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蓝邪儿心'咯噔';一紧,印着跳跃中烛火的黑瞳蓦地一暗,瞬间闪过死寂般的恐慌,但随即对上妻主那别有深意的笑意,脑袋中精光一闪,抑压在胸口的气息终于恢复了正常呼吸,一双黯淡沉寂的眸子顿时恢复了光芒。
"以后你再敢胡乱吓人我就...我就..."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眼眶湿红,紧拽着衣角,强压住心里惧怕的泪水撇过头不理某人,泪水就'啪嗒啪嗒';一颗颗直往下掉。
"娘弄哭爹爹,娘坏坏!"小笑笑一双小手推开抱着自己的娘,立马扑到爹爹怀里用那稚嫩的声音学着大人的口气哄道:"爹爹乖,爹爹不哭喔,笑笑已经帮你骂了娘。"
'噗...';听到小笑笑用大人哄小孩的口气哄自己,两人都不由得被逗得喷笑出来。
"嘻嘻...爹爹和娘都笑了,笑笑好开心。"
小人儿欢快地拍着胖胖的小手掌,欢笑着的小脸蛋来回在虞文素与蓝邪儿两人之间望了望。
"你看,真像个小孩子,还让笑笑来哄你。"虞文素拿过湿湿的帕子为那满脸泪痕的人儿擦了擦。
她不就是想给他商量事情吗?又没说她会死,用得着哭吗?
"哼!妻主动不动就说些死不死的,难道就没考虑过邪儿会害怕吗?"蓝邪儿没好气地瞪了眼某人,一把夺过那帕子自己在脸上抹了抹便又狠狠地丢回某人的手里。
"好了,都是为妻的错,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她不过是想把心里的想法说说而已,凭邪儿聪明的头脑一定会猜出她想做的事情,可不想这家伙却是先被吓到了,看着那微红的眼眶心里顿觉理亏与心疼。
在两人的闲聊中,身旁的小笑笑早已无聊地进入了甜梦的梦想,虞文素轻轻地抱起睡在梦乡里砸吧着小红嘴的女儿小心的打开门,让屋外的礼儿抱她回房间。
"妻主,邪儿觉得笑笑长得越来越像你了!"蓝邪儿亮晶晶的眼睛闪了闪,脸上露出一丝深深的笑意。
特别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和翘挺的鼻子简直跟妻主越来越像,说不定大珏女皇之所以喜欢笑笑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们刚收留笑笑的时候小人儿面黄肌瘦看不出来,现在笑笑身体好了,眉眼张开了,越看就越觉得像了,就连王府里的吴管家也经常这么说。
"是吗?为妻也这么觉得。"女儿长得像自己的娘任到了谁身上谁也会无比高兴和幸福,边向床边走去的虞文素边不自觉地摸了摸的自己脸,蓦地,似乎意识到哪里的不对,突然恍然大悟地拉起蓝邪儿的手,眼神坚定地急忙道:"邪儿,为妻发誓:我绝对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她这身体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才二十二岁,不可能有个这么大的女儿,听说这废材小皇女性格柔弱胆小,所以在她穿到这身体以前她都十分听姐姐的话一直待在皇宫寸步不离,而且姐姐对她教育甚严,更不会允许屋里哪位下人小侍私自勾引主子,所以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相信这绝对不是她和别的男人曾经的私生子。
"妻主那般紧张干嘛?邪儿又没说笑笑是你在外面与哪个男人的私生子。"面前的人儿一脸笑意盈盈,可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人儿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一般。
哼,想想妻主也不是那样的人,要是笑笑真是妻主曾经与别的男人的私生子,那也没啥关系,反正妻主是他蓝邪儿的,大不了他多费费事儿把那男的解决了,然后自己做笑笑的亲爹爹。
"怎么会呢?世上的人长得相似的何其多,邪儿说是不是?"眸光闪了闪陪笑道。
见眼前的人儿闪亮的眼睛露出一丝得意的精光,不由得还是心虚地为自己抹了把汗,虽然她相信归相信,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要是真的是事实那就完了。
"嗯"对面一脸嘟着嫣红嘴儿的人点了点头,娇羞着一张白玉般的脸蛋儿依偎到妻主怀里,声音娇酥魅人心魂,"邪儿...邪儿想为妻主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边说手已经摸索到某人的腰际上扯开了腰带。
经过昨晚的事后,他发觉自己的心已经放宽了许多,妻主的温柔与疼惜渐渐的融化了他的身体,他也不再害怕与颤抖了,没有了噩梦,脑子里只有爱着自己的妻主。
而他就像妻主像手心里的宝贝一般,他们每一次妻主都会先顾及到他的身体能否能承受得了,而那一个女子那是要多大的自制力方能做到。
一般的女子在房事上都是十分粗鲁或是只顾及着自己,他们便都不会顾及到男子的身体,而妻主落在他身体上的每一个吻却都那般温柔和令他感动,当他属于妻主那一刹那,他眼角流下了幸福的眼泪,因为他终于夸出了障碍的那步;他终于走出了多年噩梦的阴影;他终于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了。
屋外,夏季徐徐微风拂过,吹动着树枝兴舞摇摆,慢慢带走了属于过去的痕迹,将也迎来翌日的光明。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金銮高殿之上,女皇身旁的女官尖利的声音拖得远长。
数百人的大殿之内,左右两排的官员、皇女颔首毫无动静。
虞文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深邃的眼里蓦然闪过一抹莫测的深意,衣袍一甩,上前单膝跪地对着高高在上的女皇颔首道:"儿臣有事禀奏母皇。"
此时,除了太女闭着一双眼站在最前面似没事人一般,其他众等官员都齐刷刷的便把一双双好奇的眸子都集中到地上的虞文素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