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杰跨越百里,从罗马直奔柏林,来到那个很明显的弥撒场地的时候,现场的伤者还在等待救援和治疗,远处响着的救护车警车,显示了一个政府的最快反应速度。
主要造成伤害的,主要还是那自杀式炸弹客,还有那个驾驶卡车的疯子碾压造成的伤害,起码几十人造成了很大的伤痛,都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呻吟着,安琪站在他们身前,不断用自己的力量治疗他们,不过面色也渐渐苍白起来。
她开始不再用圣力进行治愈的工作,而是将那些外伤会伤到性命的人勉强维持住伤势,起码在救护车到来之前不要死去就好。
今天来这里的,基本上都可以算是信徒了,虽然遭受打击,但是看到一个女子辛苦的救治他们,倒也好似被拯救了一样,起码在心里作用之下,加强了求生意志。
安琪又治疗好一个人后,抬头看了看早已在一边站立巡视了一会的王杰,看着他焦急的眼神,似乎就是一个意思:“这里很危险,交给我好了,你快回去。”
安琪镇定的摇摇头,意思很明显:“不行。”
她指了指这里的信徒,意思是不能让信赖她的人遭受磨难。
他们叹息一声,知道因为有着太多的牵绊,才会被人算计,两人都是阅历多多的人物,知道今天的袭击,其背后肯定包涵了巨大的阴谋,宗教疯子是一回事,但人类,始终是难以捉摸的啊。
因为他们两个,不就做过好久的人类吗。
蓝蓝的天空下,两人忽然相视一笑,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自从人类社会开始组成国家,建设了文明之后,就从来不缺乏一种组织:黑暗下的那种组织,追究其根本,并非是人类天生就喜欢黑暗,还是因为,这中保持着神秘感,仪式感,不受公开监视的组织,才是在暗地里维护现有体制投入产出比最大化的方式,其他的方式,都太……苟且了。
人,人才是最大的问题。
在20世纪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种群,虽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那么被那些强国带入了现代化社会,带入了现代化的生活,虽然其中的过程,也包含了许多血腥的剥削,但是,最起码的,他们进去了。
代价很大,但是副作用很大,最大的问题是,这几个种群,没有好像中国人一样,是付出了千万人口的代价,才稳定住了国家建设的方向,要么是作为奴隶,被解放后进入了社会,但是却无法融入,只能从事一些低端的,甚至于是在贫民窟里的黑帮,吃救济金的混混,一口气让女人生下十几个孩子,然后依靠每个孩子得到的补贴,不断的混日子玩儿。
在欧洲,美国,这都已经是司空见惯的破事儿了。
当然了,因为政治正确,照顾少民,我弱我有理的习俗,他们中还是有一部分获得了上升空间的,比如在好莱坞,虽然黑人人口不过是不到10%的总量,但是你只看好莱坞的电影的话,会感觉,他们的人口起码有超过50一样,而且还都不敢让他们演坏蛋。
当然也有nba,由于黑人做了几百年的奴隶,你懂的,他们的物种选择方式,也就是生育的选择权力,基本上是被掌握在那些白人手中,只有最壮实能干活的情况下,才能被有交配权力,在这种千百年来仅有的一次,认为敢于的选择之下,黑人当然是可怕到强壮了。
没什么新鲜的。
当然了,在欧洲,就是另一种玩法了,他们的行为,会随着人口数量处在1%到2%,5%,10%,20%一直到100%,表现形式也开始从和平,摩擦,攻击,闹事,屠杀,战争等等。
人家又不是傻子。
这个族裔普遍没什么信义,哪怕是宣誓效忠了新政府,心里也觉得是放屁,于是,就产生了这些问题。
某个幽静的办公室内,一个男子正在不断的将许多纸张扔进碎纸机里,表情很是兴奋,而他脸上的大胡子也表明了他的身份和信仰,墙上黑红黄三色标记还带着老鹰的旗帜,表明了他是属于德意志联邦情报局的下属官员,层级还不低。
偶尔,在销毁那张纸之前,这个男子会看一看内容,似乎还笑着一下,上面不时的有这样的字眼:绝密,高级关注名单,疑似超能生物,安琪约翰逊,妮可约翰逊,杀戮名单,能力判定。
文件被粉碎,直到全都化为碎片,他都没有发出声音,直到一切结束后,他理了理制服,神色淡然的走出办公室,吩咐了自己那与自己金发碧眼的女秘书,“把我的办公室做一下一级清理,我的晚饭安排一下,我要一份qingzhen大餐,还有,晚上洗好了屁股等我临幸你。”
还没等这人开始准备享受什么,就听到办公室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穆罕默不满的看了一眼,说道:“我说了多少次了,做礼拜要去……”
一个身穿制服的小伙子忽然推门进来,说道:“先生,不好了,在柏林,教廷主持的一个盛大弥撒上,发生了恐怖袭击,内阁的内务部长已经在和局长打电话了,现在叫你紧急过去。”
“嗯,好。”
穆罕默早已计划好一切,即使那些低端种族的自爆者,去天堂寻找他们的七十二个处女了,他自己的安全也是可以得到百分百的保障的,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向自己和这些爆炸有关系。
或者说,可以趁机,捞一把,反正对他们来说,杀咖啡乐不是杀人,偷咖啡乐不是偷窃,强暴,抢劫,勒索,反正经文里说了,这都是功劳啊,那么,趁机把这些事情,诬赖在哪个传统富豪身上,去他的家人或者公司里“调查”,然后嘛,自然是可以上下其手的玩起来,捞一把,反正如果有人敢告自己,一个种族歧视,破坏和谐社会,民族团结大过天的口号,那就要什么有什么了。
