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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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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斐花了半个时辰走完晨练, 回来朝曦还在睡,饭也不吃, 他喊了两声,开始朝曦还会应,后来干脆理都不理。

沈斐想了想, 站起来朝外走。

前脚刚出去,后脚朝曦掀开被子坐起身。

这个王八蛋,难道看不出来她有小情绪?

朝曦也不知道自己闹什么?反正就是有点烦,辛辛苦苦事事为沈斐操心,结果背着骂名, 说她虐待沈斐,沈斐是不是也这样想?

说来也怪,沈斐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即便身受重伤, 走路都不方便的情况下,只要朝曦喊他,他都会丢下繁重的奏折过来, 干一些伺候人的活。

也不嫌烦,耐耐心心,只偶尔叫的频繁, 会幽幽叹口气。

朝曦摸不准他, 要说不爱她吧,怎么可能丢下摄政王的尊严,和男人的面子干这种活, 要说爱她吧,怎么能容忍别人乱传?

这个传言,那个传言,说的跟真的似的,他就没听到过吗?

反正朝曦每回听到这些乱七八糟诋毁她的消息,就很生气很生气。

她这边刚要下来看看那个王八蛋去做了什么?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沈斐去而复返。

朝曦连忙躺回去,被子盖回原位,保持跟原来一模一样的姿势,面朝里,背对着外头。

床边稍稍塌了一些,有人坐上来,微凉的手摸索着覆盖在她额头上,停了一会儿离开,过一会儿又放上去,反反复复做了好几回。

这厮学着她的模样,给她量体温,探她是不是生了病。

朝曦时常这么对沈斐做,沈斐有样学样。

他刚刚出去,不是对她不管不顾,是为了洗手,手上还带着略湿的触感。

朝曦心里舒服多了。

许是没探出来,沈斐挪了挪位置,从这边床头,坐到另一边床头。

因为是两个人睡,半夜都要起夜,所以床没有靠着帐篷,两边都可以上床下床,沈斐换到这边,正面对着朝曦。

朝曦感觉到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莫名有些紧张。

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沈斐矮下身子,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朝曦的额头,量她的体温,毕竟刚洗过手,手是凉的,量不出来,没有额头准。

其实就算用额头量,他依旧量不出来,因为不知道多少算生病。

朝曦感觉他不断换着位置,量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量出来。

“我没有烧,你有啊。”俩人一接触朝曦便发现了,“低烧你自己没感觉到吗?”

沈斐摇摇头,没管自己,反倒问,“你怎么不吃饭?”

朝曦翻个白眼,“没胃口。”

怕俩人之间又有误会,朝曦这回决定直说,“沈斐,你知道外面都在怎么传你吗?”

沈斐点头,“怎么了?”

“不举,不行,病猫纸老虎,你就不生气吗?”

沈斐理了理衣摆,“我是吗?”

不举是假的,但是不行肯定是真的,一直没让她怀孕。

“既然不是,又何须在意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沈斐很淡定,“一家之言堵不住悠悠众口,越解释越没人信,不如做个悠然看客。”

他还真能放得开。

被人传不举不行还能悠然做个看客。

朝曦没他这么大的胸怀,还是觉得不舒服。

沈斐失笑,“原来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可不是吗?气了一天,沈斐现在才发现。

“过两天我们就走了。”沈斐斜着坐在床边,歪头看她,“以后你想听都听不到。”

“过两天就走?”朝曦眨眨眼,有些不敢置信,“这么急?”

沈斐轻轻‘嗯’了一声,“李将军打了胜仗,元军愿意臣服大顺,不日与咱们一道进京。”

“他们肯?”元军与大顺不知道交战了多少年,突然肯了,怎么看怎么有古怪,“会不会是假意求和?”

沈斐挑眉,“你都知道假意求和了?”

说得好像她什么都不懂似的,其实朝曦每天都在努力的跟上沈斐的脚步。

沈斐看的书,她有空了也会翻翻,虽然看不大懂。

“赫尔辛德死了,元国没有拿得出手的将军,节节败退,被李将军带人围剿,没有法子只好投降。”沈斐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桌子上将盖了碗的菜一一掀开,“元国一直有句话,叫宁肯战死,也不做投降狗,突然投降,必然打着别的主意。”

“你知道还让他们跟着你回京?”朝曦蹬蹬几步下床,鞋都没穿坐在沈斐对面。

“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协议,不是个人恩怨,即便是我也不能肆意做主。”沈斐吹了吹热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吃饭,吃完饭跟我去一个地方。”

又去一个地方,他怎么这么多地方?

