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着一腔的烈焰找去,却是带着一腔的苦涩回了云国,那夜,他喝了许多的酒。正所谓,酒入愁肠百交结。心情越是不好,越是容易醉,那夜他烂醉,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雨水的宫殿,看着和她有着一样面容的雨水,众多的思念和怨恨一泛成灾……
那夜,他要了她。
第二日,他封她妃,给她所有的都是最好的。
她成了他最宠爱的妃子,水妃,君雨水。
日子也许就该这样过去,君雨季在宫廷生活,慢慢敛起了原先的脾气,开始了细心的察言观色,她活的不快活,她生下君少华也不是那么顺利,她和那时的御医王远交情不算浅薄,她有心求于王远帮她逃离那个牢笼,她不愿在呆在那个宫廷,那里不属于她,她受不了里面的尔虞我诈。
她对她新婚时碰到的那件事尤其记忆犹新,宫廷没有情。
那天,何帝在她那儿,一个宫女抱着一个男婴进来了,禀告:“皇上,冷妃生了,是个男婴。”
何帝看了一眼婴儿,说:“赐白绫。”
君雨季震惊,白绫?他要为自己诞下孩子的女子去死?
何帝似乎看出了她的震惊,安抚她:“她是先帝的妃子,因为怀有身孕,所以没有当时就陪葬,如今龙脉已经留下,自然要去伴随先帝了。”
她看着那个孩子说:“你要一个活人去陪死人?而且这个活人还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他看了看她有些哀戚的面孔,抱起了那个男婴,放在她手里,对她说:“既然你如此喜欢他,那他就由你带。”
她颤抖着双手看着怀着的孩子,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答:“姓冷,至于名字你看着办。”
她伸手轻抚孩子的小脸,轻言:“冷?好冷的姓氏,干脆叫夏吧,冷夏……”
他点头:“好,明日就让他入宗籍。”
她一直带着冷夏,直至她有了身孕君少华,他才吩咐人把冷夏自她身边带走,怕伤着她的孩子。
生完了孩子,君雨季想离开的欲望越发强烈,虽然她舍不下自己的孩子和冷夏,可是,她不能在这里继续下去,总会有一天,她会熬不下去的。
这一次是王远亲自找上她了,因为当初是她要他帮忙她离开,可是她却一拖再拖。
这次她无路可逃,也没有理由可以搪塞王远了,因为孩子都已经不再小的不能离开母亲了。
王远用他优秀的药理能力,帮君雨季造了个重症假死的假象,她成功用死来逃离了那个皇宫,却引来了两个男人的伤痛。
云帝不睡不吃,何帝直接在她“死”的那一刻吐血病倒……
为人母者,心相牵魂相绕,思儿情绵绵。
君雨季躲在王远那久久不心安,虽是得到了向往已久的自由,也没有以前的那番疲敝,可是,太多的自由和空闲让她总是不断的想起自己的孩子以及那个总是有些惹人怜惜的小冷夏。
王远是个明白人,他怎会不懂君雨季每每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屋外飘洒着落叶的院子的寂寥。他承认,是他私心,他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所以他才会去催促她离开那个华丽的牢笼,只因为,他在间或和她交接的有限次数里面,迷失了自己那颗原本镇静的心。
这就是失心的爱情,虽是丢弃了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可那种感觉让人不舍不弃,纵使往往痛多于笑。
王远不断的通过各种途经获知宫门里那两个孩子的消息,初初带消息给君雨季的时候,她雀喜,整日来空落落的心顿时被填的满满的,可是时间一久,她开始不满足,她想知道更多,甚至见见他们,摸摸他们小小的脸,抱抱他们幼小的身躯,体会母亲的快乐。
王远每次都想尽办法尽量去满足君雨季那无限扩大的母爱私欲,他知道那样有危险,可是他费尽心思去做到,君雨季也有些过意不去,可是情感往往更容易战胜理智,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每一次来的契机,她怎会不明白王远对她是何种情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