神气活现的来到了会议室,男子一进门,就发现自己的上司,局长大人正眉头紧锁一般的在那敲桌子,坐了一会,发现人基本上到齐了以后,说道:“刚刚接到的通知,从国防部,总统府联署的命令,召集你们属下的,身在德国的情报员,各个部门的人员,所有人,都集中去科隆大教堂,有大事要做,记住,是所有人,我们的情报局,暂时由国防军接受警戒,保护安全,好了,各部门分别去通知吧。”
那人脸色不佳,这个时期,让他们去教堂,怎么看怎么敏感,不过想起了自己的种族特权,于是说道:“局长,我是……啊,而且我还有工作要做。”
局长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似乎满心的不满发泄出来,让这个一直外强中干的人一下是噤若寒蝉,原本这个看似老朽的老贵族局长,似乎这一眼就可以表明,他对于这个异族下属的各种小动作知之深深,只不过碍于黑命贵,非法移民命贵,公民命贱,非法移民犯罪分子保护法之类的法律,睁一眼闭一眼而已,不然的话,你以为人家真不知道啊。
局长冷峻道:“没关系,等一下把你的配枪交出来,你可以去休假一段时间了,还有,临走之前,把你所有的工作情报也都交出来。”
那人吓得一愣,一旦他失去了这身皮,那些被他玩弄过的女人和勒索过的富商,完全可以要他的命啊,虽然很不忍,但是还是暗骂一句,迟早杀光你们这些#,然后很是恭敬道:“没关系的,局长,我可以坚持。”
“那就好。”局长也不再多话,他身上的压力是太过巨大了,这次如果再出什么纰漏,那位大人震怒之下,真是要出事的,这也是某种欧洲样式的尚方宝剑了,他不会不喜欢趁机捞一把好处,铲除一些造就看不顺眼的家伙的。
科隆大教堂从未有过这么多强力部门人员集中的情况,第九边防大队负责了警戒,他们得到的命令是任何不听警告,意图接近者,杀无赦,从天空的直升机,战斗机的随时升空警戒,再到某些电子战作战小队,对于整个科隆的无线电监控,电话敏感词监控的封堵,基本上可以说,达到了空前的安保水准,起码几大国领导人来访,基本上都没有这个待遇了。
科隆大教堂的中央大礼堂几乎有五十米高,穹顶玻璃正好散射进来一道阳光,将主持台化作了好似仙境一般,浩浩荡荡的座椅之间,一共容纳了足有三千人,三千名强力部门的男男女女。
安琪看了看这里熟悉的内部装潢,作为一座修建了600年,到了1880年才竣工的伟大教堂,自然是由她进行过盛大的仪式,典礼非常盛大,一晃几百年之后,一切都是改变了,但这教堂却依旧。
也许,再过一百年,这里的人都不会在了,而这教堂,依然可以存在。
想到这里,安琪也不尽有了兴亡感叹,因此,开始慢慢说道:“大家好,各位,你们都是来自德国强力机关之中的精英,就在今天早些时候,柏林发生了一次很严重的袭击事件,这起事件很严重,死了十几个人,还有无数人现在在医院里,所以,我需要第一时间,将所有的犯罪者,所有的敌人全部铲除,让他们得到正义的审判。”
批判的武器不可能替代武器的批判,嘴皮子到最后,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问题会解决你。
联邦情报局、联邦宪法保卫局,联邦军事情报局,大礼拜堂内,三个强力部门的领导全体出席,可以说,在这里扔一颗***,基本上会导致整个德国的情报机构完全瘫痪,事实上,由于基本上将这些情报机构的本土人员完全用死命令的方式弄到这里,现在德国对于本土一些需要监控目标的跟踪就已经停滞了。
刚刚那位胖局长,忽然站起来,恭敬的行礼,说道:“尊贵的大人,请允许我在这里致歉,是我们的疏忽,导致弥撒出现了意外,我保证,会尽快部属下去,将那些……暴徒一网打尽,给予他们正义。”
安琪看了看这位老头子,虽然她也有所不满,不过还算友善,毕竟她的出身就在这里,就在这片土地之上。
她慢慢说道:“你只需要记得,我就是正义,我就是律法,我就是一切,这就没错了。”
跟着,她走下了自己原本所站的位置,在几个走道之间来回行走,同时低声却又可以让三千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在两天前,在罗马的时候,洗礼结束之后,我才预备,在柏林举行一次弥撒,我本准备在全世界范围内,各大教徒聚居区,都举行一次,以期感怀耶稣的牺牲,但是,仅仅不到48小时的时间间隔,考虑到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只是由教区的主教选区的虔诚信徒,在这个时间点,能准备好人员,炸药,提前得知时间地点,甚至还能用假身份,混进现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在德国的情报安全机构,有内鬼。”
当有内鬼三个字出口的时刻,所有人都感觉浑身一愣,跟着却又感觉一阵温暖,只觉得眼前光明而又安全,情不自禁的放松的神经。
“而敢于如此做的人,肯定不是为了所谓的金钱,而他们,肯定不是主的信徒,而且如此仇视主的人,到了这里,肯定会原形毕露的……因为,他们不信主啊。”她最后念出这句话,想到的是。
他们无法为这里贡献信仰之力,不是吗。
安琪轻轻一拉,坐在角落间的几个人,穆罕默,还有其他几个肤色黑黑,似乎还在反抗的家伙,就一下飞起,然后掉落在地上。
为了防止意外,他们之前身上的武器都被搜走,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而且安琪好事做到底,让他们全身无法发力,甚至嘴巴紧紧的闭住,也无法发出声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