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早就急坏了的秦路就立即奋不顾身一往无前的转回身跑过去,他冒冒失失的拉住缩在水里的表妹问: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更是害怕的表妹当然还是拼命往水里缩,她说:我的脚崴了,都怪你,都怪你;有些看出来青梅竹马的表妹害怕什么的秦路就觉得表妹的芊芊玉手今晚格外的香软格外的暖和;
表妹就说:你这样我怎么穿衣服?秦路就想你叫我过来的啊?你不就是不好意思的吗?当然他是不敢说出来这样的话的;秦路就大着胆子说:丽丽,我爱你;他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表妹似乎一呆,她期期艾艾的说:你说什么呢?你说什么呢?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表哥你走开好不好?表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本来秦路的心怦怦直跳,听见了表妹软弱的话语看见了她柔弱的样子就不免色胆包天了;他说:表妹我爱你;自从小时候我就说爱你了是不是?是不是?你也答应我了;说是长大了就嫁给我是不是?你不是说要生生世世都爱我吗?你不是说要和姑妈说要真正的做我的新娘子吗?你不是说要和我白头到老吗?你就别害怕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
表妹不免将信将疑的背对着他站起来说:那你给我拿衣服过来好不好;秦路就听话的拿了衣服给她,表妹就红着脸说:你别看,你走开好不好?他说:我不看;真的不敢看;但是他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表妹在穿衣;秦路就觉得表妹‘芳馨满体’‘芙蓉出水’‘粉妆玉琢’‘粉白黛绿’的格外诱人了;表妹就有些警觉了,就骂道:你不是人!
秦路就是在那个时候抱住表妹的洁白玉体的;表妹就惊慌的骂他打他,但是给他一抱就没了力气了,就任由他抱到岸上压住了,就给他慢慢的叩关进门了;那时候表妹大叫着说疼;
他说不要紧,就第一次疼,你慢慢的别动就不疼了;她就静静地任他纵横驰聘无所不为了;表妹后来就慢慢的动了,她说:你好坏!秦路就立即吻遍她的全身了,就来来回回的和她搞了好几次;
雪白的表妹就宛如春天的一束鲜花给他采颐了;秦路后来去姑妈那里玩就给姑妈骂出来了;她说你为什么糟蹋你的表妹?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滚!永远不要回来!
现在想起来可能姑妈只是一时气愤,并没有真的恨死他这个侄子;看来是当初自己太胆小太软弱了;看来姑妈是恨他不负责任了;良心发现悔恨交加的秦路就抱住表妹慢慢的看她,就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在赎罪呢?
表妹赵丽就红着脸说:市委书记搂着我真好啊;秦路就看见她长长的秀发柔软黑亮,披在她赤**的香肩上,显出动人的凤韵;胸前白白的肌肤肉光致致,两团高挺的柔情妙峰高耸入云蓬勃壮观,那两粒嫩红的野味葡萄宛如两个小球昂贵的玛瑙美玉那样诱人心动;表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小巧的肚脐都在调皮的随着她的娇喘动人瑕思的起伏着;
他就掀开了表妹的裙子,宽了她的内裤,1就不免看到那一从芳草茂密从生的发着黑亮的光泽,赵丽的大腿又白又亮又有力;秦路的目光再也不能从她身上移开,他的额头上沁出了汗,喘气如牛;
表妹赵丽娇笑着说:书记表哥真是个色狼啊;随着他的娇笑那两个**就好像跳起舞的百合了,那两团肉就起伏跳动了,那好想在示威,那还像在招唤,那香艳的蜜谷在她起腿落足间是那么的幽香四溢,是那么的难以拒却;这时假如男人再矫情就是太监了;他开始吻她全身;就像一个饥渴的婴孩;还像探险者在探索大自然一样的虔诚;
表妹赵丽发出销魂蚀骨的叫声,仿佛进入了虚空,飘渺.有趣.,那种感觉不是那个他能给的,那个他总是很急很猛烈,多年前原来她都想不出看来那么文静的他在第一次给表哥**时表哥咋这么好色,这么粗鲁,还很下流的舔她那里,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赵丽就觉得现在做了市委书记的表哥并不这样了,他很小心的爱护着,吻得她发飘,吮的她欲仙欲死;当秦路温柔的轻轻地慢慢的进入时,她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的大声叫,这一次她只是蹙着眉、咬银牙、没说疼,这一次表妹赵丽腰身剧颤的反应很是有力也很是配合;
秦路的长驱直入似乎满足了二人青涩苦恋了十几年的湿润深处;结合时二人都发狂的用力,似乎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事后表妹说:表哥,你过来时有人看见吗?
秦路说:没有啊?看见了也不妨碍的;你就说我是看你这个表妹的,是托你带礼物给姑妈的就是了;好像你们医院里没有那么多爱管闲事的人吧?就是有人胡说八道又能如何?你们的邻居都是有编制的,我是可以管理的;
话虽如此说,但是出来时秦路还是前后左右的看了看,就看见了玉代市长那个美女秘书梅秋雨的妹子梅秋云慢慢的在楼下渡步,她在打电话呢;秦路就挺直腰杆慢慢的走出去到了自己的专车上,对司机说:回家;
司机点点头说:刚才许院长好像出去买菜了;秦路微微一笑:知道了,我就是去她家和玉代市长说事情的;司机愤愤不平的说:玉代市长架子未免太大了;您是市委书记啊,有事就打电话让他过来就是了;何必要降尊纤贵的迁就他呢?
秦路微微一笑:开车;他想看来还是跟久了的人比较用得顺手,比较用得放心;至少这个老陈会告诉他一些他老陈见到的听到的事情,至少这个老陈还是他秦书记的千里眼顺风耳;他想看来老陈的工作态度确实扎扎实实无可厚非;秦路觉得自己的判断并非是来自长期的观察和揣摩,来自老陈工作的点点滴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