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局--长费劲翻了这么半天,却什么都没有翻出来,一时非常气愤,拔出手枪指着跋赵:
“你玩老子是不是,那东西在哪里?你说,说不出来,看老子不毙了你。”
“局--长,手下留情,我找不就完了。”
跋赵看见咚局长指向自己黑洞洞的枪口,吓得脸上都冒出了汗,撅着腚又一次的趴在茶叶箱子上好顿翻找。
坐着黄包车赶到这里的萧尘和金兆亮,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终究跋赵没有翻出来任何东西,气的警署咚局--长一脚踹向他的屁股.
“快些给我滚,害老子白欢喜一场,以后别让老子看见你。”
萧尘暗道:娘的,这咚局--长放过他了,我可不能放过他,这十恶不赦的坏蛋,害死没出世的孩子,这都能忍,枉为人!
萧尘用手怼怼金兆亮,金兆亮气愤的说:
“亏着你阻止我上那辆茶叶车,还把那东西都卸下来,要不我今天死定了。”
萧尘指着跋赵一瘸一拐远去的背影。
“绝不能放过这家伙,血债还要用血来偿。”
两人跑到跋赵的住所,撬门压锁,那对于金兆亮有着复杂背景的人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他们把那东西塞到他的床底下。
又打电话给警署咚局--长:
“局--长,你那么费劲没有找到那东西,其实那东西被跋赵私吞了。现在那东西就藏在跋赵的床底下。”
咚局--长想想这跋赵贪婪的家伙,他完全有这种可能,把那东西私吞,再倒手,闷声发大财,遂带着旧暑警察赶往跋赵家。
果不其然,真的在跋赵的床底下找到了很多那东西。
说来也很巧,咚局--长刚刚翻出来那些东西,跋赵就瘸着腿回来了。
“妈的,都不用我抓你了,你自己撞我枪口,可别怪我不客气。”
咚局--长朝他手下一挥手:
“把这毒贩押回警局,听候审判!”
“咚局--长,怎么回事,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好歹我还是揭发检举者呀。”
咚局--长一撇嘴:
“你那是为你自己打马虎眼,转移我们警署的视线,你个老奸巨猾的大毒枭。走!”
咚局--长挥挥手,让旧警察给跋赵押走了。
“成了。”
看到这一幕的萧尘和金兆亮击掌庆祝。
“大哥,赶快销毁那东西,你好无牵无挂的走。”
俩人来到低矮的废弃的茅草屋。在屋里挖了一处深坑,把运到这里的那东西全都倒进去,点着了火,直至那东西烧成了灰,俩人才离去。
“大哥,你远离这城市,这是家里的金条,我给你带来了,拿着它快走。
还有啊,你注意身体,发病就要去看医生。”
萧尘对着金兆亮的背影喊着。
萧尘下一步就要专门找那个舞女吴喜奎,不给这个又让人可怜,又让人可恨的女人一个警告,今后这女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编点什么陷害金兆丽。
萧尘又转身来到百乐门,看见吴喜奎又在搂着富商贾高舞蹈,卖笑。
本来舞女就是指着跳舞赚钱生活,这无可厚非,可是看着吴喜奎特么就是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