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关键的时刻,雪慧不该做出如此冒失的事啊,她那么小心,怎会改了何德妃的规格呢?"我皱着眉有些想不通,"难道说何德妃的死有特别之处?对了,平儿,我离京后,太女,还有左相那边有什么情况发生吗?"我猛地想到了这个问题。
"主子,左相家的线人告诉我,主子走的那天,太女的林正夫把一直生病的猫送回了娘家请医治,后来左相把一只下蛋的母鸡给林正夫送去,说是蛋刚下的有营养。"
"生病的猫?呵呵,这是雪慧告诉左相,她对母皇说了她以她父妃生病为借口借此不用离京。后来送给林浩宇的鸡,就是左相告诉雪慧,杀鸡取卵,让何德妃借此去了吧,呵呵,看来何德妃的离世真的是不一般啊。"
"一天以后,太女进宫服侍何德妃,直到很晚才离去,并且亲自给何德妃喂药,后半夜,何德妃就薨了。"
"呵呵,我说呢,我记得何德妃是身子不适,可是再熬个半年应该没有问题,雪慧这是怕母皇知道何德妃身子还行催她离京啊,唉,为了爬上哪个位子,自己的父亲也可以做垫脚石啊,怪不得她冒险给何德妃提高规格,她这是内疚,她要给何德妃补偿啊,可是这又有什么用,陵墓再豪华再高贵,躺在里面的人只不过占了那几尺几寸,多余的空间还显得冷清,唉,这个雪慧啊,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忍不住叹息道。
"主子,太女这是自作自受,谁叫她猪狗不如连自己的父亲都要杀。"平儿显得有些生气。
"唉,不提她了,我想知道的是告密的人是怡王爷的人吗?还有那凤袍和凤冠什么的都是真的吗?"
"告密的人是受了怡王爷的指使,但是同时也是皇上的人,那凤冠凤袍和圣旨都是真的。"
"母皇的人..."我想了想问:"左相她们只是关在了牢里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宣判是吗?"
"是,主子。"
"那就对了,母皇早就知道了凤冠凤袍的存在,既然雪怡想借机铲除掉雪慧,母皇也给了她这个机会,但是又没有杀左相,看来是想以后可以牵制右相她们。"
"主子,左相都进了牢房还怎么牵制右相啊?"平儿不明白的问。
"牢房的进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再说左相在位多年,根枝繁茂,朝廷上她的门生众多,不能一下子铲除,这会引起朝廷不安的,再说雪慧的太女名号并没有撤除,左相到时候振臂一呼,定会与右相抗争一番。现在我不明白的是,雪慧为什么那么着急的准备好凤冠,还放在了家里,她这不是找死吗?"
"现在的怡王爷辅助皇上办理朝政事务,许多大臣都投靠到了右相的门下,京城几乎是怡王爷的天下了。"
"嗯,我想象得出雪怡现在是多么的耀武扬威。"
"主子,还有一件事。"平儿有些为难的样子。
"说吧,什么事。"
"王爷府上的伊月公子走了。"
"伊月走了?"我不相信的看着平儿。
"在主子走后第三天,怡王爷让人给了伊月公子一封信,不知道写了什么,第二天,伊月公子就一身白衣的去了怡王爷府,再也没有回来。"
我不相信我听到的,我说什么也不相信对我如此痴狂的伊月会离开我,过了好久我才平复了心里的怒火,咬着牙问:"他在雪怡哪里做什么?"
"主子,您先别生气,他不值得主子为他生气。"平儿一咬牙,说:"我们在怡王爷身边的人回报说,伊月公子进了怡王爷府的第一天晚上,就去勾引怡王爷,可是被怡王爷羞辱了出来,后来,他就被编排到了怡王爷府的伶人中,每次怡王爷府来了客人,都是由伊月公子出来招待,不仅献歌献舞,还陪酒,若是客人有意,伊月公子还侍,侍寝。"
听到了这儿,我的牙都要咬碎了,好你个伊月,我疼你,宠你,你不稀罕,你偏要到雪怡哪里找羞辱,哼,气死我了,还说什么以后跟着我过平常人的生活,以后要洗净风尘好好做人,竟然是如此的骗我!
"主子,还不止呢,每次怡王爷叫伊月公子出来招呼客人,都会介绍说这是然王爷府上的贴身小侍,所以主子,现在怡王爷一党的官员都在背后耻笑您呢。"
伊月,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我气到了极点的时候,我慢慢的也冷静了下来,尽力的平息内心的怒火,"平儿,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平儿当心的看着我。
"好了,你先回去吧,控制好京城的禁卫军,也留心一下左相的动向,她的威信还在,势力尚存,小心她们反扑。"
"好,主子,您也要小心。"平儿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看我,说:"主子,还有一件事,就是沐侧夫也因为太女的原因被抓进牢房了。"说完这一句话,就急忙的走了。
我抬头看着明月,想着那个妖娆的男子,伊月啊,难道说你的一切都是在骗我吗?你对我的付出都是为了迷惑我吗?我知道你是一个谜,我也知道你跟着我是有目的的,但是我选择相信你,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可是你却让我失望了。我以为你对我做的一切不全是假的,起码你对我的在乎不是假的,难道说我判断错了吗?在我不完全了解你的时候,我让你进入到了我的世界,我给予你发簪,恳定你对我的价值和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难道说这还不够吗?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在我全然的接受你的时候给我狠狠的一击,不只是羞辱还有心伤一同给了我,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