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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第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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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苦笑着说:“父亲问我说:我的孩子你是不是再去边界有玩的时候救过一个受伤的少年?那是我15岁那年春天的事情。傍晚,和煦的春光拥抱着我,温馨的春风爱抚着我;带着醉人的心境,我我站在高原牧场上。”

“站在草原上伸展双臂极目瞭望,草原是那么的宽阔,那么的邃远;天空是那么的蓝,那么的蔚蓝;朵朵白云被春风的柔指轻轻撩起,时时给蔚蓝的天空穿上薄雾般撩人的彩衣。”‘三生’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笑容。

“悠扬婉转的异族音乐时而低沉时而高亢,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强悍民族的历史:在藏族人的心中,凡是马能跑到的地方都是他们的家园;而长天无边,大地无垠。纯洁的青藏高原,蓝色不仅仅是天空的颜色,也是突厥人心中如奔马般豪放的情怀。我被渲染了。那是我第一次偷偷的离开晋国出游。”她缓缓的说。

“静静的,静静的,这里一片空旷寂静。我明显感觉到这片辽阔的净土隐藏着博大的胸襟,这种博大的胸襟用我的思想是万万不能想像得出的;它包容了多大的天地万物啊,那是一个美丽的黄昏。我轻轻的在草原上漫步,希望可以猎到山鸡或者野鹿,采一些鲜嫩的蘑菇。”‘三生’形容了一个很美的画面。

“即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我惊呆了,那是一个俊美健硕的男孩子,可是他的身上都是鲜红的血。我有些害怕,但是男孩昏迷的面孔,纯真的就像孩子一样。我不忍心了。于是我让丫鬟和我一起把他带回了我们住的地方。”‘三生’笑的很虚幻也很美丽。

“我在天界的时候学过一点医术,所以采了一点草药救活了他。他告诉我他叫阿史那土门。他会给我幸福,会一生守着我。我告诉他我是晋国圣安侯的郡主,婚姻自己做不了主。”‘三生’淡淡的说眼睛里闪出特别的光彩。

我把手放在心口。静静的说:“你只是搪塞他对吧?你不确定自己爱这个男孩子却不想伤害他所以习惯性的搪塞。我说的对吗?”

小样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的笑了。‘三生’又说:“是的,他突然问我:你放不下荣华富贵还是不爱我?”

‘三生’微微的一笑说:“我当时愣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静静的看了远方很久说:晋国的公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很喜欢我,而我也不讨厌他。可是他注定会有很多女人。所以我又不想嫁给他,但是我这一生都必须接受做纸偶的命运。一辈子听从我的父母我的家族我的国家的安排。”

我没有言语,女人的接口永远比男人多。可是永远薄弱,男人可以消除女人的所有借口,用以表示征服的诚意。

而女人则会屈服,不屈服的话下一个借口那就更薄弱了。

“我看着阿史那土门,我不知道我的一句话会改变他的一生,他是一个部落酋长的儿子。他并不想继承所谓的王位。他只想做一个猎人。但是因为我的这句话,他会有征服天下的气魄。之后他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对我说:我不喜欢天下,不喜欢王权,但是为了你我会学会喜欢他们。你等我等我三年,你要是不等我嫁给了别人,我就让你一辈子恨我。”

“我当时并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直到我上马车前的那一刻。父亲推了我一下我从遥远的回忆里被拉了回来。那一刻我想叹息。父亲问:你认识突厥的王对吧,我不该放任你一个女孩子出远门的。不过我觉得这未必是一件坏事。”‘三生’继续她的故事。

这个故事里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我看着这个地方静静的倾听。

“我愕了一下,父亲对我说:几天前我看见那个孩子了,确切说那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三生’幽幽的开口。房间里很安静我的脑子已经没有空闲思考别的事情,满脑子都是三生的故事。

“我问:您见过他很多次?”她继续讲故事。

“父亲说:一共5次,第一次是在战场上我被俘虏了。他就要杀死我的时候。我说:我圣安侯江宜死得其所。来吧,你杀了我给我个痛快。那个看上去卓尔不凡英俊尊贵的王突然露出了笑容。和孩子一样的笑容。”

“父亲笑的很开心他说:我是你女儿的爱人,我很爱她,我愿意臣服于晋国的王,愿意做他北方的屏障。但有一个条件我要你的女儿嫁给我,假如你不肯答应。我也会放你回去只不过晋国会消失,等晋国消失了我还会得到她的。”

“我僵了一下,手有些发抖,我站在马车旁边不知所措。”‘三生’这样说。我知道她一定很彷徨,当借口不复存在,当一个男人立志以掠夺她为目的的时候,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该有什么心情,也许是雀跃之余的无奈吧。

“这时候刚刚登基晋王来了,他身边是将军吴起。我认识吴起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我记得他带兵去打楚国了。要不是他带兵攻城也许晋国就不会向匈奴妥协了。我对晋王行礼。他突然说:夜儿,只要你一句话这件事就算了,吴起已经回来了。我父王已经驾崩了。只要你一句话你就是晋国的王后。”‘三生’这样说。我看着她。

“我微微的一笑说:表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这就够了。我不想做王城染血的罪人,我已经是红颜祸水了。不用再加一条罪名。”

“晋王看着我问:你是不是也喜欢他?我见过他,他说:喜欢你。一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三生’如是说,我有些感动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说:表哥您可以让爹爹送我一程吗?”她缓缓的说。

“晋王说:我先送你一程,等出了国都让姨父送你出晋国,让吴起随行保护。”‘三生’淡淡的说,我有些进入这个故事走不出来了,我把这个故事叫做第一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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