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本就是了乐呵呵,没什么心机的,见黄药师求自己,只是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所以说了两句刁难的话,但是他没有想到黄药师会有这么激动地反应,堂堂的东写居然贵在了自己的面前。
黄药师双膝着地,"噔噔噔"就给老顽童磕起了响头:"伯通,只要你能答应我就贱内的性命,你不管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你............"
"喂喂喂,我说黄老邪啊,你这算是什么呢?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好好求我一下,让我威风一下就够了,你给我磕什么头啊,我优不时你爹,嘿嘿,我老顽童没儿子的!"老顽童虽然见到黄药师的表现之后心软了,但仍控制不住自己的玩儿心,虽然在用手蟾黄药师,但仍开始调侃了起来。
"伯通,咱们之间因为《九阴真经》已经斗了二十年有余了,我不想说什么,只要你能帮我救活阿蘅,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为了自己老婆的性命,黄药师真的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继续跪在地上恳求着。
"哎呀,不好玩儿啊,你有给我磕头的力气,还不如和我打一架呢,你在这里和我较什么劲?"老顽童开始抱着头转起了圈儿,最后大袖一甩,说道:"算了,虽然你那个老婆阴险狡诈,但是总算是个妇人,我不能和他一般见识,救她一命吧!唉,真拿你没办法,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给人下跪,我要是当了谁的长辈,就不能太贪玩儿了,你还给我下跪,这不是要我老顽童的命吗?"
老顽童抱怨了一大通,直把还在地上跪着的黄药师弄得糊涂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老顽童居然会有这样的一种反应。
还是七公过来给黄药师解了围:"老邪啊,你还不赶快起来,老顽童已经答应要救你老婆了,咱们赶紧商量一下怎么去救你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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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家的研究,认为我说的方法是可行的,现在的我虽然内里不足,但是气海已经足够容纳相当量的内力了,而且老顽童和气功两个人的内功只是在我的体内经过,不是进行侵入,所以没有任何的危险,我这里安全了,黄药师的功力那么深厚,则更加没有问题了。
在冰窖之内,我们四个人看到了蓉儿的母亲,他很安静地躺在床上,表情上尽是安详,她的身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蓉儿都已经女大十八变了,但是我这个岳母大人的样子看齐来也就是二十五六岁,说起来,两个人更加像是姐妹。
黄药师说道:"咱们开始吧。"于是,大家商定好的方法,老顽童在最后,七公在他的前面,我在第二,黄药师亲自为自己的妻子治疗。
由于在怀了蓉儿期间强行默写《九阴真经》的经文,蓉儿的娘手上很深,想要以黄药师的力量医好她,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是集中了我们四个人的功力,事情显得相对容易了很多,大家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大家晕了两个时辰的功,蓉儿母亲才呕出了好几口鲜血,黄药师见到自己期待的状况发生了,急忙安定下心神,开始了最后的治疗,有过了一个多时辰,这次医治才最终完成。等黄药师将依然昏迷的妻子重新放在床上,我们几个已经全都没有了力气,都躺在了地上。
傍晚,蓉儿依偎在我的身边,两个人没有多少话,我知道,此时她的心中想的完全是见到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情况。所以就静静地抱着她,让她在等待的过程中能够多一些安心。
事情还真的就像是想象之中那么顺利,哑仆终于跑了过来,在那儿手舞足蹈地吭着声。蓉儿马上从我的怀中出来,站起身急切地问道:"是不是我娘醒了?"
那哑仆又作了一大通的手语,蓉儿一下子有忧心忡忡变得笑逐颜开,高兴地向我怀里一扑,然后蹦蹦跳跳去看她已经想了十几年却都没能见到的娘了。我没有跟去,十几年之后母女相见,一定会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相互倾诉,我可不会在这种时候去傻傻地站在一边手足无措。
将蓉儿母亲醒了的事情告诉了七公和老顽童,七公也是高兴地直拍巴掌,直说黄药师这些字不必老那么苦着脸了,要是在这么下去,东邪都快变成东魔了,不是妖魔,不是魔幻,而是魔症。
但是老顽童则在一边开始了不高兴,他转身蹲在了地上,看都不看我们,终于被七公的絮叨弄得烦了,猛地喊了一声道:"喂,我说老叫花子,他黄老邪的老婆活了,关你什么事,你在这儿激动什么?难道你是黄老邪的大舅子?"
