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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置可否的笑着,眼光看向外边热火朝天的产业园基础建设现场,心里有一种难舍的情愫在涌动;
产业园就像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一样,他在这里倾注了不少的心血,他慢慢的走出了办公室,徒步走在已经植好绿化树的大马路上,逐家的公司挨着看。
他觉得凡是在这里的公司都是自己的朋友,和那些做企业的人打交道比和镇里的工作人员打交道要痛快得多;
这些人多数不知道他要走的消息,还有人嚷着要他解决一些实际性的难题呢,玉清都认真的记在了笔记本上;
这是他的工作习惯,既可以避免事情多了会遗忘,也可以便于做总结,他的笔记本已经用完好几个了,还真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收益,这几个小本本呢对他处理村务起的作用不小于一个秘书。
百灵名义上是村务秘书,实际上就是她一个人组成的美女招商办,虽在招商问题上帮了他不少忙,但是还真没有具体帮他处理过一桩村务,这也养成了玉清万事都靠自己动手的好习惯,会议报告,村务讲话,日常杂务,都是他自己召开村委会决定。
那些两委成员们竟养成了万事都不管,只等他决定的习惯,这猛一离开,他还真有些不放心村委会落在谁的肩膀上呢;万一再出个郭大奎那样的贪官,可就是苦了老百姓啦。
经过玉妈妈开的小吃部时,他过去喝了一碗绿豆汤,刚要起身回办公室,李晓丽笑嘻嘻的走进来:“玉清主任,我先预祝你这个计生委主任升官发财啦。”
玉清苦笑了几声没好意思反驳,玉妈妈却睁大眼睛连声问:“怎么还真要调走?”自从她建了小吃部虽然挣不了几个钱,但是天天看到儿子在不远处的漂亮小楼里办公,她心里的自豪感一直不错,现在儿子要调走,她心里竟有些失落。
看了玉清一眼,见他也不太高兴,玉妈妈只好反过来安慰他:“到哪里还不是工作啊,要是想妈妈了就回来看看就是啦。”
李晓丽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这里用餐,和她比较熟了就开玩笑说:“其实在镇上也不远,计生办是好单位,又有好几辆车,玉清主任以后就是领导妇女的干部了,要是进村来检查工作,伯母见了也要敬礼呢;”
玉妈妈有些奇怪:“怎么男人当起妇女主任啦?,这事闹的!玉清你快向组织反映一下,咱不干这个差事!丢人呢。”
李晓丽笑的很神秘:“伯母您这叫不懂了吧?现在外边的村里的妇女主任也有不少男的,,这和当医生一样不分性别的,再说又不是叫玉清主任给妇女查体,那里有什么好丢人的?”
玉妈妈这才放心多了,唠叨几句,玉清对李晓丽使个眼色,二人就出来到了街上说话;“国资委已经派了干员长期驻扎产业园,监督企业运作;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了。”李晓丽觉得有必要在玉清临走时交代一下自己来的初衷。
“奥,那就好;你以后可以回县城了吧?”玉清总觉得李晓丽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很说不清楚的色彩,他说话时没敢看李晓丽的眼睛。
“嗯,应该会回去一段时间;但我相信很快会再次和你见面共同战斗的,”李晓丽很自信的说:“你信吗?”
玉清失笑道:“怎么敢不信李晓丽的话呢?对了,你哪天走我去送你;”
“送个屁!”李晓丽呸了一口说:“你有车吗?请我吃饭还差不多,但你又该在伯母那里对付了,所以要想请客还得去县里的好饭店大饭店才行。”
说着就满脸期盼的看着玉清;他只好答应了。本来前几天小羽打电话问他要了一千元钱说是给教授送礼,他现在手里也就几百元钱了,但是老同学要他请客,他还真抹不开面子说钱不多了。只怕花光了这几个老人票还得向花奇奇借点;
李晓丽算是高干子女,不知金钱来之不易的滋味,就没有留心玉清的神色的她还在得意的说:“爷爷答应给我买一辆小车,你帮我去车市看看好不好?行不行嘛?”
她说着就要撒娇,看到伸过来的玉手玉清就吓了一跳,急忙借着转头的机会轻轻用手捏了她小手一下就放开了,这是他表示婉拒的意思。李晓丽暗暗生气,索性就大声说:“你说好了的为什么今天变卦?我不管!礼拜天必须陪我去!”
