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防化兵旁边的士兵,看到同伴莫名奇妙的死了,赶紧找寻原因。
萧尘拽着深眼窝挪到了另一个火车窗口。
哒哒哒
原先他们俩待的窗口,瞬间被子弹打的稀烂。
“现在你也有枪了,打开火车车窗,就能看到敌人,不用瞄准,照着身体打就行,这么近,准保能把敌人打死。
然后把敌人的枪顺过来,转移到别的地方,听明白了吗?”
萧尘嘱咐着深眼窝。
他们俩匍匐着身体,又开始找寻下一个窗口。
砰砰砰
萧尘又打死一个,顺手拎过来敌人的枪支。
那面深眼窝也传来捷报,深眼窝冲萧尘做了一个‘o’的手势。
举着两只缴获的枪,张开大嘴朝萧尘笑着。
可是萧晨看见从破开的窗口伸进来一支枪,萧尘大喊:
“趴下”
已经晚了,深眼窝举着抢的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尼玛。老子打死你个**的。”
萧尘从自己的窗口探出脑袋,把那名还没有来得及,从火车车窗里抽回来枪的家伙,一枪干倒。
“你挺住,大哥抱你去看医生。”
萧尘悲痛欲绝的爬到深眼窝身旁,深眼窝嘴里不断的往外冒着血,蠕动着双唇说道:
“不用了,把这些枪拿出去,给病友们,可不要被人都给打死了。”
萧尘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看着他深陷的眼睛,叫着:
“深眼窝,你挺住啊,你不是刚刚大学毕业,想要开始美好的人生吗?怎么你说话不算数啊?”
萧尘看着年轻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默默地拿起缴获的三枝枪,回到了外边病患中间。
人们看着满脸是血的他。
萧晨说道:
“那名青年已经死了!你们要想活下去,就要打死敌人!这是你们的枪!”
萧尘把手里的枪扔给了病患们。
只有打死想要剥夺自己生命的人,才能有生的希望。
病患们满腔愤恨,朝着防化兵连连射击。
大部分的防化兵,在这些已经被剥夺生命权利的人,狂愤的射击下,死的死伤的伤。
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病患们大有一股我是传染病人,我怕谁的勇猛劲头。
打的那些防化兵,没剩几个人,那些倒在地上爬回去的防化兵,被他们长官告知:
“好吧,既然你们说,你们已经感染了病毒,那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就和那些老病号一起死吧。”
隔着一辆火车,这防化部队长官,对疑似感染病毒的回来的自己士兵大开杀戒。
看的掩藏在火车后面的病患们一阵唏嘘:
“这长官,简直毫无人性,还不知道自己士兵感没感染病毒,就拿枪把自己士兵给突突了。”
“看到了吧,这长官简直把生命当儿戏,毫无人性可言!”
说罢,萧尘拿着长枪瞄准那长官:
砰
的一枪,打爆了他的头。
病患们感叹道:
人类要是被这些蔑视生命,屠杀生命的人掌握,你就是最大的悲哀,那样只会使人类走向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