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袁子清已经轻轻将茗烟压在了身子下面,他嘴唇和舌头不断的在茗烟的香唇和下巴之间游走,茗烟此时正在享受袁子清带给她的奇妙感觉,不仅没有反对,反而还主动迎合,和袁子清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嗯,嗯……少爷,不要,不要这样……”
突然,茗烟低声的**起来,因为她突然发现,袁子清不光嘴不老实,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全身上下乱摸,胸脯、腰肢、大腿,还有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袁子清一样都没有放过。
“少爷,少爷……”
茗烟着急的喊着,但是一用也没有,袁子清此时已经意乱情迷了。
见喊叫已经失去了作用,茗烟不由得扭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双手开始轻轻的推着袁子清的胸口,想要把袁子清推开,不过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再加上她此时全身无力,所以根本不能推动袁子清半分。
若是在平时,茗烟开始挣扎,袁子清就会见好就收,就此罢手,可是怪只能怪茗烟太迷人了,刚刚她和袁子清一阵热吻,已经让袁子清意乱情迷了,此时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袁子清清醒过来,反而更激起了袁子清的**。
其实很多男人更喜欢女人中的一些异类,相对于端庄贤淑的女人,他们更喜欢守身如玉的风尘女子,**风骚的深闺怨妇,而且越是难以得到的,他们越喜欢,越是渴望得到,哪怕只是一夕之欢,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而很不巧的是,袁子清正是那种越难得到越喜欢的人,情迷意乱之时,茗烟的挣扎反而在袁子清的眼里变成了欲拒还迎,而这种状态,正是他最喜欢的。
既然这样,袁子清就不客气了,他一边继续亲吻着茗烟,双手一边继续抚摸着茗烟的身体。
“啊!少爷,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突然,茗烟又是一阵哀求,因为她发现,袁子清已经不是抚摸自己那样简单了,袁子清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她的衣服正在被袁子清一件一件的剥落。
现在正值炎炎夏季,茗烟贪图凉爽,里面只穿了一件丝质单衣,外面套了一件比甲,在袁子清的侵犯下,比甲和丝质单衣都被褪去,只剩下一件遮羞的粉红色肚兜,此时茗烟香肩外露,分外诱人……
“茗烟妹子,你真是太美了,我忍不住了……”
袁子清一边喃喃的着,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由于袁子清怕热,所以他也只穿了一件丝质单衣,解开腰带,单衣便大敞开,前半身全部露在了外面。
袁子清平时很注意锻炼,所以他的胸口和腹部的肌肉很坚实,前半身露出来之后,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茗烟有些不能自矜。
“啊!”
茗烟见袁子清前半身全部裸露,大叫一声,用双手蒙住了眼睛,不许自己再看,可是她到底还是有些好奇,把手掌析出一条缝,偷偷的看了看袁子清……
“茗烟,我来了!”
袁子清叫了一声,双手伸向了茗烟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少爷,少爷,有急事,有急事……少爷,少爷,你在什么地方啊!”
正当袁子清就要成功上手的时候,袁随学那慌慌张张,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在房间外面响起来。
袁子清听见外面袁随学的声音,不由得郁闷万分,这个袁随学真是太腻歪了,他简直就是一个阴魂,一个在袁子清身边不散的阴魂,袁子清时常在想,难道上辈子他欠袁随学几百万两银子,所以阎王老爷特地把袁随学安排在他的身边,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
袁子清不由得在内心感慨,袁随学怎么就这样没有眼力价呢?难道不知道自己正在办正事吗?
实话,做这种事情被打断了,简直比人狠揍了一顿还郁闷,袁子清现在恨不得出去把袁随学暴打一顿,然后再用针线把他的嘴巴缝上,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开口话。
虽然袁子清对袁随学万分不满,但是茗烟却感到了一阵轻松,心中对袁随学充满了感激,因为对于袁子清的所作所为,茗烟完全还没有做好准备,所以她听见袁随学的声音,立刻如负释重。
茗烟连忙用被子将自己遮住,温柔的向袁子清道:“少爷,书童这么急,他找你肯定有急事,你还是快出去吧!”
袁子清摇了摇头,道:“他平常本来就是这样,我们继续,不用理他!”
