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临别的时候少年扔坚持自己的想法,海达尔只能微笑着鼓励:“那就祝愿你早日成功吧。别弄个二三十才成功,那样的话,等你获得成功时,你都已经老了,还能享受什么?少年,加把劲,争取混上最高位,否则即使获得了中间的位置,也还要在更高的人面前继续憋屈。唉~~~~好了,我走了。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
好心的商人第二天果然未见,第三天、第四天也是如此,少年心情渐渐的又冷了下来。卖完这批货后就跟着公爵的人走过百十哩的长长道路,回到那庄稼茂盛、牛羊肥壮的多彩村庄内。在整洁高大、窗明几净的农家大屋旁边,他总算回到了自己这幢简易的小木屋。丢下沉重行礼后疲惫的躺在床上,耳中只听到微风吹进木屋缝隙的呜呜呜~~~声响,总觉得一阵悲苦味。
这里很丰饶,但在这里却并不幸福。至少,目前还是这样
翻来覆去的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早晨他还是要照常起来去田里照顾庄稼,以前望着无边田野时那种莫名的兴奋,现在已经变成的枯燥凝视;以前行走在泥土道路中的惬意,现在已经变成麻木的摆动;以前快乐的一路哼歌,现在变成了无意义的叹气。他很累,心里很累。
不过他还是看到田边有自己那位小伙伴,高高兴兴的跑来与他汇合,追问这几天外出的见闻。少年终于轻松下来,和他一路有说有笑,还把外面买来的一袋干果送给对方:“给这是专门给你买的,就知道你喜欢这种口味。”
那小孩儿咬开一尝,果然美味:“哎呀就一袋啊?下次你什么时候再出去?给我多买点儿嘛。嗯~~嗯~~~味道不错。”两人正边走变开心的聊着忽然不远处传来小孩儿老**声音:“喂你又跟人家野出去啦?快回来家里面还有事情”
小孩儿被无奈的叫走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少年忽然感受到了那种无形的壁垒带给人的压抑。就像高高的巨大城墙压在面前,令人只能长长的叹气。郁闷之下,他也愤愤然的不想去田里了:管它个屁呀反正有些点儿钱,老子到邻镇去耍耍去免得受你们这些闲人闲气
而对面小孩的码【妈妈】则有些恼火:“家里的奶牛还没放出来,早餐也不吃,你就到处跑。一天到晚只知道玩。长大了游手好闲、讨不到老婆还有,你那个~~吧啦吧啦吧啦~~”把小孩说烦了:“谁乱玩啦?人家不是有任务吗?说了多少遍了——公爵交待的,叫监视他呢。我这不是在监视吗?这是正事儿”
“得了”他老妈可不吃这套:“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看人家怎么种东西,然后记下来告诉那几位管事吗?他现在已经种成了,你的任务早就完成了。现在别给我找借口回家吃了早饭,把奶牛放到山上去。”
小孩以便嘟噜一边嚼着手中的干果:“人家本来就不饿,这不是有东西吃吗。你也吃几个,味道很好的。”他老妈不想吃,却禁不住他软磨硬炮的,就吃了几个,果然味道不错。于是两人就一边分着吃一边回了宽敞的家里。里面正是老爸在等他们:“早餐都已经凉了~~~你在吃什么?上哪儿吓买的东西?”
