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微笑道:“是啊,中午一起吃饭的事情好办;反正以后你和他们可以互相沟通的。”
梅秋云忽然红着脸凑过来附耳说:“你回去后给我电话,我去谢谢你;你放心,这绝对不是权色交易;我去给伯母拜年,你不要推辞奥?”她的热气吹在他的耳朵上,弄得他心猿意马遐思翩翩。
玉清强自镇定着笑了:“秋云客气了。”
梅秋云说:“其实姐姐和我是胡县长的外甥女,他是我大舅;我妈妈是老二;这人很势利,我们去找过他要求调动的事情,他总是推三阻四的。这次百灵姐借给姐姐一万元钱,姐姐买了礼物去大舅家里时,舅母就说了你有可能调到县里工作的事情,她暗示可以到时候由你来抽调姐姐和我的工作位置。”
玉清叹口气:“是啊,虽然我不愿意离开大瓦镇,但是组织上没来谈话之前我是不敢说能办到的大话的。你们的工作在胡县长那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兜这大的圈子值吗?”
梅秋云笑了:“你啊太单纯,舅舅也是为了怕别人说闲话,你知道他和方县长不太对付;人家又是你的后台;所以拐个大弯想先来提拔你,再由你来提拔我们姐俩;就看你舍不舍得那一方诸侯的威风了,他说来县里也是一部局把手。”
玉清笑了:“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的位置是正科级,来县里按照惯例要放在副职上;你不知道在各个局单位里局长才是一把手,而且一般是由县里的人任职;我从乡镇里上调,一般是要做老黄牛的。不过各三五年是没法游话事权的。”
梅秋云狡黠的笑了,笑的活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你啊年纪轻轻的就对世情研究的这么透,你到底想当多大的官啊?怪不得舅舅说你是狡猾狡猾的;其实来县里也是要你拉破车的吧?好像是城建局的局长要退居二线,他提议要你来接任局长一职。”
玉清一怔,城建局可是个很有实权的部门,局长一职更是所谓的肥缺,怎么会有人要拱手送人?还有胡县长要调动自己的外甥女好像不用兜这么大的圈子吧?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吗?本来调动到县里工作是好事,但是让梅秋云一解释,他倒是疑虑重重了。
梅秋云嗔道:“怎么心不在焉呢?”她穿着高跟鞋的小脚狠狠地踢了他一下。
玉清疼得弯腰皱眉,他生气的说:“坏了,踢坏了。”
梅秋云也吓坏了,跑过去见他捂得部位是那里就更是害怕了,她琼鼻一犟就要哭,玉清暗暗好笑的拉住她说:“哎呀,再偏一寸就坏了。”梅秋云还是不放心的替他拭去额头的冷汗小声说:“以后我再也不敢发脾气了;”她的小手温暖而滑腻,就像梅秋雨的一样令他神往。
玉清强忍大腿内侧的剧痛说:“秋云,我想城建局不会缺人当局长的,我哪里够得上?再说城建局好像是在大建设,原来的局长哪里能退出来?”
梅秋云若有所思地说:“我哪里知道啊?听说城建局的局长很傲很狂的,这次为什么自己要主动要求退居二线,舅舅说这事情的本身就是一个大问号。但是对于你升上来的位置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机遇。”
玉清微微一笑,付了款就载她回了妇幼保健院;梅秋云开始为晚饭忙活择菜泡干货,看着她丰满的大屁股在不停的晃动,玉清不由暗暗的咽口水;当然这是生理反应,他还不至于要立即将她‘法办’;梅秋云有意没意的看了他的表现,就不住的格格娇笑。
到了‘海棠阁’吃饭的时候,张副院长和胡院长都对刻意打扮了的梅秋云很热情,当然知道玉清带她来就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大概也是怜香惜玉的意思?梅秋云酒量很大,胡院长和张副院长在她甜甜的小嘴忽悠下竟然先后醉了;玉清暗暗摇头,找了胡院长的司机和张副院长的大儿子张福分别接了二人回去休息,他结了帐去包间里找梅秋云时,她却关上门脱了外衣投入他的怀里说:“要我吗?我看出来你想,你很想的是吗?”