袁子清着,双手揭开茗烟的被子,准备继续办正事。
“茗烟妹子,茗烟妹子,你看见少爷了吗?我刚才看见少爷来找你了,你知不知道少爷在什么地方去了?”
袁随学其实还是比较聪明的,他知道刚刚袁子清是来找茗烟了,所以在外面找不到袁子清,便直接跑来问茗烟。
“嘘!”
袁子清向茗烟道:“不许回答他!他得不到回答,自然会离开!”
“少爷,还是应一声吧!书童这么急,肯定外面出了什么急事!”
茗烟一边,一边向外边道:“书童啊!别喊了,少爷在我这里纳凉呢!马上就出来。”
见茗烟答应了袁随学,袁子清急着道:“茗烟,你……”
茗烟低声安慰道:“少爷,一切以大事为重,奴婢,嗯!妾身随时都等着你,为了儿女私情误了大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是,你也知道,袁随学这子整天咋咋呼呼的,他的急事,不定只是鸡毛蒜皮的事,他的话,不能真信。”袁子清有些郁闷的道。
“少爷,不要玩了,快出去做事情吧!现在可是大白天啊!你大白天做这些事情,也不怕人笑话。”起这个,茗烟的脸蛋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哦!”
正当袁子清和茗烟争执不下的时候,袁随学在外面应了一声,道:“少爷,你快一些,刚才舅老爷差人来请你去衙门,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袁子清一听是蒋兴正找自己,立刻不再和茗烟纠缠了,他穿好衣服,悄声的向茗烟道:“茗烟妹子,晚上我再来找你!”
“嗯!”茗烟轻轻的了头。
看着乖巧的茗烟,袁子清淡淡的笑了笑,临走之前,他又在茗烟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去。
袁子清打开门,只见袁随学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脸上一也没有撞破主家好事的惭愧。
袁子清用折扇敲了敲袁随学的脑袋,一脸的愤怒,道:“你子,知不知道坏了老子的好事。”
袁随学摸了摸被袁子清敲的地方,一脸苦相,道:“少爷,你就别想着好事,出大事了。”
“大清早的,出什么大事了?”袁子清皱着眉头问道。
袁随学道:“的听,好像有人死了。”
“不就是死人了吗?这个世上天天都有人死,又不是死的我们家的人,你激动个什么劲啊!”听了缘由,袁子清不禁摇了摇头。
袁随学道:“少爷,你还是赶快去县衙吧!的看前来报信的人挺着急的,报了信之后,连茶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就离开了。”
看着袁随学得煞有其事,袁子清略微皱了皱眉头,问道:“马车准备好了吗?”
袁随学头,道:“已经准备好了!”
“好,我们快走!”袁子清一挥手,随即加快了脚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袁子清便来到了安陆的县衙,还没有进入县衙,袁子清便感觉到了县衙里面的忙乱,似乎所有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他们这是要逃难呢?还是要多灾?
看着此情此景,袁子清疑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蒙古人打来了?不可能啊!蒙古人还在十万八千里地呢!闹倭寇了?也不可能啊!安陆离海边还是挺远的啊!难道是满清鞑子打起来了?这就更不靠谱了,满清鞑子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玩泥巴呢!
终于,袁子清拉住一个匆忙的衙役,问道:“差大哥,你们在干什么,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衙役气喘吁吁的道:“袁公子,这事我不好,你还是去找蒋大人吧!”
不得已,袁子清只能带着疑惑走进了安陆县衙。
来到安陆县衙的大堂,袁子清只见一身公服的蒋兴正正在大堂里面走来走去。
“继学,你终于来了!”
见袁子清进门,蒋兴正连忙迎了上来,道:“继学,走,你马上跟我走,咦!继学,你怎么穿了一身便装就来了?”
袁子清连忙解释道:“回舅舅的话,天气炎热,外甥贪图凉爽,就没有穿秀才常服,怎么,有问题吗?”
蒋兴正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廉儿,你赶快带你表弟去换一身秀才常服。”
蒋廉便是蒋兴正的大儿子,袁子清的表哥,他现在也是博冠峨带,一身正装打扮,他听了蒋兴正的吩咐,向袁子清道:“表弟,快来吧!”
“舅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如此麻烦?”袁子清是越来越不解了。
“哎呀!你就不要问了!”蒋兴正着急的道,“等会你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