“人家给的。”左上椅子的小孩一边动刀叉一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你也吃几个,味道很好的。”但他老爹没兴趣:“吃正餐的时候少吃这些零食,小心吃坏了胃。你又不守规矩了,还没感谢母神”
带领大家向大地母神略作祈祷和赞美之后,早餐就正式开始了。可小孩子吃的也不安分,一个劲儿的说少年在外面看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说是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所以他向老爸强烈建议道:“等秋天农忙完了,我们也到外面逛一趟吧。天天呆在这里好无聊啊”
对面的老妈不高兴了,转头对老爸说:“你看看,我当初就说,你不要天天给他讲外面的什么这故事,那故事。你就是不听,现在你看看,他一天到晚想着借口往外面跑。外面有什么好的?北边打仗死了多少人啊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比什么都好人就是要安分点儿。” ,
“那你怎么不安分?”旁边小孩反倒嚷嚷起来:“听说你小时候就喜欢到处乱跑,有一次还离家出走啦”结果把老妈惹火了,直接转头质问老爸:“又是你在乱说我什么时候离家出走?”老爸还没回答,旁边的小孩儿又嚷嚷起来:“你明明就出走过你看你看,你说谎了吧快看。”
老妈有点儿恼羞成怒了:“看什么呀?再乱说,小心我揍你”但旁边儿子笑嘻嘻的答道:“你还不承认——你的鼻子都变长啦你是说谎的小木偶哦”对面老爸忍不住这对吵闹的母子了:“你们两个乱嚷嚷啥?吃个饭都不安宁什么鼻子变长~~长??~~~长”
对面,他看到了极其阴森的一幕——他老婆的鼻子真的变长了不但鼻子变长了,连整个嘴巴,甚至整个脸都伸长了不但脸伸长的像个狒狒,而且鼻子也变的尖尖的不但变尖而且还在两侧长出了长长的细胡须不但鼻子有胡须,那半张开的嘴巴里也长出了锋利如矛的上下两排锐齿,简直可以啃铁皮去了不但嘴巴里有利齿,整个暴突而出的脸上还长出了一层粗糙恶心的~~~~鼠毛
没错现在就是一个双目赤红、鼻尖齿锐的恐怖大老鼠坐在椅子上瞪着他们而且她拿着刀叉的手也渐渐变成了一双尖锐可怖的剃刀长爪正丢下餐具,杀气腾腾的慢慢抬起来,对准了他们
“啊~~~~”父子两惊恐的一跳而起:“怪物怪物啊~~~”再看到对面鼠人怪物忽然暴跳起来,杀气腾腾的伸爪抓来,两人惨嚎着:“怪物啊怪物啊牧师”一起撞破房门,连滚带爬的向不远处那尖顶金光的肃穆地母神庙逃去。
“这不是怪物”四五个金绿法袍的庄严老少牧师对着铁笼中吱牙乱叫、全无人性的狂燥鼠人检查了半晌,最后作出了判断:“这是兽化症她染上了兽化症,所以变成了这副模样。但我们这里~~从来没发生过兽化症啊。怎么忽然出现这种事情?她最近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干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吃过喝过什么陌生的东西?”
旁边瑟瑟发抖的父子两依然说话结结巴巴,尤其是那儿子,已经浑身打颤的快说不出话来了:“没~~没~~没~~什么~~都没~~~”但旁边他老爸一句话,差点儿把他吓死:“没~~没个~~屁你们早~~上~~不是吃了~~干~~果吗?”
“呕~~~”儿子瞬间趴在旁边的桌角狂呕不止,一边口鼻间西哩哗啦一边哭喊着:“快救救我~~我也吃了~~~呕~~~”旁边的老少牧师们又一阵手忙脚乱,按住手的按住手、按住脑袋的按住脑袋,强行灌汤药的灌汤药,卷袖子施展神术的施展神术。
乱了好一阵后才众牧师才满头大汗的确定:“他身上没有兽化症。不过,早上吃的干果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干果在吗?要检查一下”那七窍间汁液横流的儿子还在大哭:“呜呜呜~~都~~都~~吃完了~~呜呜呜~~~都是外地佬给我的结果吃了~~呜呜呜~~就变这样~~~”
“一定是他干得”老爸暴跳如雷,拉着众牧师半嚎着恳求:“我们一家虔诚供奉地母,没有一天拉下。没想到却被那小子暗害了这~~这叫我们将来怎么活呀长老们,一定要为我们家做主啊呜呜呜呜~~~~求求你们了~~呜呜呜~~”
牧师们比他镇定多了:“你莫急,这个病症并非不能处理。只是要多化一点儿钱罢了。现在最关键的是——那个外地小子是否真的是凶手,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要祸害我们全镇?”
旁边几个圣武士上前分析道:“说不定就是个祸害要不然他怎么忽然跑来要投奔公爵?还说要为公爵种值钱的东西,帮公爵发财。这小子的老爹、祖父都是西凡纳斯教会的人,跟北边儿的巨人有过节的,跟咱们也好不了多少。如果让他潜入我们内部,然后偷偷散布兽化症之病的话~~~~我们全镇都悬了”
众人皆是一个冷颤,这下要出大乱子啦谁负的起这个责任?当即纷纷叫道:“快快快快去通知公爵还有全城戒备,缉拿妖人啊”
“妖人?他是安插的内鬼?”装饰辉煌闪亮的金边绿玉宽阔大厅中,得到消息的公爵也是愣了又愣,有些惊讶道:“不是对他进行过神术调查和奥术预言吗?说他是真心前来投靠的,怎么忽然又成了内鬼?”
旁边的法师们赶紧辩解道:“或许他那时的确真心投靠,但人心是会变的谁知道他是否暗中又与西凡纳斯教会的人有来往?他本来就长期受到影响,再被说反的可能性很大啊。此外,说不定他身上有防止探查的保护物品或法术,能暂时蒙蔽预言呢。”
ps——每天一次推荐,一个点击,也是一种贡献。希望这里能欣欣向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