随从呢?”
“是一个眉目清秀的小男孩子么?”我暗暗好笑,叫管生小男孩,他上官炎也不见的多大,可也不好多说,我毕竟有事,我点点头:“应该是。”
“我还奇怪他怎么不走,一直在我府前徘徊,不过他到是机灵的很,也知道这时候不是上门闹事的时节。”上官炎一脸的探究。
“是么?我想见他,麻烦你了。”
他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很快就叫了一个家奴出去喊管生,我就那样静静的躺着等管生,上官炎也不再和我攀谈,我们就这样,一个闭眼躺着,一个侧身靠在太师椅里。
“小姐!”管生一进来就忍不住叫出了声,再怎么机灵,终究还是个孩子,毕竟看见我躺着,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管生,宫门可开了?”我也不避上官炎了,我刚才瞑目的时候也知道有些事也还是不瞒着办起来比较顺手。
'你要进宫?”他果然开口问了。
不过,我很满意上官炎在这个时候出声,我知道,如今我也不是什么身份,这宫门也没那么好进,可上官炎不一样。
“嗯,我有一件事要办。”
“过几天,等你伤好了不可以么?”上官炎看着我问。
“这件事关系重大,管生,去找辆马车,估计这会宫门也该开了。”我对刚才一直插不上话的管生说,管生接了话就出去了。
“什么事竟这么重要?”我没顾得上回话却痛呼出声,我一时只想着起床,却忘了受伤的手,撑着床的时候一阵扯皮的痛!
“你……”上官炎显然对我无可奈何了,竟在我还尚未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时,一下扯开了我被子,扯过我的斗篷盖住我,一下就抱起我。
“你快放手!”我一时急了,奈何手伤了,发着烧又没多少力气,连蹬腿的力都没有,只能这样又羞又气的嚷着。
“你这样能有气力迈进宫门?”上官炎闷闷的说着,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含笑成分。
“没有。”我很老实的投降了,不再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任由上官炎抱出了屋子。
果然,有了上官炎的陪同,一路顺风顺水,我看着宫女太监对上官炎恭敬的模样,我不自觉的想,许是这上官炎平时来宫里很勤快吧,看他那日和云彩衣的样子也是熟悉的很,可能就像是……对,就是青梅竹马。
我看见不少人往上官炎怀中的我窥探,我不由的往上官炎怀里钻了钻,把脸紧贴着他的胸膛,我不想被别人认出来,保不准这些宫女太监会不会有良妃和云彩衣的人,良妃,想到这个名字我就咬牙切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