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审问调查后,组织决定对于劝酒过量导致事故发生的杨小光官降一级,记大过处分,强制转业至地方工作。徐大邦也被牵连受到警告处分,解除军官职务降级为士官调至后勤第九分部留队察看。在接受调查期间闻之自己的老婆遭受车祸事故去世后的杨小光,失去了外面有力的游说斡旋。只能坦然接受对于自己的处分,好在经过退休的革命老干部岳父的前后张罗,自己被安置到了省政府部门任正处级干部。农家子弟出身的徐大邦就没有这样的境遇了,但是鬼精的他提出自己愿意永远忠心跟随着杨政委,甘愿一起转业到地方。心里愧疚的杨小光就答应带着他一起回到了省政府工作。由于志愿兵无法在高干子弟林立的省级机关单位安排到职务,运动员行伍出身的徐干事又缺乏竞争的资历资本,刚上任的杨处长只能安排他做了自己的驾驶员。从此两人又开始了在全省企业中呼风唤雨的工作。
没过几年的时间,恰逢打着试试看引进的资本主义市场上的证券行业的试水,国家也就陆续改革原来的政府部门,成立了好多的金融监管部门和国家资源控制部门,没有地方资历沉淀的杨小光和徐大邦,就积极争取到了名额又换到了新的资产管理职能部门。国家为了挽救屡遭重创的证券市场,决定推出股权分置改革,由于顾及自己原来计划经济所有制的束缚,包装上市的企业大都是缺少资金才发行股票上市扶贫的国有企业,这就造就了企业股份构造的畸形,作为上市流通来融资的企业反而本身被限制不能流通的国有股太多,造成一股独大流通不活跃无人问津的局面,国有企业的股票遭到了自由市场中的投资者用脚投票,股价那是一落千丈永不翻身。国家决定减少国有股的比例,把股权划转给市场持有者反哺市场。这样的权利就下放给了刚成立的省政府资产监管部门。负责这项工作的杨小光处长那是万人瞩目、高朋满座。因为上市公司按照股票市场的游戏规则,必须得改革成功后才能重新开盘交易,这就造成大家一窝蜂的扎堆报送改革股权的报告计划书。杨小光眼看自己权利被重视,立马展现各种推诿的理由,以防止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冠冕堂皇理由,那是吃、拿、卡、要用尽各种手段,吃遍了省城各大酒店的山珍海味,据说光他最近喜好的白兰地酒合计喝了得一顿多。家里屯满了各种海参、燕窝营养品礼盒,各种商城贵宾优惠卡、充值卡那是不计其数,自己曾拿着几张一商城的充值卡,去对方在东郊开设的汽车4s店给自己在韩国留学的儿子购置了一辆跑车。
杨小光儿子杨史高中毕业没有考上理想中的大学,去上一般的民办大学还觉得掉价。就学习国内改革开放后致富的暴发户崇尚缺少的文化精神食量,而送没有好成绩的孩子自费出国求学的办法,赶时髦出高价自费到邻近的韩国混海外野鸡大学文凭了,为什么没有去富、星二代们热衷扎堆的英伦半岛和美洲大陆,因为杨史不愿意费心去学习不喜欢的英语,反而很喜欢学习风靡韩剧中的朝鲜语,最主要的原因是家里失去了史珍香这家庭成员创造的经济来源,光靠杨小光一个小处长收入,苦苦支撑着在资本主义发达国家挥金如土的杨史,过着少爷般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最起码这个刚崛起的亚洲四小龙邻居国家往返路费便宜点吧。人家嘴里还振振有词地标榜这是为强大的祖国脸上争光呢!不亏是军队干部弟子兵,移植了共产主义接班人父辈的精血,从骨子里就造就了一腔澎湃的热血!哪怕自己国家的大学将他拒之门外,这样高尚的道德情操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有大量来者,因为随着特色的独生子女的娇惯长大,神州大地到处一片喧嚣,激情能量不亚于祖先义和团。
供养纨绔儿子造成经济紧张的杨小光,借着这次股权分置大捞了一把,有时候还不知廉耻直白地告知那些千里迢迢来省里报送材料的企业家,这都是你们该花的钱,又不是掏你们自己的腰包。别人谋事都是一箭双雕就算圆满了,可是人家要一箭三雕,除了权钱交易稳赚一把外;还借机大肆提前进入自己核准的股权分置的公司股票,等复盘又是一笔不惑的收入;就连跟风炒股的徐大邦都在这半年的时间里,赚了省城南郊小区一套两居室房子的钱。第三雕就是他在这次运作中看到了证券市场的巨大财富,每一个拿年薪的高管收入都是他的几十倍诱惑,自己冒着渎职风险吃拿卡要,还不如人家一年好几百万的总收入呢!所以自己就上报上级部门,借机这次股权分置自己的成就,要求去省里最大的证券公司任作为出资人的副总裁。适逢省内原来最大的同天证券公司,违规挪用客户保证金和高息私募资金投入自营业务,由于萎靡的市场缩水造成资不抵债只能破产。政府部门不愿意自己的企业被外省资本收购,就安排有国企注资控股的小证券公司雄起证券经纪公司,吸收合并资产庞大的同天公司。这样大进大出资产兼并的机会,让刚接触了解其中门道的杨小光岂能错过,对于他来讲这是一生能持续发财、飞黄腾达的机会到来了。
上级部门对于这种敢于去企业下海的提议是支持的,因为这样会给自己的机关部门空出一个职位位置来,便于提拔自己排队等候中的干部,也知道杨处长家庭情况供养海外的花花公子经费紧张,立马就批准了这次报告,作为政府部门行政级别的干部,只等组织部门例行公示后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作者***】:这个经济大而不强的省跌宕起伏、激情澎湃的资本市场大戏如有需要会另述一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