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那片空地,这里极其隐蔽,四周都是完全封闭的,唯一的一条小路还被茂密的树遮挡住了。
庄浩仁看了前面的人一眼,然后慢慢从身上掏出佩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人。
那人什么也没说,突然转身,一把剑指向了庄浩仁,庄浩仁冷笑一下,连忙将手中的佩刀与他的剑相抵。
那人连忙将剑收回,庄浩仁冲到那人跟前,挥舞着自己的佩刀,那人身手也不错,应付得从善如流。
两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十分漂亮,速度都十分快,下手果断,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那圣子比较满意地看了看庄浩仁,觉得他身手还挺好的,是一个好对手。
这时,庄浩仁上前抬脚踢向他,那圣子连忙往后一退,一把抓住庄浩仁的脚踝,庄浩仁眯了眯眼,反身一转,跳回了地面。
刚刚站稳,两人又刀剑相击,打了起来。一时之间,两人力量不相上下,打得难舍难分。
庄浩仁飞身后退了几步,冷笑了一下,口中默念功法,开始催动灵力,手中慢慢出现金光。
圣子见庄浩仁开始用灵力,也开始施法,庄浩仁将手中的灵力注入佩刀上,然后直接飞身到那个圣子身边。
庄浩仁准备近身打斗,这样的话威力会更大。
圣子的剑身环绕着绿光,也赶紧与庄浩仁打了起来。那人的能力本身就不相上下,如果只拼刀法和剑法,根本无法得出胜负。
庄浩仁想了想,还是决定速战速决,于是往后退了几步,收起了配刀,口中开始默念功法,慢慢催动一部分遮天印的能力。
只见周围的树叶被风刮得“哗哗”响,庄浩仁的长发在空中飘扬,手在空中不断的挥舞着,周身开始出现淡淡的金光。
圣子见庄浩仁要出绝招后,也连忙准备施法应对。圣子修炼擅长用真气,时间他口中默念功法,手中凝聚大量真气。
此时庄浩仁手中也已经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灵力球,金光闪烁,光芒万丈。
庄浩仁看了眼对面的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着圣子,就将对手的灵力球向那人砸了过去。
那圣子见状,也连忙将手中的真气推出,两相撞击,在半空中闪现一团白光,只听见“轰隆”一声,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两人同时被击飞,全部摔倒在地上,两人似乎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反应,一时也都愣在了原地,没有做出行动。
庄浩仁不可置信的看着刚才发生的状况,这是被抵消了,两者产生了负面效果?
“凌泽?”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古怪的氛围。
两人同时向那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人,疑惑地向这边走来。
庄浩仁向那人看去,却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心跳加速,激动地无法言语,连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正在向这边走来的人,就是自己刚才在找的老猎户义父!
“叔,你来啦。”庄浩仁只见对面的人起身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笑着迎了上去。
被那人喊做叔的人,担心地问道:“你们在打斗?你受伤了吗?”说着,还向庄浩仁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受伤,我就是想试试他的武功而已。”
老猎户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叫我来做什么?”
“哦,是他在打听你,我以为是你的熟人,就叫你来看看。”圣子凌泽指了指还僵在地上的庄浩仁。
老猎户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庄浩仁,是一张陌生的脸,于是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啊。”
圣子凌泽刚要说些什么,却听见庄浩仁出口低低地喊了一声“义父”。
同一时间,老猎户与凌泽都低头看向庄浩仁,全都被这一声称呼给惊住了。
老猎户看向庄浩仁,浑身都激动地颤抖,庄浩仁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伸手撕下脸上的东西,原来的脸露了出来。
老猎户看后大惊失措,然后慢慢抬手摸向庄浩仁的脸,声音颤抖地说道:“是浩仁吗……”
庄浩仁见义父眼中闪着有泪花,心里既高兴又难受,再次喊道:“义父,是我。”
而一旁的圣子凌泽完全被眼前的情景给弄蒙了。
“今天在宴会上看到你,我还不敢确定,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了。”老猎户叹了口气,哽咽地说着。
“嗯,义父,你当年既然没死,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庄浩仁出口问道,这是他目前很想问的问题。
谁知老猎户叹了口气,拉住庄浩仁的手,说道:“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说完,庄浩仁和凌泽便跟着老猎户一起向外走去。
庄浩仁还没从刚才的激动中缓过来,一旁的凌泽看了看他,笑着说道:“原来你是叔的义子啊,不过你身手不错,确实能胜任圣子。”
庄浩仁这才淡淡地问道:“那你又是谁?”
凌泽听后,笑了笑,说道:“好凑巧,我和你一样,也是圣子。”
庄浩仁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几人走了很远,也拐了很多次方向,才来到一个通道前,庄浩仁看了看,真没相反还有些这样的地方。
庄浩仁跟着义父走到了一个地下通道,四周有些昏暗,老猎户对身后的两人说道:“你们小心点。”
两人慢慢地跟在老猎户后面,然后看到了一个石门,老猎户施法将石门打开,庄浩仁赶紧跟了进去。
迎面是一大片空地,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圆台,但这些都不重要,而是空地上站着许多拜火教的人。
庄浩仁有些疑惑地看向义父,谁知义父冲面前的众人点了点头。
在场的众人,除了圣子凌泽,都齐声对庄浩仁喊道:“少主好!”
庄浩仁这次是真的愣在了原地,不明状况地看着自己的义父。
少主?在指自己吗?庄浩仁心想,眼前的一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