火热的女体,动人的诱惑,半醉的玉清茫然说:“别冲动;我想小羽和百灵已经回去了吧?”梅秋云恨恨的穿衣骂道;“你就是不开窍!你以为我真想和这两个色狼院长喝酒?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活跃气氛?虽然你付了饭钱,但是作为请客的张副院长就欠了你的一个人情。而且胡院长也是心知肚明的会在他权限之内照顾小羽妹子的。”
玉清搂住她叹息道:“我的心已经给你抽空了;请你冷静一些好吗?我们现在很不冷静,你说是吗?我不想欺骗你;真的。”他其实也想趁机米西了她,但是那样会为自己所不齿!他知道梅秋云对自己的好感,也清楚百灵借钱给梅秋云就是为了她们是胡县长的外甥女;他看不惯百灵的别有心机,却难以阻止百灵的刻意结交权贵亲属的行为;作为受益者的玉清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能的人,觉得自己是在百灵的帮助之下才不断地上位的。他知道自己的工作能力不下,但是也清楚现在光靠能力是无法成功上位的;梅秋云和梅秋雨不过是百灵早就笼络了的棋子,假如梅秋雨能帮玉清成功上位,想必百灵是不会要梅秋云还钱的。玉清有种给人亵渎了的感觉;他不是没有能力,却在一种自己不愿意的状况下给百灵这个越来越显得莫测高深的女孩子托起再托起。
他不得不考虑百灵有什么企图了。也许百灵花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权力带来的附属物?玉清想不明白百灵是怎么敛财的;表面上看她是母亲哪家‘如意饭店’的大股东,饭店业不是不赚钱,但再赚钱也不至于让百灵豪阔到一掷千金的地步;玉清想不通百灵的赚钱方法,梅秋云却以为他还在窥觎自己的玉体,就很小心的脱了他的下衣轻轻的把自己的玉唇放在了他的那里开始吮吸;玉清愕然一惊时已经给她放倒了;她说我不会方起我的感激,我要去城建局工作,你要带我去。
玉清说:我带你去,不要这样好吗?他怕自己会迷失在她的温柔里;毕竟梅秋云姐俩心机很深是他最大的顾忌;他知道自己就是不用胡县长的关系也是可以上进的;毕竟自己和秦书记还有方县长都有很不错的交情,工作上他是先进,工作之外他是二大巨头的忘年交。
他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走暗路;梅秋云正在为他香唇暗渡、雀舌轻吐之时玉清的电话响了,他起来接电话,梅秋云很仔细的为他整理好了衣服,就含笑去漱口打扮;电话是黄梅梅打来的;她说你在哪里?过来一趟!这是组织部的命令;黄梅梅的口气很冷漠;玉清不由想是不是梅秋云姐俩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其实那也没啥啊?我又不是真的咪西了她俩,再说我也不是自己要勾引二女的呐;到了组织部时,黄梅梅很随便的说:“坐!”她的头也没有抬。玉清看着她挥笔疾书的样子就来气,什么啊?装大牌?好我就和你装下去。他闷声不响的坐在了沙发上,黄梅梅悄悄的瞟了他一眼,不由暗暗的发笑;黄梅梅批了文件后,有出去了一会儿;玉清无意间看到黄梅梅刚刚批改的文件竟然是一份任命书,那是调动大瓦镇镇长玉清同志任城建局局长的调令,签发人竟是地级市的市长;玉清茫然了,自己啥时候认识地级市的市长了?
