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精一向是欺软怕硬,靠数量多取胜,如果面对的对手数量比自己一方少许多,它们敢向任何对手进攻...前提,是对手不要太暴力。
灰熊王七米的身高相比普遍只有一米出头的地精简直不要太暴力,一脚能踩死好几只,冲进地精群中一顿狂奔,直接踩死的不多,但对地精的士气打击却是致命暴击,当场吓得逃了回去。
但叶青却是冷笑着一拍坐下灰熊王,轰隆隆沿着地陷谷口冲了进去。
这支狼群刚被灭族,正需要一场胜利来提升士气,眼下恰好碰上一个弱鸡对手,这简直就是送菜上门。
世上还有比地精更弱的对手么?
有,数量更少的地精!
以灰熊王打头,一路从这地陷谷一头冲到另一头,一路踩死咬死不知道多少地精,这些胆小地精没任何反抗的想法,在灰熊王的追击下没命逃跑,一直从地陷谷一头赶到另一头逃出去。
叶青没有想过指挥狼群堵在另一头,他要的是胜利而不是全歼。
杀掉地精不会有任何收获,他才不会去做那么费力的事。
仅仅十分钟不到,所有地精全被赶了出去,这十分钟还是他们穿过这条几公里长的地陷谷的时间,真正战斗时间加起来没一分钟。
赶走地精,叶青怀着侥幸的心情打扫了一下战场,结果证明他的确是想多了,真没东西,连渣都没有,最好的还是一件破衣服,让他当场扔了。
一场大胜之后狼群的士气的确是旺盛了许多,估计再来一两次精气神会恢复到狼群未灭之前的状态,那时候应该能投入对野蛮要塞的战斗了。
一路走走停停,叶青带着狼群专找软杮子捏,等到达离野蛮要塞只有十多公里的时候士气已达到顶点。
到这里离野蛮要塞已经很近了,他让狼群找了一个有水源的地方休整,灰熊王也放在这里,一个一边呆在这处弯月形水潭边上,他自己则是独自一人前往要塞处查探情况。
在这里已经可以远远看到野蛮要塞的轮廓,那是建立在一个峡谷之中的要塞。
但不是想象中两个峡谷之间的要塞,而是三座荒原这中矗立山头之间建立的一个要塞,就像是三个指头竖起来,要塞建在三座山的中间,只有三个大门。
三座山不是很高,最右边一座有三百多米高左右,左边与后边相差不大,明显矮了一截,目测有二百四五十米左右,三座山头像三根手指将要建捏在中央。
三座山外边缘非常的陡,一般人是难以攀爬,全副武装身着铠甲的士兵更不用说了,加上山上还有守卫,倒不怕有人越过要塞关口从山上偷摸进去。
叶青走的这一边正对着其中一座山而非大门,所以没有见到多少怪物,反而见到了正在攻城的轮回者与卡尔达哨所士兵,以及一批不知道从来找来的剧情生物。
这些剧情生物种类复杂,最多的是半兽人,狗头人,地精,连食人魔都有几头站在一群半兽人中央。
如同叶青获得一群狼与灰熊王一样,这些剧情生物都是学生探索副本时获得的本地剧情生物帮助。
狗头人龙脉术士建立野蛮要塞统治荒原,但不代表所有生物都愿意服从统治,总有不甘反抗者,这些剧情生物就是反抗者。
当然,在轮回者眼中这都是炮灰,量大且优质的炮灰,正好可以弥补人类士兵数量不足的缺点。
叶青过来观察了一会,随着震天的鼓声响起,这批荒原生物便开始随人类攻城车一起向野蛮要塞其中一个大门发起了冲击。
总共只有两辆攻城车由力大的食人魔推着,向要塞厚实的木门撞去,边上大批士兵举盾随着攻城车步步推进,在后方,一字排开有十辆弩车,一个车子上装有一具床弩,食指粗由纯铁铸造的弩箭散发着森森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十辆弩车后面是三架中型投石车,也是卡尔达哨所能带来最多的投石车,正拆开来固定在地面,有力士抱起一块块人头大的石头放在投石斗上面,随着边上一声令下,砰的一声投石斗猛的弹出,将斗中装的数块大石投向几百米远的要塞大门。
要塞这个出口大部分是由石头垒成,城墙建的非常粗糙,但更加结实,巨石砸在上面当场炸开,大量碎石飞射,周围的守卫就倒霉了,触之即伤,碰之即亡,就算荒原生物体质比人类要强也无法幸免。
就是靠着这些攻城器械,哨所士兵才在人数占劣的情况下反而将敌人压制在要塞之内。
至于那些学生,现在正在同班班长的带领下组成一个个圈子,正在等剧情人物与剧情生物攻破要塞,他们才会开始冲锋。
他们可不会参与攻城战,那样伤亡太大了,而且攻城属于伤亡最高也是最容易死的战斗,以轮回者的风格,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动手,换成叶青也不会上。
面对人类的进攻,野蛮要塞上当然会还手,它们的还手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从上面扔石头下来。
荒原生物可没有弓箭可用,能依托地形建立一座要塞已经是奇迹了,再想弄出弓箭投石机等攻城器械根本不可能,他们没那个智慧,也没有这个能力,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扔石头。
好在要塞就建在山中,别的都没有,就石头多,够他们用很久。
一块块人头大的石头从上面扔下来,杀伤力极为惊人,能轻松令一个战士失去战斗力,如果运气不好砸中要害,能直接将一个人砸死,就算身着铁甲也一样。
于是这个时候炮灰就派上了用场,大批荒原生物顶在前面,推着攻城车疯狂撞击要塞城门。
厚实门板做成的大门简单粗糙,上面还有树枝没理清楚,但胜在结实,攻城车一下又一下撞击,咚咚的沉闷声响能传到数里之外,却难以撞开大门。
每次撞在大门上,两扇大门会被撞开一条缝,但当力一尽,缝就再次关上,每一次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