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记的脸确实涨得通红,他大声说:我们老板说了,这个事情他不知道!你们不要干扰我们的生意行不行?有什么理由非说是我们老板就认识她?
玉清就挤过去说:老板呢?秦书记似乎松了一口气说:老板没事;你过来和着些人交涉一下;他就进去了一会儿才出来,这时玉清已经和那些人表示了问候,已经知道了这些人都是时报的记者,和‘老板’(大市长)闹矛盾是因为一个坐台的小姐说要陪一个大老板却不理会这些无冕天王的大记者的面子;
玉清就说:你们要找人陪不是吗?让她来陪你们也行啊?要是坏了我们老板的情绪怎么办?我可是认识一些领导的人;我们是来投资的外地商人,要是走了算是谁的错?你们谁是可以说了算的人?我不知道记者这么性子急呢,我就坐在这里等你们的领导来;
这些人乱哄哄的要闯进来,却哪里是身强力壮年轻干练的玉清的对手?就都给他推开了,玉清想了一下,似乎林艳丽老师好像说过就在市里当记者吧?他说你们等一下!你们要是不讲理我就打110;这些记者说:我们就是不怕110!你打啊?
一个年纪大些的记者说:算了吧!人家要是叫不来领导再说吧!看他老板也不是那样的人,至于就夺人所爱了?他就挡在一些同事前劝说离开;玉清趁空就打通了林艳丽的电话;林艳丽说什么?你有老板?他说:林记者!我是玉清,我们老板在你们市给记者骚扰了,你说我们报警有用吗?
那个老记者就听出来他确实认识一个记者了,就说:算了吧!记者也是讲理的!这事就算是你认识电视台台长也不行;我们时报也不是吃素的;他是连消带打的想劝玉清给他们一个台阶下,要不人家的朋友来了给他们来个曝光怎么办?
玉清看出来他想息事宁人就想让步;秦书记这时候出来了堵在门口说:你办事怎么这么黏糊?老板要走了;市里的人马上过来了,这样的投资环境怎么让人信服?记者就可以无法无天吗?老板让那个女孩子出来都吓得她要哭了!刚才不是要曝光我们吗?你的朋友过来吗?玉清就知道秦书记的最后这句话才是主题!
他说马上过来;正说着就见外边真的走进来美丽窈窕的林艳丽,她推开几个记者说:什么事啊?闹什么?哪里的?有个人就认识她就说:林记者?这是你朋友?林艳丽生气的说:不给我面子啊?他是我的朋友!我老家的人;你们要丢我的丑不是吗?老余!你想干什么?
老余就忙说:不关我的事!这个朋友也是刚到的;他老板本来是比我们来得晚,却抢先整走了小胡的女朋友陪他唱歌;这也是个误会啊!林艳丽说:发什么疯啊?又不是争小姐!谁是小胡?你出来我给你上我们晚报的头条露露脸!她凶巴巴的说:你过来试试!
一个年轻人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几个刚才闹得最凶的记者也跟着跑了;林艳丽还不放手似地说:跑什么啊?不是要闯进去吗?这个歌舞厅怎么就没有保安啊?老余忙说:林记者消消气!消消气!您的朋友一提您的大名我们就不闹了,这位兄弟你说是不是呢?
秦书记就使了个眼色;玉清就说你进去吧!没事了,都是误会嘛!我请你们吃饭还不行吗?林记者,看来你们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呢!林艳丽笑着说:一点误会至于吗?说谁呢?到了这里我请你吧?老余!你付款!
老余就见机行事的给一个服务员说:这位朋友的所有消费就记在我们的账上!不许打马虎眼!你们老板可是说过要给我们优惠的!说完就也跑了;秦书记见事情已经平息了就笑了笑:谢谢林记者;
林艳丽微微一笑:您忙吧,我们是老乡;您是秦书记吧?秦书记忙笑了笑很快的进去了;玉清说:林老师不要乱说话!他请她去了吧台一边的空位坐下和咖啡;林艳丽看了看他就微笑着小声说:当了官家就忘了老师了?你要是没有事情就不给我联系是不是?
玉清老脸一红:哪里啊?不是怕美女老师误会啊?他想林老师现在的行事风格变了;原来的林老师美丽温柔,态度平和,待人处事比较内敛;现在的林记者就变成了那些时报记者的克星了,简直是个母老虎一样的震慑人;她是怎么镇住这些傲慢狂妄的无冕天王的?
林艳丽看着他笑了笑:我变了吗?玉清忙说:变得美丽动人了原来是魅力无限现在是无限魅力;林艳丽就如同花朵般的笑了:贫嘴!她不是不知道这个‘坏’学生给她造成的‘伤害’!想起明知道他窥伺自己的身体还是冒险让他帮忙批改作业的事情就脸红!什么啊?想这些干什么?人家不是有许小羽吗?人家不是有当妇幼保健院后勤大部长的未婚妻吗?
她笑着说:那位大领导至于让你和秦书记都来为他做挡箭牌?你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要不没准明天我们晚报会刊载出来一个头条‘玉局长护驾为了谁’?
玉清吓得忙左顾右看就像做了贼似地压低声音说:我们是真的在招待大老板;他是我们县里投资界的大佬;要是他出去说我们县甚至说我们市的投资环境不好,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够百姓们骂娘的;
他说的话半真半假,要是大市长给时报的记者们闹了笑话,秦书记会认为他处事不当;至于秦书记和大市长怎么招惹了这些时报记者他就不想了,大市长诺大年纪了会找小姐陪唱吗?他会和小姐一起唱歌吗?再说这是下午啊?我们公务员是在上班的时间里啊,大市长至于要亟不可待的要小姐吗?他一个老人能把某记者的女朋友怎么了吗?
