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满是无尽的激动和欣喜,还有埋藏在心里的深深感动,他再也不害怕有人会欺负他了,他以后再也不怕了,不怕了...因为他有了妻主,随时担忧着他、想着他和关心他的妻主。
轻轻地把头靠那令他安心、踏实的肩上,清澈美丽的眼里此时闪烁着一抹幸福的笑意,不再带着强装、隐忍和隐隐的悲伤,那是真正得到幸福的男儿发自内心的幸福笑靥。
而被摔倒在地上的太女,嘴角挂着少少的血丝,白皙的粗脖上不满尘土的些印,怎么看,怎么个狼狈之极,好不容易半撑起身子,当看清楚了虞文素拿一刹那,眼里迅速闪过一抹惊讶,没想到他们心中的废材武功竟这么好。
想她把自己踢得一身狼狈,让她堂堂一个太女丢进了脸面,蓦地睁大了骇人的双眸,充满愤怒之色的黑眸怒瞪着虞文素,"老五,是你...你竟敢...动手打本殿下?咳咳..."
话还未说完,本就一身内伤,更是气得猛地咳嗽起来。
虞文素轻轻地揽着怀里的人儿,幽深的黑眸冷冷地撇了眼被她踢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太女,嘴角一勾,眼里快速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意,但很快恢复的正常。
闻言,她故作一脸惊讶,还故意上前几步凑着太女的脸反复查看了眼被刚她一脚踢伤的人,余光迅速地瞥见了不远正干过来的几名小侍和女官,脸上迅速呈现出一副惊讶、害怕与怯弱的神色。
弯身颔首,"原来是太女殿下呀!刚刚皇妹只觉是一位**的登徒子在调戏皇妹家的夫郎,所以心里顿时怒火中烧,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来得及注意是谁,所以,所以就出手重了一点。"
低着头的虞文素嘴角却是扬起一抹冷笑,见那几个女官和侍人快走过来了,于是放大了声音,
"皇妹一时找夫郎心切,不料误撞倒太女殿下,还请太女殿下看在姐妹的份上原谅皇妹"顿了下,"母皇经常说太女胸怀宽大,又注重姐妹之间的情意,皇妹想太女姐姐定不会为这等小事而怪罪素儿的。"
说道最后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可怜之色,而话语中却隐透着威胁的意味。
"你...咳咳...你...咳咳..."太女听了后气得不行,想说便又说不出来,抖颤着手怒指着她,欲强撑着身体起来,不料一个急火攻心,猛地又猛地不断咳嗽了起来。
虞文素抬起头望了眼已赶到的那几名侍人,神色着急地怒喝道:"你们还不快,快把太女扶下去,请太医来看看,要是太女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活了。"
说着,几人便手忙脚乱地把太女殿下扶了起来,生怕自己一个动作慢了就掉了脑袋,而被这几个人慌乱的手脚弄得身体剧烈疼痛的太女那是愤怒得想开口大骂,但却忘记了先前的教训,一串怒火一上来,便又开始猛烈地咳嗽着。
"皇姐身体不适还是多在太女宫里好好休息。"虞文素冷笑地看着被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来歪站着的太女,似乎毫不关己的事一般,心里并未有打算过去扶她一把,只是手拉着身旁人儿的手对着被人缓缓扶走了背影说道:"太女殿下慢走!"
待那几人扶着太女完全消失在了视线里,而停留在御花园中的两人却是相视一笑。
虞文素抚着蓝邪儿额头上零碎的发丝挽到而后,关心地问道:"邪儿,没事吧?"
"邪儿没事,只是某太女可就遭殃了。"蓝邪儿对着妻主一脸俏皮的嬉笑,眼底却是划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哼!竟敢欺负他蓝邪儿,那他绝不会让那人有什么好果子吃,那个什么太女不是喜欢漂亮男人吗!那他就帮她下点料,就让那个太女看得到而摸不到,痛苦死她。
而虞文素一心只关心着蓝邪儿,也并未注意到他的话却是另有其意,也被未感到他有何不对之处。
至于她今天打伤太女一事,想必只有有点脑袋的人便不会让事情闹到女皇哪里去,更何况她调戏妹妹的夫郎不说,而邪儿却是大清国女皇疼爱至宝的弟弟,要是让母皇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吃亏的还是太女自己。
"邪儿,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见二姐,二姐是为妻的亲姐姐,她就像一位母亲一样关心和爱护着我,所以为妻很想让二姐姐看看邪儿。"
"嗯。"蓝邪儿开心地点了点头,兴奋的拉着虞文素的手边走边说,却不知事情并未如想象那般如意。而站在不远处的一颗树后面,一双阴邪的眼睛目睹了刚才御花园中的事情的一切情况,而那阴毒的深邃黑眸望向两人消失的背影,眼里一片复杂,眼里隐隐透着阴毒莫测的深深笑意。
五妹呀,没想到你隐藏至深,这几年装傻怯弱地骗过了那么多人,连母皇也被你骗得团团转,看来你也不是令人小视的角色。
皎洁的月儿已上中天,寥寥挥洒下银辉的光晕,为漆黑的夜添上朦胧的银装,阵阵微风拂过,带着春天特色的花香味。
王府书房却仍旧在这夜深人静之时,还亮着昏黄的灯火,偶尔还能听见屋里传来毛笔在纸上挥动的沙沙声。
书房内,桌上的烛火已是燃尽了烛身的大半,时而还响起蜡烛燃烧时的细小'噼啪';声,昏黄的烛光把整个书房照得通亮。
虞文素端坐在书案后,手执着毛笔,埋首正在纸上不断地挥动着,神情很是严肃认真。
时而停下手中的笔,眸光直盯着案桌上所写了内容瞧了瞧,微微挑了眉,似在思索,似在研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