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就这样被一句话打动很没有出息,简正阳有些郁闷,搂着小兔狠狠的亲吻,直到感觉到她没力气了才放开她,却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搂紧在自己的怀里,用窘迫的声音道,“我也是。”
小兔一愣,随即明白简正阳的意思,嘴角勾起,这个男人,怎么能让他不爱。
还好两个人亲热的时候始终都没有人进来,不然,就糗大了,小兔吃了简正阳买回来的东西,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了,这才拉着简正阳重新出现在手术室门口。
见到小兔和简正阳出现,王工第一反应就是过来看她有没有事,见她神色很好,这才放下心来,接连道谢。
小兔摇摇头,她救的是自己弟弟,不用一个外人来道谢,不过想想也说得通,如果自己没有献血,白小宇的血型供应不上,说不定就会有危险。
因此王工向自己说谢谢也是应该的,不过他一直呆在这里,倒是让她颇有好感。
而白正义三个人站在一边,就有些感觉复杂了,他们对小兔,都没有多大的感情,按常理,小兔和小宇应该是宿敌才对,可是白小宇从小就叫姐叫得亲热,在白小宇有事的时候,小兔也是第一时间赶过来,现在还输这么多的血给白小宇。
这是白家唯一的孙子啊,虽然陈芳不像样,但是,白小宇是他们从小宠到大的,自然不希望他有事,所以,现在白正义三个人的感觉就是想感谢,可又开不了口。
这次在门外并没有等多久,手术室的灯就灭了,这是手术结束的信号,王工第一个注意到,立刻站起来,“灯灭了。”
白正义三人立刻站到手术室门口等着,王工下意识的看向小兔,他可没有忘记小兔说的话,和白小宇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而这个中年男人是白小宇的父亲,那也就是小兔的父母了,旁边,应该是小兔的爷爷奶奶了,可是怎么他们相互漠视呢?
也许白小宇的家庭背景比自己想的复杂,不过,这并不关自己的事,不是吗,目前白小宇的身体状况才是他该担心的。
经过医生的强救,白小宇没有了生命危险,不过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也就意味着,这段时间他都不能有过大的动作,最好也不要随便动脑,好好的握床休息才是,这脑袋可是人最重要的部分,可不能有一丁点的问题。
白正义当场就向王工提出了辞职,他可不想白小宇再到工地上上班,真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骗他们,想到他每天早出晚归的,白正义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当得很不称职,这倒是给白小宇解决了难题,他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向王工提出辞职才会走神,然后才会被砸的。
王工自然是同意的,白小宇这样也不适合再到工地工作,不过接下来,就是商谈赔偿的事谊了,王工首先表示愿意支付白小宇的所有的医药费,看看白正义几个人还有什么别的要求没有。
“误工费,营养费这些都要算一下吧。”白正义道,他们不想狮子大开口,但是儿子的营养费这些一定要拿过来,目前家里比较困难,白小宇不能工作了,那就没有任何的收入了,最关键的还是白小宇的脑袋不能落下任何的毛病。
“这个是当然的,你看,我们现在说话也不是很方便,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一下,或者去我工地也行,当时的情况,你们也了解一下。”
“行。”白正义点点头,“爸妈你们在这里,我和这位王工去一下。”
“要不让你爸和你一起去吧。”白母怕白正义吃亏。
“不用,爸腿脚不方便,就在这里吧。”白正义摇摇头,并不怕王工回到工地翻脸,他看得出来这个王工还是比较老实的人。
而且,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总归是越早越好,王工从他们来这里开始就没有离开过,他担心万一王工把责任推到儿子身上就麻烦了,不如就这样直接跟着王工去工地了解当时的事情,然后再讨论赔偿一事。
王工也没有说什么,架着自己的车带着白正义回了工地,见他回来,不少工友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白小宇的情况,看来儿子在这里人缘还不错,白正义若有所思的想着。
“某某,你去把某某,某某,某某给叫过来。”王工随便指着一个人,对他说着,要他将当时目击者带过来,其中一个就是操作不当让钻头掉下来的人。
“好的,王工。”没一会儿,这个工人就把另外几个人带来了。
“各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白小宇的父母,他是来了解一下情况的,某某,你把当时的事情说一下。”
“是。”被第一个叫着的,是操作不当掉钻头下来的人,“当时是这样的……其实当时我已经出声了,只要他稍微的机灵一点就可以躲开的,但是他好像反应纯钝一样,还抬头看,结果正中脑袋了,我,我怀疑,白小宇当时在走神。”
与此,也有工友反应,今天的白小宇状态不是很对,似乎反应有些迟钝,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
听到大家这么说,联想到昨天晚上儿子没有回家,白正义也猜想大家应该没有骗自己,儿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这样的话,那自己儿子也有过错,人家都说了,只要是机灵一点儿的正常情况下都可以躲开,是儿子反应迟钝才会砸脑袋上的。
“王工,我看你人也不错,如果真的如大家所说,那么,我儿子也有错,我也不和你多要什么钱,只要把我儿子的医药费付了,另外,再付点营养费就好。”白正义道,“我家里现在遇到一些事,如果不是拿不出钱来,我也不会向你伸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