玉清的猜想正在天马行空,林艳丽就忽然说:“靠近一点!我们主编来了,他这人特别烦人;”说着话就靠他近了些,玉清虽然惊讶但是美女老师美女记者有这样的要求他当然立即靠近了,而且大胆的握住了她的芊芊玉手;林艳丽小声骂道:你倒会趁火打劫!她想这个学生还是那么色!
但是她不敢抽手啊!那个色狼主编明明有女朋友,还是晚报的编辑部副主任;这人却老是想沾她林艳丽的便宜,好几次借故摸了她的胸,差点没有恶心死她;这时那个刚刚进来的主编就看见了二人亲密的样子;就怒火满胸的走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小林!真有闲情逸致啊?
玉清见他的样子就想故意气他,就竟然恶作剧的搂住了林艳丽的倩腰轻轻的握住她的玉手说:艳丽,这人是谁?他做出目空一切的样子继续说:现在的一些人自己以为自己的是老子天下第一,其实吃了亏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吃的!
他不怕主编是因为他大大小小也是属于宣传系统管理下编制内的小官,是属于受宣传部统辖的人员,倒是那些年轻气盛的小记者颇为让他们这些人畏惧;主编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勉强的笑了笑就想林艳丽会替他数落这个人吧?
林艳丽却索性靠在了玉清身上小声说:是我们主编;你不是认识宣传部的老胡吗?他是胡部长很关注的人,下一段时间有可能主持我们报社的工作;玉清顺着她的口气说:是吗,你的领导也有人敢管他啊?
他是听出来林艳丽在提醒他只有拿出来宣传部的名头才能吓唬人;至于什么胡部长他就不认识了,这样虽然容易露馅,但总不会在这里遇上了胡部长吧?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再说大市长在里边呢,惹火了大市长一个电话就可以调来宣传部长;
主编就忙说:你们有空帮帮忙,我改天请你们吃饭吧?说完就跑了;看来这人让社长的诱饵吊住了;林艳丽推开玉清的身子小声埋怨:你真是个坏蛋!她觉得他老是看自己的胸就更是生气了,那高大高耸的高山就越发起伏的厉害,她说你坏死了!
玉清知道这只是娇嗔,要是他敢再次抱住她没准她会默认的;现在回想起来她不是在自己误当她是许小羽按在排椅上摸了吻了都没有怎么他吗?反而却成天让他帮忙批改作业;回忆起自己对她的暗恋他就怦怦心跳,看着她的眼光就不免有些深情;
本来追到了许小羽是他的福气,却再也不能追求他心目中的美女老师了,这是他感情世界里永远的遗憾;要说周一霞温柔得体,有才有貌却也不免有一些商人的唯利是图的习气;梅秋雨美丽娇俏,却还是像许小羽一样官欲太重,偏偏她又不知道怎么当好官,她就不知道悟不透只是成天的在他一个小局长左右转悠有什么出息?
许小羽更是傻乎乎的,为了个破后勤部长的小职务就乐得找不到北了;只有青春艳丽的流眼泪老师美女大记者才是真正的小龙女那样的仙女型的女孩子;林艳丽浑身一震,娇嗔道:你越来越学坏了;难道你不怕许小羽知道你的出格行为?
玉清看了她一眼刚想说话却听见电话响了,是秦书记发来的一个信息:你们离开些,老上级不想见到记者;你下午还要向大书记汇报工作,就少给我惹记者了;玉清心里一紧,忙站起来说:老板要走了,我有空再去谢谢你;
林艳丽不傻,就看出来他的所谓老板恐怕是官面上的人,她虽然有极其强烈的好奇心,却不便给玉清惹麻烦;她小声说:不用了,我回县里看老家人时你来接送一下就行了;
林艳丽说完心里就怦怦直跳,这句话他会不会误会啊?他会不会在接送她时趁机占她的小便宜甚至于侵犯她呢?客车不是能通到大瓦村吗?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坏学生接送呢?
玉清知道她是真的不放心自己,但是也无法解释了,再说你怎么向她解释啊?人家没有明说嘛;她露出来的意思虽然很明显,但是谁让你曾经伤害过她呢?一个女孩子给人家强吻了给人家在夜里误当成女朋友摸了那里不少的地方,连少女最隐秘的地方都摸了抠了几下,她不骂你就是对你留了面子了!刚才不是又趁机抱了她的小蛮腰吗?不是又摸了她的肉呼呼的大屁股吗?
他老脸一红的看着她快速的离开了,才出来去那间包间敲门;大市长点点头就和秦书记出来走了,他才去结账,却听说时报的记者头已经打了招呼,真的替大市长秦书记买了单;看来温柔美丽的林艳丽老师在记者圈里还是颇有威信的;
他开车回来时就考虑如何向大书记汇报工作的事情了;敲开大书记的门时,他当然很紧张;大书记却尽量的做出和蔼的样子说:坐!大书记是坐在大班椅上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一张椅子说的话;
新来的大书记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双目炯炯有神,满脸的威严和严肃,连那一丝的笑容都是那么骇人的让他心跳;他淡淡的说你这次来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玉清吸了一口气,尽量的平定着情绪说:我是邻县的城建局长,这两天前在党报上发表了一些工作方面的论题建议,我们县委书记和市局领导找我谈过话,我觉得应该也向大书记说说这个事情?我的想法绝对是为了工作,为了从工作角度去客观的看问题,而不是有什么个人目的;
他尽量的弓着身子说这是我的汇报材料,是初稿;他没有说这是有好几份备份的稿子,位的是想让大书记感觉的他是很尊敬领导的;
大书记看了一眼报告说:你发表论题这事我知道了;这属于业务上的事情,你要积极的和市政府打招呼;只有市政府通过了我才会考虑看阅汇报文件;至于思想汇报就以你一个党员的身份跟我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