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文素不是别人,似乎眼前就站着一块毫不起眼的木头一般,也对面前的美人毫无感觉,眼里毫无丝毫波动与惊讶,深邃如海的眼里一片淡然冷漠,冷冷地质问,"你潜伏在我们房外想知道什么?"
闻言,骄傲魅人的慕妖楠先是一惊,随后那勾人的桃花眼里露出趣味的媚笑,
"这位小姐恐怕是弄错了吧,奴家可是想一个人出来看月色,不料小姐却对奴家紧追不舍,难道也是被小妖儿绝美的容貌所迷惑住。"
边说还边向虞文素抛出无数个媚眼,他有些惊讶这女子竟然没被他倾倒众人的魅惑娇颜所迷惑住,更佩服她到现在还镇定自如地盯着他。
他最近接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交易,就是让他这位商场上娇媚狐狸来勾引这位传说中的废材王爷,进而破坏他们夫妻两的关系,从而对方就会答应帮助他们慕云成衣击垮商场上耀眼夺目的冷玉成衣。
狭长的眼角微微上翘,增添上一丝妩媚的诱惑,含笑地看着眼前一脸冷漠的人,顿感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只是他没料到的是自己最后竟把他的一颗心也陪上了。
虞文素见对方似眼睛抽筋一般的眨动着,淡淡地撇了他一眼,感觉到对方对自己没有什么危险,毅然转身准备离去。
"哎,你就这样走了吗?"慕妖楠见她欲走,脑袋什么也没想,一个上见就紧拉住她的手。
感觉手腕被拉住,虞文素不悦地皱起眉头,撇了眼那红纱衣袖下禁锢着自己的手,幽深的黑眸里隐含着一丝怒气,冷冷地抛出两个字:"放开!"
声音冰冷而无丝毫感情,似乎周围的空气也被她身上的冷气凝聚着,久久地冻得慕妖楠呆呆愣愣、惊愕着一张脸很是不可置信。
"妻主到哪里去了?"
当虞文素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纠缠着自己不放的红衣男子回到房间时,刚一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丝熟悉的声音。
蓦地,身体一怔,仿佛似被老公抓住自己出墙一般,心里竟透着点点心虚。
蓝邪儿白色亵衣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拽握着,紧得指甲深深地刺进了肉里生生作疼,雪白的贝齿狠狠地咬住自己鲜红的薄唇,强忍住内心剧烈的深深刺痛,极力压制住心汹涌袭来的熊熊怒火。
虞文素这才发现平对自己温柔撒娇言笑的声音此时竟似平淡无波,亦可说是冷得毫无感情。
"我,我只是出去走走。"她眸光微微有些闪躲,毕竟很多事情越解释越乱。
回身关上房门走了进来,在房间里拿了件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蓝邪儿单薄的身上,手搂着他走到床沿上坐下。
突然想到有些不对,挑眉问道:"邪儿不是在隔壁陪笑笑睡觉吗?怎么突然跑到为妻的房间来了?"
"妻主不愿意看到邪儿吗?"蓝邪儿抽出被虞文素握住的手腕,隐隐透着受伤的水眸平视着前方,话语依旧冰冷无温。
心里一阵苦笑与自嘲,他什么都看见,看见了,那个日日宠爱自己的妻主竟然三更半夜在外面与别的男子拉拉扯扯,竟,竟然他们还亲密的抱在一起,他亲耳听见那红衣男子说他很爱很爱他的妻主。
妻主为何要撒谎?为何要骗他?
"邪儿,怎么了?"虞文素感觉到眼前的人儿越来越不对劲,双手握住他的双肩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看着那双漂亮的双眸中竟然弥漫上浓浓的水雾,在转头那一刹那滑下了白皙的脸颊,心不由得蓦地一疼,担忧地问:"邪儿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明明她出去的时候邪儿还好好的在床上睡觉,怎么她一回来就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很是疑惑他到底怎么了?为何对她又冷又哭的,不由得紧蹙着眉头思索着。
见眼前的人儿水汪汪的黑眸里满是受伤的黯淡眸光,哭泣着一张小脸儿只是无助地摇头什么也不肯说,让她很是担忧,更是心疼,平静的心也莫名地跟着烦躁起来,隐隐有些着急与慌乱。
这一个月来她平静的心总是越来越随着邪儿的一切喜怒哀乐而变化着。
看着他嬉笑之时她的心情也莫名的开心;看到他可爱地嘟着嘴儿对她怒说她抠门之时她是又喜爱他可爱的模样,又很是无奈;看见他莫名的掉眼泪之时她的心也跟着心疼、担忧和紧张。
邪儿一举一动、一言一笑似都牵扯着她,由开始的觉得有趣到后来的责任再到现在莫名的喜欢对他无尽的宠溺和疼爱,紧紧地把他们两人的心捆梆在了一起。
看着眼前仍然伤心地哭泣着不肯说话的人儿,她抬起手,温柔地为他试了试脸颊上的泪痕,然后心疼地把他拥进了怀里。
"妻主是邪儿一个人的,妻主是邪儿一个人的..."怀里的人儿把她抱得紧紧的,小脑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嘴里呜咽地重复低喃着。
他不要妻主喜欢那个妖媚的红衣男子,妻主是他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想着不由得抱住的双手又紧了紧。
"好,好,为妻是邪儿一个人的。"虞文素轻拍着怀里人儿的后背,顺着他的话安慰道。
眉头不由得紧蹙着,幽深的黑眸强忍着灼热的火光,她可正常女人,况且这里女子的身体本就禁不住诱惑,这家伙的小脑袋在她怀里乱蹭,这不是存心考验她的毅力吗?
"那个...邪儿...不要再蹭了好吗?"虞文素困难地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低哑。
"呃?"怀里的人儿似乎还未感觉到什么一般,闻声立刻抬起头,当眸光触及到她看着自己灼热红光的眸色,心里一慌,白皙的脸蛋儿瞬间绯红一片,羞涩道:"妻...妻主,邪儿没想到会,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