别说认识竟是见面也是没有的!难道胡县长和地级市的市长有非工作一般的关系?要是那样为什么胡县长不会在选举时利用他的关系影响县里的选举?玉清在基层干工作,当然不会明白县里的情况,他暗暗地担着心事,也为自己能当上城建局局长而颇为高兴;黄梅梅回来了;她很自然的关上门坐在了玉清的一边说:“看了任命书吧?”
玉清皱眉问:“很突然啊?我的履历你是知道的,城建局的工作好像轮不到我来管吧?”在黄梅梅面前他不介意说出自己的担心:“这不符合组织程序吧?”
“你没有底气是吧?”黄梅梅淡淡的一笑:“其实我也不看好城建局的位子;但是你明明知道临危受命却必须接受;城建局水很深;我就只能说这些;”
玉清不好再问下去。就笑了:“这是组织部的正式谈话吗?”
黄梅梅点点头:“是的;作为你的保荐人我是头一站,先和你透透底,下午许部长和你正式谈组织的意思;还有秦书记好像不建议你来城建局,他想要你去工商局,现在工商局的局长姚静同志在外边学习日子久了,好像要去市里工作?工商局群龙无主,也是大乱的现象。”
玉清算是听出来了,所谓的‘也是大乱’,就是说城建局的大乱比工商局的大乱要来的水深火热、难以测度!黄梅梅迫于工作位置不好明说这个话题,也就算是点到为止的提醒了他一次吧?他很自然的笑了:“姚局长在外边学习,工商局不是有常务副局长坐镇吗?”
他想说就是工商局要换局长也轮不到我啊?那可是直管部门,省里的工商厅级局对人事任免权是很注意的。毕竟工商局是郭家的收入大户,而且许许多多的商业活动都是在工商局的监管之下存在的;一般来说局长一职都是省里的厅级局拿主要意见。
黄梅梅微微一笑:“你把现行的工作机制倒是摸得很透,鉴于你多半要执行地级市政府的决定我不多说工商局的情况了,要是你想去工商局任职的话,我可以代为举荐。”她有意无意的说:“姚局长是个美人儿吧?牡丹花下做局长,纵不风流也销魂;是这个道理吧?”
玉清不好意思的说:“黄股长开玩笑了!这是小羽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樱花膏,据说对美容很有效的;小羽让我送给你试试看。”
黄梅梅接过化妆品就笑得很开心:“你啊自己送人的东西偏偏说是小羽送的吗?你啊送给孙局长的是什么啊?让从来不在家里收礼的秦书记两口子都对你赞许有加的?”
玉清笑了:“我一个穷镇长哪里来的钱送礼?还是秦书记大人大量孙局长不计较罢了,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几时送你什么礼物了?”
“这倒也是啊。”黄梅梅看着樱花膏来了兴趣,就说你去忙吧!
玉清出来时经过许久部长的办公室门口,许久一抬头看见他就说:“哎呀,说曹*曹*到!你过来一下,省的下午我还要去找你。”
玉清进去坐下了,许久关了门笑道:“怎么黄股长和你谈了调动的情况了吗?”
玉清对他是有抵触的,毕竟这人是黄华的‘后台’,听说他很贪墨,还是个大色狼吧?但是自己的任命多是此人送达的,他不得不笑着说:“黄股长说了一些,说下午再和组织领导谈话;许部长,我的女朋友从日本托人捎来了一副耳坠,她却不是很愿意戴首饰的,而且那个岗位也不允许带耳环什么的,就送给嫂子试试合适吗?”
其实他来的时候百灵嘱托他要先给许久送礼的,他心里有疙瘩就托着没有送,现在人家关了门来说事,他就只好厚着老脸拿出来百灵为他准备的礼物。
许久接过一看就乐了,他知道这副耳坠的价值,在商场里应该是他老婆看了无数次却下不得钱去买的物件,当时他就满脸堆笑:“哎呀,这是什么事吗!我这不成了受贿送贿了吗?”
玉清笑了:“这是假的,赝品,值不了几个钱。”
许久微微一笑,他知道玉清不敢拿假货忽悠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