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爹爹和娘都喜欢她,她还要做个人见人爱的乖孩子,所以她要把手中最多的给爹爹吃,因为她知道爹爹很想吃,爹爹吃后就不会用大眼瞪她了。
"咳咳..."
闻言,蓝邪眼睛一亮,故作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两声,蹑手蹑脚地走到小笑笑身旁,很不好意思地四处看了看。
"难得我们笑笑有这份孝心,你就快接着吧,没有人笑你是。"她知道这家伙定是怕别人笑他与孩子挣东西吃而感觉尴尬。
这糖之类的东西吃多了伤身体,所以刚开始她买两串也是想笑笑和邪儿一人一串,没想到怀里的小家伙动作挺快,眨眼间两串糖葫芦都动了口。
"爹爹,笑笑手疼。"伸了老板天爹爹也不接,小人儿苦着脸蛋儿可爱皱成一团。
蓝邪儿不再顾忌什么,立马就接过小笑笑手中的糖葫芦,蹙着柳眉为心疼地为小笑笑揉了揉那伸得酸酸的小手臂,最后方才轻轻地咬了一口甜甜的糖葫芦快乐地吃了起来。
"你跑呀?跑呀?怎么不跑了?"
"呜呜...妻主...妻主...奴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奴家的爹爹病了...奴家不是故意花掉买菜钱的...求求妻主不要卖掉奴家..."
"哼!不卖掉你怎么赚回花在你身上的那么多钱?本想买你回来替我生个女儿传宗接代,你可倒好,一年来给你好吃好喝当老爷一样的供着,不但没下一个蛋,反而却偷偷的把钱拿去浪费在那老不死的身上,今天不把你卖了还回我的银子我就不姓林。"
不远处传来女子粗声粗气的怒骂声和男子苦苦哀求的哽咽声,让正玩得不亦乐乎的三人顿时蹙眉顿足下来。
"唉,真是个造孽的孩子呀!"人群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娘摇头叹道。
"是呀,好好的一个清白孩子为了给爹爹凑医药费竟被卖给一个三十九岁的铁匠黑寡妇,本以为找到了个依靠,没想到这黑寡妇却是个吝啬的薄情女。"人群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叹惜摇头。
"这黑寡妇也真是的,那么吝啬,岳父都病弱得下不了床都狠心不管,真不知道心是什么做的?竟然还想把自己的夫郎当奴隶卖掉...作孽呀..."
慢慢聚集在一起看热闹的人也多了,大家在一言我一句的指指点点评论着,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说句公道话。
虞文素与身旁的蓝邪儿凝眉相视一眼,便掰开人群走了进去看个究竟。
"妻主...求求你...不要卖掉奴家...呜呜...奴家再也不敢乱拿钱了...求你别卖掉奴家...呜呜..."
只见一身粗布衣服的十五岁左右的男子蓬乱着一头乱发哭泣地跪在地上紧抱着那一身衣料还算好的女人的裤腿,苦苦地痛苦哀求着。
而那女人看也懒得看那男子一眼,一脚揣狠狠地踹开拿男子,男子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闷哼一身向后倒在地上,见女人不理他,便哭泣着慌忙又爬过去紧紧地抱着女人的腿,无论女人如何踹,如何撕打这次都未松开手。
"哼!你偷了老娘的钱还想不被卖掉,你以为我林黑开慈善堂?"女人恼怒地一把提起男子的乱发恶狠狠地拽了起来,本欲又开始拳脚相向。
突然,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
"住手!"
"给我住手!"
蓝邪儿闻声侧头一瞧,竟然看到那依然一身火红妖娆的慕妖楠微翘着那双魅惑的桃花眼,正微笑着朝他们这边抛媚眼。
他慕妖男虽说不上是整个大珏王朝最富有的,别说买一个奴隶,就是让他买上千上万个奴隶也不成问题,更何况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情他都有兴趣插上一脚。
哼!这世界上还没有他慕妖楠拿不下的女人,那个虞文素只不过比别的女人多了一丝自控力吧了,说白了还不是女人一个,只要是女人哪有送上门的美人不要的,他到要看看她虞文素到底能不能抵抗得了他的美人诱惑。
为了他多年辛苦建立起来的事业,为了成为这个世界上不被女人看扁的男子,纵然以后为此失去他的贞洁之身他也毫不在意,因为他好像并不讨厌她对自己的碰触,甚至还有些期待...
扭着蛇妖的慕妖楠并不在乎毫不理会他的虞文素,仍旧一脸媚笑地朝她眨眼放电,随后又挑衅地看了一眼正怒目瞪着他的蓝邪儿,心里似乎很好,最后终于想到正事,挑着秀眉问道:"你要卖掉你的夫郎?"
"..."紧拽着男子乱发的女人闻声,手臂猛地颤抖了一下,手中的发丝慢慢失重滑落,背对着男子的眼神矛盾挣扎着。
"砰——"男子身体突然失去拉力,猛地向后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小平..."
女人霍地转过身来,声音里隐隐透着一丝担忧,一脸慌张地试图想弯腰扶起地上的夫郎,但当她的眸光触及到男子疼痛难忍的痛苦模样迅即脸色又变得怒狠起来。
"是,我要卖掉这个偷拿我银钱的溅男人。"
"多少钱?"
"我..."女人似乎又开始犹豫着。
虞文素见女人一闪而过的挣扎矛与盾的眼神,眉头皱了皱。
她为何要卖掉自己唯一的夫郎?
就算是偷钱拿买药也不至于对自己夫郎如此狠心拳脚相向吧?况且一个京城里上上下下出了名的铁匠也不缺一点药钱吧?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算两人之间没有感情,林黑也不至于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的夫郎一年那么久吧?如果只是因为没生孩子,以她刚才的暴力行为,最多也维持三个月就爆发了,哪里还能等到一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