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羽有轻微的洁癖,上次在周一梅的家里自己可能没有温柔的进入,以至于他的小羽为第一次的奉献打了两天点滴,这些是小羽在信里和他说的,他问过和小羽同室的妹妹小月,她也含蓄的埋怨哥哥太莽撞了,所以小羽现在可能是心理上有负担或者障碍吧?
其实他想的差不多,但是却不知道小羽早就补习了夫妻知识,作为医学院的尖子生的小羽早就自己治疗了少女的自闭症和轻微的洁癖症状,现在她的行动主要是为了他的前程。
组织部可是半个诸侯爷,黄梅梅的话里有轻微的提到作风问题是选拨干部的必选题。
玉清带着气愤和眷恋离开了招待所,第一次在街上找了个小吃摊吃夜宵。他也学着别的潇洒人们要了拼盘,还喝了一瓶啤酒,之后就觉得胃里难受,像要呕吐的感觉.
他来到了贯穿城市的臭水沟——美其名曰一道河的杨柳树下吐了个痛快,眼冒金星的难受,隐约失意的心情,臭水沟里快速回馈的冲鼻气味。
他捂着胸口慢慢的坐在了路边,这才知道自己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刘宽虽然没有叫自己喝多少酒,但是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刚刚心里还相信的纯洁爱情,费尽心机无比呵护,竟软化不了小羽渐渐漂浮的芳心。
他看得出小羽还是很在意和自己的最深层的亲热,但她好像有什么顾忌,也许就是自己是没有进过大学的缘故吧?想着想着,他头疼欲裂的感觉比在学校喝得大醉还叫他痛苦;
那是心底深深地质疑和难受;难道一纸文凭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不是没考上,我是没钱上学,难道这样就没有了爱你的权利?他痛苦的觉得自己该边工作边函授学习,一定要把文凭拿到手。
朦胧的县城夜景似乎也和自己的心情一样的迷惘,渐渐一股铺天盖地的雾气笼罩在夜色下的臭水沟畔。
玉清抬头望着招待所里那间可以俯视整条青年路的窗口,似乎一个苗条的倩影在窗边出现了好一会,他痴痴地看着,满是期望她会招招手;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窗帘好像拉上了。
他带着一线希望站起来,想回招待所问问小羽,我怎么才可以爱你呢?他甚至相信小羽现在也在想自己;但是似乎有意和现象,当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似乎总是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他的脚还没有迈出去,就给一辆缓缓滑行过来的轿车诺大的车身蹭了一下,头重脚轻的玉清就此歪倒在路肩上;
他想爬起来,可惜车上下来了一个彪形大汉,他似乎在狞笑着抓住玉清的腰带,像老鹰提小鸡一样的将他抓起来就往臭水沟里扔。
恍惚中的玉清警觉了,反手一抓扭住了此人的脖子用力一扭,那是正宗的擒拿法里的分筋错骨手;那人惨然倒在自己开来的车上,玉清当然也掉在地上,摔了个眼冒金星。
此时并不属于真正意义上醉酒的玉清已经清醒了,迅速爬起来抓住他的手腕扭到了其身后,也就看清了此人的脸面。
这是一个眼睛里透出凶光的外国人,他还在为玉清的锁喉一抓难受的喘着粗气,横肉满脸肌肉发达,神情虽然凶狠但是对玉清杀伤力却并不大。
玉清没有理会他的敌意,打了110,把他交给了巡警。他好像觉得好受了一些似地,就想回到宿舍去睡觉;
这时一个不知何时同样倚在护栏边的一个倩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她长发飘飘,白衣如雪,但是满脸失望和醉意的样子很叫人痛惜。
玉清心里一动,黄梅梅?她在这里干什么?他见她酒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好过去问道:“黄老师,您怎么在这里啊?”
黄梅梅勉强睁开星眸看了他一眼,喃喃的说了句:“你啊!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吗?怎么----跑出来啦?嘻嘻---嘻嘻!你不会想----一床三好吧?贪得无厌---的坏人!算我看错你了!”她檀口里有股熏人的酒气。
玉清知道她可能无法自己回家了,只好耐心的扶起她,轻轻劝解着扶她会党校;一路上她都在不断地骂人:“我恨你----玉清!你是个—白痴!----白痴!”
“你要告诉我,我那里比不上---比不上小羽了?”
“小羽!你是个自私的人!”
“玉清,只有我才会---才会配得上你”;看着她如此痛苦,玉清心里也很难过,他知道爱一个人好难,他现在心里何尝不痛苦?
好在他没有喝多少酒,要不恐怕自己也会醉醺醺的在街上逗留,和黄梅梅在相隔不到几米的臭水沟栏杆边互不相知的一直坐到清醒;
他还真的从心里感谢那个外国人的无辜袭击事件使他快速惊醒,要不自己去了招待所后,不管自己进得去或者进不去小羽的房间,注定是无法注意到不远处的黄梅梅为自己醉卧街头的样子!
如果黄梅梅出了什么意外,那将会是自己永远无法原谅的过失和遗憾!
年过花甲的老门卫惊奇的开了门,看着玉清扶着黄梅梅的背影啧啧有声: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就没个好东西,还典型呢,见义勇为的标兵也是灌醉女孩子的色狼啊!
他想给黄梅梅的家里打电话,想了想却又叹息着没有按呼叫键。
黄梅梅在教室楼区有宿舍,玉清在她身上找出了钥匙,开门扶她进去了,刚才拿钥匙的时候他触电般的感到了她的柔软,嗅到了她的幽香,不由心里怦怦直跳。
黄梅梅这时好像勉强的睁开眼睛嘟囔道:“滚开啦!----嘻嘻,我不是那种随便的---随便的女孩子!坏蛋!玉清!我是真的爱你。难道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她好像醉的很厉害,开始喋喋不休的开始诉说着自己的芳心秘密:
“我哪里配不上你?我会----帮助你平步青云的!我恨你!”
“你凭什么爱一个不在乎你的感受的女孩子?小羽---想过你的感受吗?她能给你多少?”
看着她娇柔的粉面上流淌着晶莹的泪流,好像碎玉滑过玉盘,璀璨得叫他心痛。玉清将她扶到床上躺好,给她脱了鞋子;叹息一声就要离去。
黄梅梅忽的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带,玉清淬不及防给她用力一拉,咽喉给死死的勒住了,他莫名其妙的就倒在她无比柔软的怀里。
他只觉头脑晕乎乎的,好像刚刚清醒了的醉酒去而复返,刚刚熄灭在小羽门外的欲望之火就此再度燃烧,而且来的迅猛炽热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