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暗暗生气,胡县长的电话打进来:“我今天有点事情有去城建局,听秋雨说你的手下竟然敢私自扣留你的签发文件?我看这个事情不可小视!这是挑战你的耐性!局党委班子不是已经安定了吗?我提个建议,那就在局党委会上严肃处理那个单位!呵呵。只是个建议啊!”
二人又说了一些客气话就挂了;玉清看见梅秋雨一副担心的样子就知道她怕自己责怪她口快泄露了局里的事情给胡县长;他想不应该怪她,谁叫她是胡县长的外甥女呢?她来城建局不就是胡县长的力量吗?据说胡县长的家人有做生意的,难道也是有心安插耳目吗?
梅秋雨期期艾艾的说:“玉局长,我不该没有规避胡县长;当时我接电话就传达给了城建科,当时胡县长在座;他是来看我的;以后我就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她低着头,眼睛里已经抵触了一滴泪;她真后悔没有避开舅舅就打电话;舅舅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啊,我让你害死了!
几天后举行的那个宗教中人举办的捐赠仪式热烈而隆重,宗教中人办事很会讨大家欢心,尤其是这些傲慢的有钱人;这些多数是房地产大佬的捐助者的面子是给足了;宗教中人不但请了报社、电台的记者,连电视台的记者也来了好几个;专访组的人虽然是市县的水平,但这已经足够那些有钱人,尤其是地产商们吹嘘的了;
这些人见来了露脸的机会,就一个比一个多的捐款,为的是表示自己绝对不比别人差!再说地产业是很重形象的;我捐了巨资给了西部灾区,就表示我的房子和我的为人一样的有功德心;宗教中人高兴地请几个特别大方的人参加他晚上的答谢会;上午的答谢会是以完全西式的礼仪举行的;
玉清带着梅秋雨赶到会场时,已经宾客云集;看见县里来了不少的人;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都是头头脑脑的一方诸侯;当然这样的情况下,大书记秦路是不在场的,他和县府办的人说了今天有事的意思;大县长说今天接待招商引资大客户,所以也没来;但能让两个大人物都表示歉意的宗教中人的势力就足以让人深思了;
妇幼保健院的张坤副院长说:此人是西部贫困地区的某个比较有实力的宗教领军人物,是我们党的团结对象;此人热衷于大力改善边区的公益事业,对于边区的和平安定有不小的贡献;还说他在保持中立的派系中举足轻重,他和中央的好几个人大代表都很熟,连市里的大书记都给他几分薄面;
玉清想着应该也是因为他善于搞这一类的捐助活动的缘故吧?一个钱字何其了得?贫困边区的一元钱,可以算一百个用处,他想宗教中人也真是了不起的人物;宗教中人待人接物温文有礼,双目炯炯有神,和各位来宾都谈笑风生;不少的女性也颇为乐意接近他,听他说些不咸不淡的禅理;只有周一霞和李小柔不大理睬他,李小柔只是捐了款就走了,临走还示意周一霞小心些,此人外表善良但眼睛可不是吃素的?
周一霞也觉得那人老师看着自己的胸和小腹那些羞人的地方,就业表示要早回去的意思;宗教中人颇为惋惜的说,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周一霞淡淡一笑就走了;她才不屑于接收这样的交际呢;她纯粹是经商,再说本钱小又不用求谁给全国人大代表拉关系;
盛怀柔却不愿早走,她靠着玉局长站得很近;她想我今天有个议案要交给他;省的那个李达成捷足先登了;她抽空给了他,让他详细看一下给个回话;玉清对于她的机灵颇为赞赏,觉得这个女孩子颇为有魄力,比她哥子盛怀宇强多了;
他在小休息间里看了那个议案,觉得完全没有问题;就出来了,表示要回去的意思;宗教中人说:绝对不行!今晚我要举行的回拜会宴席里你是主角,李总说了你不来他也不来;还有不少的善人施主都说要借机和玉局长认识一下才答应参加的;其实人也没邀请多,就一共八九人吧?
盛怀柔也想走时,那个宗教中人说:您是留下来的唯一的一位女性施主啦!你好意思撇下玉局长冷冷清清的喝寡酒吗?他可是城市建设的当家人,你真的愿意放走了这个机会吗?盛怀柔心想也是啊,就留下来了;
与其说是晚宴,其实酒会一散就在豪华隐蔽的那个包间里开始宴会了;参加的人主要是以玉清为首,李达成,盛怀柔都坐在他身边;后来李达成说我老头子了就不要妨碍玉局长的亲芳泽机会啦,就和秦淮换了座位,秦淮就靠玉清很近的坐下了,把二人的椅子都几乎拉到一起了;她说我是沾光的人,本来没脸坐在这里,但我们李总让我代表他敬玉局长,其实我和玉局长是老同学,就厚着脸皮过来了啦!
玉清此时却想起了宗教中人的募捐方式竟然和前局长颇为类似;那个什么内部负责人联络会制度不也是花样百出吗?不少的基建公司都是各科室的定点直系帮扶单位;其实那里有什么要那么多的指示啊?纯粹是一条敛财的快车道吧?他本来想废除这套歪理政策的,但上下一片呼声在说不。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局里的小金库也是得益于这样的快车道,到现在也是盆满钵满的,也是一些人借机住上了洋房别墅,开上了豪华轿车;这样的方式虽然是某些人的私欲所谓面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也惹来了一片非议;这和年节时团拜会没有把那些单位算上也是有关系的吧?看来过年时得请那些频繁捐资的基建单位来局里坐一坐?
这个宗教中人这么善于交际,善于敛财,姑且不论他都交给组织了还是自己用了一部分,这样的风云人物对于他的组织肯定是有大用的人才;他会不会犯前局长那样的错误呢?前局长开始不也是踌躇满志刚直不阿吗?后来睡小姐眠花柳,开好车住套房,简直比大师级还大师级;他想前局长的私欲也不是一天膨胀起来的,是一点点诱惑一点点刺激的重组了意志吧?
