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自己,他竟然看着自己的妻着傻傻的发呆,还被她当场发现了,好丢脸呀!
虞文素优雅地端起小小的印花瓷碗放到嘴边喝了口粥,突然似想到了什么,扫了眼屋里的伺候着的几名侍人,幽深的眼里带着疏离的冷漠之气,"这里暂时不用你们伺候,全都下去吧。"
闻言,那几名小侍纷纷行礼退了出去,礼儿与羽爹爹也不例外。
"邪儿"她尴尬地看了眼正低头,笑意盈盈地喝着粥的人儿,不知道怎么开口,"昨晚,昨晚我发现..."
蓦地,蓝邪儿夹菜的手一顿,随之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紧握在手里的筷子一下划落至桌上的菜盘边上。
身体蓦地一僵,微红的脸蛋儿瞬间变得煞白难看,看着她的眼神也突然变得十分悲痛忧伤与暗淡起来。
似乎从天堂掉落至地狱一般,眼里着一丝隐隐的绝望死寂,自顾自地说着,
"妻主关心的话语,还有温柔地握起邪儿手的时候,温暖了邪儿曾经悲痛多年的心,同时也让邪儿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妻主你什么都未发现,什么都不知道,邪儿努力的在妻主面前装傻地强颜欢笑,强迫自己忘掉过去的一切噩梦,但邪儿心里却又什么都明白,总是担心着终有一日妻主你知道了邪儿不并非处子之身会怎样看待我?邪儿很喜欢妻主,也很在乎妻主的对邪儿的看法,害怕有一天妻主会对邪儿冷嘲热讽,更害怕妻主嫌弃邪儿。"
美丽的凤眼里溢满了朦朦水雾,潸然滑至脸颊,神情悲痛意绝,声音忧伤低沉,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呵呵...天下间有哪个女子会接受自己的夫郎婚前失身过,更别说能喜欢他了,也许就连不同与普通人的妻主也会嫌弃这样的男子吧!"
害怕见到她对自己厌恶的眼神,一脸泪痕的蓝邪儿豁然转过身去,语气冷冷道。
"现在妻主已经知道了邪儿在出嫁之前并非处之身,不知道想怎样处理邪儿?"
而一旁的虞文素呆愣了,她只是想对昨晚的事情道歉而已,不想无意中点到他的痛楚。
看着他刚刚布满忧伤悲痛的眼神,本应该嬉笑调皮的双眸现在却是满上暗淡忧伤,盯着他伤心欲绝的背影,心里似乎被暗剑猛地刺了一剑,隐隐作疼起来。
那般似曾熟悉的悲痛、绝望和死寂的眼睛让她大脑里顿时浮现出一抹雪白的身影,害怕邪儿也与他一样绝望得想自杀。
想也未想,一个箭步上前,轻轻地把蓝邪儿拥进了怀里,手轻柔地在背后抚着他柔软丝滑的长发,"我们是夫妻,为妻怎么会嫌弃自己的夫郎呢?"
本就伤心得绝望的蓝邪儿,突然,身子便被人搂紧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还未待他回过神来,头顶上响起的话让他一时呆愣得有些转不过神来。
妻主是在说不嫌弃他?是真的吗?他没有幻听吗?心里很是不可置信,可刚才明明他隐隐听见妻主这么说的。
迅速地从怀里抬起头来,漂亮的大眼睛里流动着一丝期望的色彩,忽闪忽闪的长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红肿着双眼,贝齿紧咬了咬红唇,最后小心翼翼地问:"妻主不讨厌和嫌弃邪儿?也不觉得邪儿丢脸?"
"难道邪儿不想承认我们昨日拜堂成亲的事实?"虞文素皱起眉头,故作一脸失落和悲伤的样儿。
"没有,邪儿没有不承认,邪儿永远都是妻主的夫郎,妻主也是邪儿永远的妻主。"蓝邪儿慌张得急忙抱紧自己的妻主,证明他的坚贞不移的信念。
似想到了什么,蓦地又抬起头,眸光坚定而羞涩,"妻主一年前从断崖上救起邪儿的时候就想过要嫁给妻主的。"
只是后来他疯狂的寻找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为妻在断崖上救过你?"虞文素狐疑着双眼问道。
她什么时候救过邪儿?她可以发誓在他们大婚之前她可是从未见过邪儿,更何况邪儿长得这么美,再加上额头上还有一朵耀眼的火莲,她不可能没有记忆。
"嗯"眼前的人儿乖乖地点了点头,说:"妻主还说要做邪儿心中的希望,可是后来妻主不见了,邪儿好恐慌,好害怕,害怕妻主不要邪儿了,所以邪儿就疯狂地寻找妻主的下落,庆幸最后终于找到了。"
说道最后蓝邪儿忧伤的眸子缓缓勾起一抹开心的笑意。
"你就是那位伤心绝望得想自杀的男子?"顿时,虞文素有些激动地紧握住眼前人儿的双肩,幽深的黑眸里透着惊讶、惊喜和不可置信的眸光,满脸诧愕的表情,上下打量着他,蹙着眉头疑惑地说道:"可是你们长得并不一样?"
"嘻嘻...看来邪儿的易容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了,连这般聪明的妻主都未认得出来邪儿。"蓝邪儿一脸俏皮的笑道。眼里再也没有了开始悲伤的情绪。
虞文素微笑着把眼前的人儿再次拉进怀里,轻柔地抚弄他的头,有些心疼地说:"真是个傻孩子,以后可不要动不动就去自杀了,人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有希望的曙光,以前不管是遇到过什么悲伤痛苦的事情过去的都过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要把握住今天,因为今天永远都不会失去。"
怀里的人儿在她怀里轻点了下脑袋,话语中满含着无尽的感动,"嗯,邪儿以后都会紧紧地把握住与妻主在一起的每一个今天。"
怀里的人儿在她怀里轻点了下脑袋,话语中满含着无尽的感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