这话说得有点儿冲,但是七公了解老顽童这二十多年来所受的苦,所以也没有介意,死劝活劝,终于让老顽童笑了一些气。
大家一切都安定下来了,只有我的心中还有意思的不安:现在黄药师一家团聚,全家人都是那种非常自我的,所以我和蓉儿的问题如何处理,我是一点儿都拿不定。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难办的事情。现在到了这种时候,估计蓉儿的母亲会最终拿主意,对于他的性情,我是一点儿也不了解,而且我很清楚,我救了她的性命和让她把蓉儿交给我肯定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桃花岛的服务还算是周到,哑仆给七公我们三个人准备了饭菜,但是我没有太多的心情。
终于到了晚上,黄药师给了我们让陈玄风来叫我,我知道,到了出审判结果的时候了。
蓉儿正义偎在自己娘的怀里,一脸的幸福,而黄药师则面带微笑地看着这对母女,一家三口在一块儿,显得那么其乐融融,说不出的和谐。
见我到来,蓉儿从他娘的怀中出来,抓住我的手臂说道:"娘,这就是靖哥哥。"
"拜见岳母大人!"我赶紧上前准备行礼,虽然心中怪怪的,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一定要有的,而且现在的情况是我想当人家的女婿,但是人家未必会接受。
"先别忙着行礼,"黄母过然如预想之中一样阻拦了我的动作,"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本来蓉儿已经成了你的人,我们不应该在给你们设置什么障碍,但是那个蒙古公主的事情实在是让我们难以接受你知道吗?"
"岛主夫人,"我马上改变了称呼,"我知道这次我来想要黄岛主答应我们的事情肯定会困难重重,现在你康复了,我想要蓉儿铁了心和我走得底气都小了很多,但是我想说的是,蓉儿是我这一生之中最宝贵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
"你不想放弃?这就能成为理由吗?"黄母似乎很不买我这句话的账,"你要知道,我们的女儿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但也被她爹宝贝了十几年。桃花岛之人的脾气你也应该知道,让我的女儿和别的人一起去嫁一个人,这是难以想象的,也是不可接受的。"
我去!着黄母说起话来还真有逻辑性,而且攻击性极强,条理清楚又不像换告示一般蛮不讲理,看来我今天是遇到难缠的了。
但是转过念来一想,发现了问题不太对劲儿:既然二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她都和我讲了,肯定是蓉儿已经将我们的事情,包括我在洞中的时候给蓉儿写的信都说给了自己的娘听。不和我说要去自己的女儿,别去搭理那个蒙古公主,蓉儿的母亲说事儿的方法似不太对劲儿。所以这么看来,她其实未必是在难为我,考验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想到这里,我答道:"我知道,一切的利害关系我都很清楚,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现在的蒙古大汗野心勃勃,很有可能灭掉金国,你们别因为这个而高兴,我估计他灭金之后,一定会图谋我们宋朝的大好河山。"
黄家三口听了之后都十分惊诧,但黄母还是说道:"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一点和我们现在要解决的有什么关系吗?"
我笑道:"当然有关系,我想说的是,我要是娶那个蒙古公主的话,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夹在在大宋河蒙古之间,但是我还是要她。因为人活着,情份比什么都重要。对待那个蒙古公主,我会这么做,对待蓉儿,我也会如此,还是那句话:我确定,蓉儿是我此生的最爱。"
"这么做的话,你就不怕回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吗?"黄母很玩味地看了我一下说道。
"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天下之间还没有我郭靖怕的,"我昂然而立,"我知道,我现在喜欢的两个姑娘都有着很强的背景,蓉儿的父亲是武林泰斗,华筝的父亲是蒙古的大汗,但是我一点儿都不怕,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能撬掉他的门牙!我这么说,不是挑衅,这是我的决心!"
"好,小伙子有志气,只有这样,我才能将蓉儿放心地交给你!"
一句话,弄得我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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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前一段在王群里加人的时候,把所有人都给删了!!!
天下能有几个比我还衰的?
哎,重建了,群号为:818558。
原谅我的无知,兄弟们,都回群里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