看见四下里好几个村民工人看过来的好奇眼神,玉清彻底服了李晓丽的泼辣和心机,只好点头说:“我去就是了;”李晓丽这才得意洋洋的走开了;
玉清回到办公室坐下,心里有些愤愤不平和殷切的期望,要是组织部的陈部长说的话算话,那自己最少要在镇里的某个部门任主任或者主管,相当的成为了副科级待遇了,算是进了一级吧?
现在全国各地对招商引资看得很重要,自己有了百灵的力助得以顺利启动工业园和产业园,可以说幸运的成分大些。到了镇里虽然不再是一方土皇帝式的村长,但是可以正式踏入官场,从此迈入自己真正的仕途;
想的出神之时,李小柔款款微笑着走进来温柔的小声说:“快下班了吧?去伯母那里坐坐,我请你吃茶。”她的眼波很朦胧,神情很诱惑;玉清暗暗地否决了这个诱人的邀请:“我不过去了,你知道近来我要调动工作,我应该在走之前整理材料的;”
李小柔故意伏低身子,胸前白花花的大柔软就肆无忌惮的陷入了玉清的眼光里,老天!你李小柔这不是要引诱我犯错误吗?她咯咯娇笑着说:“就是要说说你的工作问题,我觉得你从商肯定会是一个杰出的战略企业家,你知道现在年薪几百万的总裁多的是;我觉得你不是当官的那块料。”
玉清不服气的问:“为什么?”他的眼光还是在她胸前的大柔软上扫描。年轻人荷尔蒙分泌过盛是要忍不住看大**的;
李小柔瞋了他一眼,耐心的说:“你不会拉关系,你看郭宝玉那个坏人,明明一点工作能力也没有,却老是有人和他搞同盟,你看那个周波,虽然从来没有搞过实际利国利民的工作,却总是骑在镇政府班子的头上作威作福的,他们耍的是手腕;你的应援是我姨夫,但是他一样不会钻营,天天干实事,却连个党员也不是!要是姨夫他稍微在人际关系上上上心,党也入了,位子早就应该走到县里或者市里了;在产业兴镇上,他可是首先响应中央号召的开拓者。我是看在你是个实实在在的好官的份上才多说话的。”
其实还有一层情分就是那一夜在她同样意乱情迷的情况下,玉清并没有挟恩望报,没有实质性的侵略自己的玉体,李小柔虽然当时有些害怕他会强行占有自己,可见了他是君子不欺暗室的人。
李小柔事后还真后悔自己没有大胆的接受他的爱抚和进入,要是那样,她李小柔有把握叫他忘记那个什么小羽,在一梅的攒缀下,那个周一霞现在和玉清走得很近,为此李小柔很后悔自己不该矜持的过头了;毕竟现在的好男人不多了。
吵吵闹闹嘘嘘嚷嚷了好几天,讨论结果出炉了;在几个红颜知己的苦劝下,玉清写了申请到党校学习的请愿书。
周波正为此事发愁呢,现在镇里的干部在面临年底的班子成员大调整的情况下,都没有响应到党校学习政治理论的意思本来内定的几个青年党员全部强烈表示先干工作,以后补习政治理论;作为多年的党委书记的周波,知道大家都在鼓着干劲要在最后的几个月里边工作边拉人脉,以便在年底的选举中顺利出山;
就在他为青干板学员无从寻觅的申请烦恼时,玉清的申请书几经转折交到了他的手里;傻瓜!你以为现在参加‘青干班’还像以前一样是镀金工程吗?那都是骗骗你们这些学生娃的!你就是在党校学习再好,回到原地工作时,命运还不是照样捏在本人这样的一方诸侯手里吗?
你一个穷学生出身的高中生,就算是高考时侥幸得了省里第二名,不也还是个没进大学的半瓶子醋吗?其实就是大学生在乡镇上也很难快速升职,那个原计生委主任倒是名牌大学出身,在大瓦镇一干主任就是十二年,不也还是原地踏步走吗?还是有高人指点,这人今年才见机而走,托了几个人大代表的路子平调到了市里的清水衙门教育局当了一个无职无权的小科员,算是逃出了周波严密的控制啦;
周波当即立断,在党委会上表扬了玉清同志的学习政治理论的热情,还搞了一个小小的欢送仪式,把他送进了党校那个大熔炉中。
进了党校,玉清才知道周一梅她们没有估计错,在这里纯粹是混日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