朝曦起晚了,还没来得及洗漱,沈斐还算体贴,叫人提前备了热水,端来的早,现在温度正好,朝曦稍稍洗过之后吃了些东西,还是介意流言的事,没什么胃口。

原来以为沈斐是因为不在乎她,所以才不管流言,现在才明白过来,沈斐连对自己的流言都不管不顾,更何况她的。

他这人活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佛的厉害,无欲无求似的。

师傅曾经说过,像沈斐这样的人要么是心里装着大事,所以不在乎这些小事,要么就是真的不介意,不知道沈斐是哪种?

沈斐说要带她去个地方,果然信守承诺,带她去了一个帐篷,里面装满了元军投降后送的进贡品。

进贡品是俯首称臣的意思,更像保护费,大哥把小弟打服,小弟送的见面礼,一年一次,这是头一年的,份量重,将整个帐篷装的满满当当。

金银那些沈斐看不上,他从进来开始,目光自始自终落在一个物件上。

是一个小型的权杖,只有人一条胳膊那么长,根本撑不了身子,顶多做个装饰品。

“这是什么?”朝曦好奇问。

沈斐没有隐瞒,“从前有个伟大的君王,亲自去往边疆打仗,结果中了敌人诡计,丢了一条胳膊,敌人以此为荣,将这条胳膊做成了权杖,妄图世世代代传颂。”

朝曦对这个故事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可她忘了是谁,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君王跟你有关系吗?”

“自然有。”沈斐目光幽幽,“他是我的父皇,我是他的儿子。”

朝曦一惊。

难怪沈斐执意要跑来边疆,亲自打仗,除了一雪前耻之外,还有拿回这个权杖的意思吧?

毕竟是父亲的遗物,准确的说这根权杖在元国手里,对整个大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无论如何都要拿回来。

它已经不单单是一只手臂,一根权杖,更多的是丢失的东西。

“那你怎么还傻站着,快收回来啊。”这是沈斐父亲的东西,朝曦不好动,要不然就帮他拿着。

“如果元国真的只是假意求和,你猜他们会怎么对付我?”沈斐突然看她。

朝曦懵了,“……我不知道。”

好端端的突然问她这么高深的问题,她怎么知道?

“投其所好。”沈斐给她提个醒,“这权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肯定会拿走。”

朝曦恍然大悟,“他们在权杖上对了手脚是吗?”

“嗯。”

朝曦抱胸,“是毒吗?”

沈斐摇头。

“暗器?”

沈斐还是摇头。

“那怎么办?权杖还要吗?”如果是毒的话朝曦不怕,如果是暗器的话不好说,万一一个没躲开,射到眼睛,她就瞎啦。

“自然是要的。”沈斐突然伸出手,要去拿权杖。

被朝曦一巴掌打掉,“你干什么?不要命啦?”

沈斐轻笑,“你在身边怕什么?我相信你。”

朝曦莫名老脸一红。

她发现了,自个儿不经夸,只要有人夸她,立马整张脸红到耳朵尖。

“那你等一会儿,我做个准备。”说是准备,其实就是几瓶应急的解毒药,和一块木板,木板是用来挡暗器的,解毒丸备着。

也不知道元人抹了毒,还是搁了暗器,她做两手准备最好。

“好了。”朝曦回来的时候全身紧绷。

倒是沈斐,丝毫没有为自己小命担心的意思,修长白皙的指头摸上权杖,什么异象都没出现,仿佛是他多心了似的。

沈斐聪明,既然这么说,心中肯定有底,八成确有其事。

朝曦丝毫不敢放松,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沈斐手里的权杖。

毕竟是上贡的东西,来来回回不知道检查了多少遍,有问题也不会被他们轻易发现,暗器和毒也许藏在更深的地方。

沈斐生怕自己不会中招一样,细细检查起来,手指头摁在权杖的连接处,拧了拧,发现可以拧动。

总共两个关节,拧动的地方刻了些元人的字,沈斐识得,跟着上面的字转动,也不知何时,那权杖突然咔擦一声,射出一道黑影。

朝曦早做好了准备,当即立断拿木板挡在沈斐面前,咔擦,木板裂了裂,里面的暗器飞出来一半,差点刺进沈斐的皮肤,还好朝曦及时挪了挪位置,沈斐才没有遭殃。

“好黑啊,果然留了暗器。”朝曦着实松了一口气。

沈斐瞧了瞧暗器,“上面是什么毒?”

朝曦凑近闻了闻味道,“好像是五叶香。”

“你能解吗?”沈斐又问。

“能啊,我正好带了解药。”朝曦实话实说。

沈斐点点头,“那就好。”

他拿过朝曦的木板,取下上头的暗器,突然朝自己胸口刺了下去。

朝曦大惊失色,“沈斐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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