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浩仁看了眼门主和常冷寒暄的样子,撇了撇嘴,心想,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真恶心。
门主安排好常冷坐下后,便离开去迎接其他人。
而常冷从坐下后,庄浩仁就一直感觉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庄浩仁被他盯得浑身都不自在,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常冷见庄浩仁扭头看向自己,不以为意地回视,常冷确实在看庄浩仁,不过是在思考到底该如何从他身上吸取遮天主印。
没过多久,门派大比就快要开始了,前面贵宾区的位置上,各门派的门主和长老都已经入座。
神机门门主身穿月白色衣袍,衣袍上还绣着精致的图案,脸上一直都带着微笑,完全是一副东道主的样子。
“很感谢大家能来神机门参加门派大比,我很荣幸门派大比能在神机门召开,希望在此期间,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能玩的愉快。”
门主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阵热烈的掌声。门主环顾了一下场地四周,大声的说道:“我宣布,门派大比正式开始!”
又是一阵掌声响起,负责人员安排各位参加比试的选手前去抽签。
庄浩仁见前去的人太多,想等会儿人少的时候再去。
常冷看了看庄浩仁,见他没有起来,于是快速地往抽签处走去,庄浩仁看了看常冷急促的样子,也没想什么。
常冷走到抽奖处,避开人群将神机门的工作人员喊道一旁,小声嘀咕起来。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常冷看了看周围,从身上掏出一个宝物塞到工作人员手中,工作人员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点了点头。
常冷笑了笑,于是从抽签盒里随便抽了一个,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庄浩仁看大多数人都去了,这才起身慢悠悠地往抽签地点前去。
走到抽签箱前,庄浩仁刚准备抽,却被工作人员阻止了,庄浩仁抬头不解地看向工作人员。
“这个箱子里的都抽完了。”说着,从旁边地上又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抽签箱,“抽这个吧。”
庄浩仁狐疑地看了看工作人员,于是也没有多想,直接从新抽签箱中抽了一张,拿着就走了。
常冷见庄浩仁从抽签处回来,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刚才自己收买了神机门的工作人员,让他给庄浩仁安排了一个厉害的对手。
常冷笑了笑,如果可以借他人之手而杀了庄浩仁,那自己就可以直接夺取他体内的遮天主印了。
庄浩仁打开手中的纸条,二十五号。于是走到展示牌处看了看二十五号是什么人,看到名字后庄浩仁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再次坐回位置上时,场上已经有人开始比试了。庄浩仁无聊地看了看场上的比试,自己是第六场,还要再等一会儿。
第三场时,庄浩仁见常冷上去了,他对面的是一个神机门的弟子。
那弟子和常冷的实力实在差距悬殊,没过多久,神机门的大名弟子就被打趴下了。
“承让。”常冷抱拳说完,便下场了。
贵宾台上,门主的脸色铁青,却还是强颜欢笑地对阎罗门长老说:“常冷的功法真不错。”
阎罗门长老摸了摸胡须,早就笑得合不拢嘴,谦虚道:“哪里哪里,你们门下弟子也不错,冷儿只是有天赋了些。”
神机门门主皮笑肉不笑的附和道,每年的门派大比都是各门派炫耀自己门派弟子的好时机。
又过了几场,就该庄浩仁上场了,常冷勾起了嘴角。
对战庄浩仁的是天鹰门出色的弟子,在天鹰门中是属一属二的,为人处事十分狠冽。
苏眉对庄浩仁说了句加油,庄浩仁笑着点了点头,便走上了场地。
庄浩仁看了看同时上来的人,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两人相互抱拳说了声请多指教,便直接开始了。
庄浩仁拿起佩刀便迅速冲了过去,对面的人也拿出长刀冲了过去。
庄浩仁将佩刀抵向对手的的脖颈处,那人赶紧用长抵挡住,紧接着使劲将庄浩仁架在自己脖子前的刀打开,然后反身跳起踢向庄浩仁。
庄浩仁笑了笑,向半空中飞起,一把拽住对面人的脚踝处,那人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然后被庄浩仁扔了下去。
对手稳稳地落在地上,庄浩仁不等他做出调整,手握佩刀就挥了过去,一时之间,两人的刀发出剧烈地碰撞声。
两人同时受到阻力,全部向后划了几步,庄浩仁眯了眯眼睛,自己本不想使出遮天刀法,不过看对面的人也是个厉害角色。
于是庄浩仁慢慢催动了一点内力,口中念着遮天经,左手出现一大团金光。
那人见庄浩仁手中出现金光,也开始做好防范的准备。
“师兄加油!”台下天鹰门的弟子在高声呼喊着,给他们的师兄加油助威。
常冷一动不动地盯着场上,希望天鹰门这个弟子能将庄浩仁给杀死。
庄浩仁将手中的金光在佩刀周身划了几下,一瞬间,本身看似普普通通的刀竟然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似乎有灵性一般,在庄浩仁手中轻微颤动着,好像与主人产生了共鸣。
庄浩仁手握佩刀,向对面的人飞了过去,没有给对方一丝反击的机会,庄浩仁动作迅速地使出遮天刀法。
动作快得使台下的观众眼花缭乱,仅仅只能看到一道道金光闪现,并迅速消失。
对手想要抵抗他的攻击,却被眼前的金光闪到了眼睛,根本就看不清庄浩仁的动作,自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一时间生生受了好几刀。
对面的人只好先用灵力罩体,以此来抵抗一会儿,好让自己喘口气。
抬眼看了看庄浩仁,咬了咬牙,伸手开始凝聚灵力。
突然之间,一大团黑气将他与庄浩仁团团围住,台下的人什么也看不清。
庄浩仁知对手要使出大招了,于是也开始运气,聚集灵力。
众人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金光从黑气中窜出,黑气慢慢消散。
所有人往舞台上看去,只见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