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卢钰又看了看肖初那有些发懵的样子,心中一阵嘲笑:“肖初啊,肖初,你号称神童,没想到在这里栽了跟头,竟然被一个江湖骗子给骗的团团转,哈哈哈,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怎么出丑。”
想到此处,卢钰倒是饶有兴致的打量其肖初,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今日全当是看一出好戏了。”卢钰诡异一笑,心中暗道。
肖初发愣了一阵,表情有些凝滞,又过半晌方才回过神来。
“老先生,小子相信您的话,不过我想请您为我详细算一算,您看行吗?”肖初语气诚恳,面部展现出一丝诚挚之意。
半仙也呵呵一笑,随后语气平淡,道:“呵呵,小友以后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向东去可解。”
“嗯?”肖初听得此言心中一阵疑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位老者的话听上去似乎也不难理解,只不过,向东?这是什么意思?
肖初有些发懵,想要要详细问一问,不过却听到那位半仙悠悠的说了一句:“我看今天的天色也不早了,小友这边请回吧,老夫也要收摊了。”
语罢,那位半仙也淡淡一笑,然后便直接其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去了。
瞧此情景,肖初也算是看明白了,今天不管他怎么问,这位半仙应该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只不过,古代的高人都是这样的吗,算个卦而已,什么结果为什么不直接说?干嘛说话云里雾里的。
肖长安、肖初、卢钰三人望着半仙缓缓离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而卢钰倒是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什么富贵之家,向西去的?这都在说什么呢?肖初这家伙,竟然还相信那江湖骗子的话了?
这所谓的神童,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肖长安望着逐渐远去的老者,心中一阵惊叹,莫非这老头说的都是真的?肖初这个小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吗?
待到那老者的身影不见后,肖初转身,笑了笑,道:“我说卢钰兄弟,我们继续逛吧?”
而卢钰则是小嘴一撇,哼道:“不逛了,闲逛的兴致都让你给打消了。好好的听什么江湖骗子胡说,回去吧。”
听得此言,肖初倒是未见丝毫愠怒之色,然后说道:“好吧,既然如此的话,你先回去吧,我与父亲还是小地方来的,没有逛过这么大的城,还要继续逛一阵。”
语罢,肖初也不光满脸诧异的卢钰,直接转身拉了肖长安向着前面的街市走去。
“哼,竟然敢把我晾在这里,看我怎么让你好看。”卢钰狠狠的哼了一身,狠狠的咬着牙,那原本白皙的面颊在此刻也被肖初给气得有些发红。
不过,眼见着肖初父子两人逐渐远去的背景,卢钰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个怀远城里,而且他似乎不认识回去的路,要是一路人留在这里的话找不回去可就尴尬了。
若是被肖初知道他在怀远城里面迷路了的话,还不被这个家伙给笑死?
所以,卢钰算是想明白了,今天暂时不找肖初报复,等明天有机会了再好好教训一笑肖初这个不可一世的狂傲家伙。
“哼,不就是会点诗词嘛?不就是搞出一些好吃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哼哼。”
卢钰一脸的气氛,紧紧跟着肖初父子两人的身后,生怕走的慢了被他们两人给丢在集市上面。
“咦?这位不是卢钰兄弟嘛?好巧啊,你也来逛街吗?”肖初转身,满脸玩味的盯着卢钰,语气当中也满是调侃之意。
“闭嘴!”
卢钰眉头皱起,狠狠的瞪了一眼肖初,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的话,那么肖初此刻恐怕已经死上无数次了。
“哦,那我们还是一起逛吧,卢钰兄弟,请!”肖初一本正经,仿佛没有听到卢钰的呵斥一般,非常绅士的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肖初的动作倒是叫卢钰颇为恼火,此刻若是在崇明府,恐怕这个肖初早就被教训了无数次了,只不过现在只有他一人在此,平日里那些宠着他的师兄都不在身边,也只能任由肖初“放肆”了。
果然,仰人鼻息的生活并不好过。
“肖初,你这个混蛋,竟然如此的嘲笑我,看我到时候不好好收拾你一顿。”语罢,卢钰也不再管肖初说一些什么,只管跟在肖氏父子两人身后走着。
一旁的肖长安见到肖初与卢钰之间相互斗嘴,倒是感到一阵好笑,随后又开始感叹其自己这个小儿子的不平凡,要知道,能够将一个出身富贵之家的公子气成这个样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小子,有些本事,颇具为父真传。”肖长安在心中将肖初这般本事都归结到自己的功劳。
只不过,肖长安的动作极为隐晦,不曾被肖初以及卢钰两人察觉,毕竟在他们两人面前肖长安怎么说也算是长辈,这般表现若是落在了两人眼中的话,未免失了体统。
三人继续闲逛着,肖初仍然如先前那般,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但是,这也算是可以理解,毕竟肖初作为一个现代人,能够看到古代人民的省城,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事情了。
一直逛到了下午,肖初、肖长安、卢钰等三人中途还吃了一点东西,只不过,在吃完东西之后,卢钰的小脸有开始皱了起来,很明显,这个家伙有点想念悦来居的新疆大串了。
“嘿嘿,那个,肖初,我问你个事情。”卢钰脸上一脸的讪笑,极为讨好的语气望着肖初,说道。
“嗯?怎么了?”肖初有些疑惑,这个卢钰是个什么情况?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还是一副想要吃了自己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开始讨好起自己来了?
难道古代的小孩子都是戏精吗?
现在的肖初眼神中开始尽是疑惑之色,因为他实在搞不清楚卢钰这个家伙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被肖初这么盯着,卢钰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小脸一红,旋即支支吾吾的说道:“肖初,你能不能搞一些新疆大串出来吃?我......我想吃了。”
此言一出,倒是让肖初大跌眼镜,这是什么情况?古代富贵人家的公子都是吃货吗?