宴席中,宗教中人不止一次的说:玉局长全靠那点工资,住在宿舍里,买了期房,还不忘我们灾区的十万生灵,真是菩萨心肠!像这样的干部我们教会敬他一杯!玉清微微汗颜,李达成大声附和说:是的!我敬佩玉局长这样连接的官!我连干三杯为敬!玉局长随意吧。
玉清想:这都哪跟哪啊?这个李达成给足了他面子了,他是生意人,付出必求回报,他想要干什么?他想要什么样的回报?自己该不该不记后果的答应他吧?杯盘交错里,玉清成了主角,这些人都是地产业的大佬,对于随和谦虚的玉局长是发自内心的想结交;
一些事情就是这样,宗教中人明知道玉清局长是不可能有闲钱来教会捐助;但李总就是要他说玉局长捐助一百万他也得说啊;李总捐助历来没有断过吧?这次他的捐款也是最多的,他说要玉局长来当主客他能不带应吗?
李达成的势力足以支撑起他们那个人数不多的慈善团体日常开支,是教会里公认的大善人大施主啊;虽然教会的势力早已经根深蒂固,牧民们也十分虔诚的信仰着宗教,但并不是名寺古刹的总部寺庙里的香火钱仅作以用来救急几十户贫困的牧民而已!确实没有多余的精力来举行大型的传统福祉活动,你想和那些流亡在外的拍戏人物联系得需要钱吧?
和那些土生土长的牧民信徒空口说白话他做不来;光靠信仰是填不满肚子的,他也想改变边区的太阳,可惜他只能放着领军人物的尊严不顾,天天奔波于各地募捐善款;这样的伸手、化缘、募捐活动很没脸皮,也很难;他忘不了开始时记录一元,两元、五元、十元、二十元都记得手腕都肿了,但募集到的善款还是杯水车薪!
他忘不了那些学校组织的募捐活动,那些认真善良的小学生,那些万人签名的善款呼唤,他却在那几次几乎花光了所有募集到的善款才保持了后续的影响,人家给你钱,不敬就是不对了!街上要饭的还会说谢谢呢!后来遇到了患了色僗的李总,他试着给他几服药,居然就见效了;
李总从此与他成了好朋友;李总的下半身确实赖以威风了好几年,但后来就积劳成疾,再次复发时,李总还是和他相交如故;他说已经知足了,再逆天闹下去只怕会油尽灯枯的;对于李总的儒雅他五体投地,虽然李总追名逐利太过热心,但他不失为一个好朋友吧?他李总每一次提提牙缝都够他那个组织化好一阵的缘;
他看到玉局长如有所思的的样子就冲李达成挤挤眼睛。李达成看了内侄女一眼,秦淮就站起来和玉清碰杯喝酒;玉清拗不过她就喝了几杯使着眼色说:你还想把老同学灌醉吗?给个面子吧?你敬别人好吧?我真的要开车,不敢再喝了!
秦淮很火热的酒意写在脸上好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谁要是咬上一口保准立马飘飘欲仙吧?也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玉清的思绪渐渐地转移到了女人身上;他想我回去就找小羽泄泻火,她不会骂我喝多了撒欢吧?
秦淮拉着椅子又坐近了些;秦淮说:我们那些老同学大概数你混的最潇洒最风光吧?再加上淑女许小羽最幸运!谁叫人家是班花呢?谁叫有人舍近求远呢?放着一边唾手可得的美食不吃,反而找了任性小气的小心眼许小羽,我真的嫉妒她嫉妒的要死啦!
她的话语压的很低,玉清还是红了脸,就想起了原来的毕业场景,要是那个坏坏的冯祺不捣乱,他早就进入了她秦淮的玉体了,也许就不会再理会许小羽啦!
比较起来,许小羽功利性太强,老是想往上爬;一个女孩子家,当了后勤部长还不满足哦!秦淮毕业的大学士一类大学,求职比较有竞争力;她在大城市就职极有发展前途;她的学习原来就是第一名,在大学也是,他想秦淮的功利性不会也很重吧?
秦淮说:最气人的是我弟,他放着好不容易求人进去的公路局不干,飞出来搞了个小基建队一个大学生不去工作,却指望着姑父的救济过日子!没出息,烦死人!你有空教训教训他吧!
玉清想起那个垃圾班长就笑了,那时垃圾班长叫他假正经,他叫秦淮的老弟垃圾班长;班长老是说今日有酒今日醉,他说应该细水长流;一个不大爱好学习的垃圾班长,糊里糊涂的上了几年大学,放着公路局那样的强势单位不干,反而想寄人篱下的讨生活?
玉清说:这是讨生活,工作也是讨生活;其实当包工头是很挣钱的,在工地上那是属于汾阳侯那样的大将军八面威风;至于你说的事情应该是面子问题吧?可能你觉得你的财经专业是适合做财务总监的,你应该想想自己的问题吧?到大城市工作你的前途应该是比较自立比较轻松吧?秦淮笑了笑说:我主要是移船就位,主要是来看你的;这话带着酒意说得就有些意思了;
秦淮喝横了他一眼,举杯说干杯!你烦不烦人啊?人家是和你说心里话呢,人家当你是老同学,当你是朋友才说的;要不是我姑父在座,我非掐你一下子不可!我掐死你!她娇嗔着轻轻靠近他轻轻地掐了他一下,他的大腿就很是麻痒了一会儿;
玉清小声说:抽空去家里玩!那意思是说你敢来就**你!
玉清看了看她的胸前大山夹持的那道乳沟,暗暗地有些心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