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儿臣只是..."
"轩儿乖,以后就叫若轩好不好?"母皇满脸温柔笑意地逗弄着刚出生的弟弟不再理会她,听着弟弟时时传来的'咯咯';笑声,她好奇地踮起脚尖远远地看到襁褓中的弟弟圆圆的肉脸和亮晶晶的眼睛睁得老大地望着母皇直笑,看着母皇那般喜欢弟弟,她冷冻快一年的心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温暖。
她天真的以为母皇会因为喜欢弟弟而再次宠爱她和爹爹,但这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她凭空的妄想,母皇除了每日来看轩儿外却从来没关心过爹爹一句,也没有看过她一眼,直到三个月后身体一直虚弱的爹爹抑郁而终。
她无意中知道了母皇的秘密,她知道了母皇为何只疼爱轩儿,她知道了母皇之所以留着她的太女之位,原来都是她预谋已久的计划,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心中的那男人为她生的那位女儿,所以她不顾自己其他的孩子的死活...
她是位冷血的母亲,她是一个杀人的魔鬼,她要让他们姐妹为了那个位置傻傻的互相残杀,然后让她那个女儿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她不敢相信,更不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唯一疼爱她的爹爹走了,她每天醉生梦死,她痛苦难受没人能诉,她心痛如行尸走肉没人能体会...
她每天荒淫无度,她天天强抢民男,她用尽一切办法毁坏自己的形象让百姓对自己恨之入骨和骂声连连,让朝中大臣对自己不满,她想摆脱这个太女的位置,她恐慌,她害怕见到自己亲手把利剑刺向姐妹的胸膛,她想阻止母皇魔鬼的计划得逞,她想让百姓和大臣对母皇施加压力废除她这荒淫无度的太女。
可是她错了,她错得太离谱了,她低估了母皇的能力,更低估了权利对人毒素般的诱惑,掌控高高在上的权利让他们上瘾,让他们眼红,更让他们为之发疯发狂,而她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母皇眼中的一个小丑,所以直到最后太女之位也一直陪伴着她十几年。
悲剧到来始终是最快的,二皇妹是第一个作为了母皇计划中的牺牲品,接着三皇妹,连善良单纯的晓晓也没放过,也许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了...
走进王府主苑,虞文素带着期望的眸子扫了一圈莫大的院子,浑然没盼来总是在自己回到院子就飞奔到她怀里迎接她的人儿,蓦然,眉宇间不觉流露出淡淡的失落感。
"妻主,妻主..."
随着熟悉而快乐的声音不由得惊喜地抬起头,只见院中的大树枝上坐着的人儿正悠闲地一前一后晃着自己的腿儿。
"怎么跑树上去了?"挑了挑眉看不出脸色。
树上的美人儿水晶般的眸子眨了眨,定定地看着那皓然的身姿逆着金灿的阳光而站立的妻主,她浑身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有些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这里凉快!"树上的蓝邪儿得意地翘起小嘴说道。
这家伙还真会找玩处,整个王府都快给被他和笑笑翻过来了,两人从地底下的冰窖玩到房顶再到空中,现在倒好却又跳到树上乘凉了,她都害怕不知道哪一天他们会不会跳进湖里去摸鱼。
"屋里不是挺凉快的吗?非得跑到树上去,要是不小心摔着了怎么办?"
她很是无奈又担忧地盯着树上那摇晃着的人儿,心里不由得捏了两把汗,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甩出去了。
点驳的树叶间,洒下温暖的明媚阳光,渺渺洒在男子绝美如玉的脸庞上,如墨的青丝被微风吹拂得有些散乱,但却映衬他更加魅人诱惑。
"邪儿不喜欢整天就呆在屋子里。"书上的人儿很不高兴地撅起嘴。
突然晃悠着的小腿一个用力,一道小小的抛物线划过,只见一只小巧的绣花甩到虞文素跟前,她轻蹙着眉头,弯腰捡起,抬头望向那脚露出一只白色袜子的人儿,蓦然脸色一黑,带着命令的口吻道,"下来!"
"不..."树上的人儿怯弱弱地缩了缩身子,看着妻主的小脑袋直摇。
他又不笨,妻主那脸黑的,要是被她逮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他?妻主也太小气了,他不是还没砸到她吗?那脸色也太恐怖了?
"下不下来?"
"不——"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下来?"
"那...那妻主要接住邪儿喔!"
"嗯"点头。
"那妻主一会也不许惩罚邪儿喔!"
"你到底下不下来?"某人失去耐心地横了眼树上还在一句句念叨着谈条件的人儿。
"妻主刚刚有瞪邪儿,邪儿不高兴,所以..."
不想叽叽喳喳的人儿话还未说完,地上的虞文素蓦地腾空而起,一阵疾风拂过,她抱起怀里的人儿蓦地一个旋身轻巧着地,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现在邪儿落到为妻的手里,除了接受为妻的惩罚,你就乖乖听命吧。"
"救命呀...你们王爷欺负王夫大人了...谁来救救我?"怀里的人儿很配合地大喊大叫着,逗得打横抱着自己的妻主心情大好地高扬起眼角大笑着抱着他向主卧房走去。
进屋,把怀里的人儿轻放到床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人儿,抬手为他理了理头上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捏了捏那俏挺的鼻子,额头抵上额头,话语带着一丝宠溺,"真像个小孩爱玩,一点爹爹的样子都没有,整天带着笑笑在王府里调皮捣蛋不知道给管家舔了多少麻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