卢钰眼神紧紧盯着肖初,见到肖初面部肌肉抽了抽,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倒是让卢钰的心情瞬间便沉了下去,看来今天自己想要美餐一顿的话是有些困难了。
果不其然,肖初出口之言倒是不出卢钰所料。
“这个嘛,我根本就不会,一切东西都是我酒楼中的伙计做出来的,你若是想要吃的话,等参加赛诗会完毕之后,就去悦来居吃吧,到时候吃多少算我的,说了请你吃饭,我可不会食言的。”肖初眼神真诚,虽然说拒绝了卢钰,但是肖初还是决定安慰一下这个小家伙,毕竟,欺负小朋友可不算是什么本事。
当然了,肖初的这一招在他那个年代可算是比较常见的一种招数,叫做“画饼”,这种这种在一些企业当中比较常见,具体来说就是公司当中的领导人为了留住员工,促使员工全新全新的为他做事,便许诺给他们一些好处,并且说明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才能达到。
这便是画饼,来自现代的肖初,对于这一招倒是不陌生,索性也将其活学活用搬到了现代。想当初,自己那个可恶的上司可没少给自己画饼。
啧啧的想了一会,肖初淡淡一笑,望向卢钰,果然,这一招“画饼术”极为奏效,见到卢钰那原本有些失望的笑脸上展现出一丝笑颜,他就知道,这位卢钰小兄弟定然是着了他的道了。
“没想到嘛,肖初,你这小子还听说信用,竟然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卢钰听完了肖初的承诺之后极为的开心,甚至早就忘了肖初之前所犯下的“种种恶行”,就他说过的要狠狠教训肖初一顿的话都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若是肖初知道此事卢钰的想法的话,肯定会感叹这说道:果然啊,吃货是最容易搞定的群体。在吃货的眼中,没有什么恩怨是撸一顿串过不去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三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已至天黑,这一天肖初算是将怀远省城给逛了个遍,充分领略到了古代的民风民俗,同时也品尝了一番省城中各种特色美食。
肖初发现,一些美食的味道确实独特,不过却是有些太过单调,没有什么创造性的美食。
这用肖初的话来说,缺少拥有灵魂的美食。
这个发现倒是让肖初生出了一丝想法,若是在怀远省城开一家悦来居的分号,岂不是要赚翻了?
想到此处,肖初又想起了当初在他家乡的一道美食,酸菜!
没错,就是酸菜,这种美食对于一些南方人来说或许很难接受,但是对于肖初那三个省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美食。
肖初依稀记得,自从他毕业之后,就没有再吃过家乡的烩酸菜,那可是他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一道菜。
想着想着,肖初有些愣神了,不知道若是把东北名菜烩酸菜拿到古代来买会是个什么效果。
听得此言,肖初也是来了兴致,眼神直接盯着叶瑾瑜等待着他的答复。
叶瑾瑜倒是并未直接作答,而是漏出了神秘的微笑,道:“此事嘛,到也算是可惜了。”
此言一出,肖初与杨先之两人眼神都盯着叶瑾瑜,兴致颇浓。
不过,还不待叶瑾瑜开口便听到一道笑声从门外而来,众人便向着那边看过去。
来人正是卢庆之,在其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女孩。
此时的肖初瞪大了双眼,向着卢庆之身后那小女孩看过去,顿时便呆在了原地。
这就是卢玉瑶吗?
肖初有些恍惚,眼前这个小女孩身形纤细,眼眸灵动,一颦一笑间充满了华贵的气质,这般形象很难让人将以前那个调皮的卢钰联系起来。
肖初甚至在这一瞬间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或者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告诉肖初,这并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情。
卢庆之走上前来,众人只见相互施礼,随后只听卢庆之说道:“叶老先生,是什么事情可惜了,卢某倒是也想听听。”
众人坐下,叶瑾瑜再次开口道:“说来此次的怀远省赛诗会,也是有那么一丝的特殊。”
此语一出,倒是勾起了众人的兴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瑾瑜身上。
肖初同样将眼神在叶瑾瑜的身上,他现在倒是开始感兴趣自己这个了老爹的三甲是从哪里来的了。
叶瑾瑜眼神望着众人,淡淡一笑,随后道:“这一次,在大会上面只有前三甲,并无魁首啊!”
哦?此言一出倒是让众人有些疑惑了起来,如此隆重的大会,怎么会没有魁首呢?
“具体来说,也不是没有魁首,而是并没有评出魁首之位。”叶瑾瑜满脸神秘之色,盯着在座众人的眼神变化。
“这是为何?”杨先之老先生首先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随后双目盯着叶瑾瑜,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此次的怀远省赛诗会,与往次不同,在前几轮比试中,那是采用团体比试等分的形式,而到了最后一轮,便由分数前十的个队伍当中各自选出一人,进行最后的决赛。而我崇明府众人便选出的人就是肖长安。”
肖初满脸惊愕的样子,自己这老爹什么时候如此出众了?
见到众人疑惑,叶瑾瑜轻咳一声,随后继续解释道:“肖长安在前几轮比试中的表现可以称得上是完美,几次帮助我崇明府队伍挽回劣势,所以到最后投票的时候大家全部都选了他,就连我的得意门生都他肖长安给比了下去呀。”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瑾瑜老先生的脸上倒是漏出了一丝的羞赧之色,很冥想这件事让他很是惭愧。
“最后呢?”杨先之见到叶瑾瑜在不停的卖着关子,赶紧急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