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以庄浩仁的实力,想要去击杀罗总管不会非常难。
但是,他并不想去浪费这一些时间。
因为在现在,庄浩仁还是记得罗总管对自己所说的话,张三一柱香的时间过后,便会来松树林。
如今,距罗总管说这一番话的时间,已经是过去了半柱的时间。
就是说,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张三便会带着人来松树林。
所以,庄浩仁想要在这半柱香的时间击杀罗总管。
虽然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庄浩仁自己在害怕张三。
只是因为,他不想永无止境的战斗下去,这样借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在现在,庄浩仁只想尽快回到神机门,只要一进到神机门,便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就算是张三知道自己进了神机门,以他好运来赌坊的实力,同样不敢来神机门乱弄。
神机门在大陆的名头,不是平白无故而来的。
一听到神机门的名字,谁不会畏惧几分。
“庄浩仁,想要让我自裁,你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罗总管听到庄浩仁的话之后,冷冷一笑说道:
“我就不信,你能在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击杀我!”
在听到了庄浩仁的这一番话之后,罗总管的心里面便是明白了。
时间对庄浩仁来说重要,在如今,对他来说更加的重要。
在这半柱香的时间之中,只要他坚持下来,就能够保他不死。
“罗总管,我记得在之前,我可是在半柱香的时间击杀了你一次。”
庄浩仁神识一放之下,对着罗总管说道:
“要不是你的心脏长在右胸,现在已经是凉了吧。”
在想到之前的那一击时,庄浩仁的心里面便非常的后悔,要是在之前多给了罗总管一刀,便不会多这一件麻烦的事情。
多给罗总管来上几刀的话,现在庄浩仁自己,已经在回神机门的路上了。
“是嘛,之前只不过是我一时分心而己。”
罗总管听到庄浩仁所说,便说道:
“才让你这个阴脸小人,得到偷袭我的机会。”
罗总管的灵力护罩一直在持续着,他不敢放下,只要一放下就会变成和之前一样。
现在庄浩仁已经知道了自己心脏在哪个地方,所以他已经不奢望,对方还能再刺错一次。
在想到之前庄浩仁对自己的那一击,他的心里面便非常的憋屈。
因为在庄浩仁刺中自己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到底在哪,这一击简直就是糊里糊涂的。
“这都是实力,你让我刺伤,只能是怪你自己实力不济。”
庄浩仁听着罗总管的话,冷冷的一笑说道:
“以他的这一种态度,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在现在,庄浩仁和罗总管两个人所在的地方,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在此之下,黑衣人和饕餮都不敢靠近庄浩仁两个人。
现在的形势,已经是处在你死我活的状态,要是贸然进去的话,容易受到庄浩仁罗总管两个人战斗的波及。
所以,最后他们两方,都是选择了在一旁观看。
“主人,我感觉到了附近有一些动静,是时候速战速决了!”
饕餮的耳朵一动之下,便对着庄浩仁神识传音道。
饕餮的感知能力非常的强大,在很远的地方他都能感觉得到的。
而这一点动静,饕餮断定是罗三带着一行人过来的,因为时间和罗总管所说的差不多。
在这一下,饕餮感觉到了一点危机,要是让张三的人和松树林的人会合。
想必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自己两人能够离开松树林,也是要经历一场恶战的。
所以基于这一些原因,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张三来之前,击杀了这个罗总管。
在这一些时间之中,饕餮的心里面,早就是对这个人心生厌恶。
本来活着不是好好的话,非要现在还要死上一次。
这样的人,他倒是第一次见的。
“知道了,饕餮!”
庄浩仁听到了饕餮的话之后,淡淡的说道:
“罗总管在我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死人了!”
在这一些时间之中,他并非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一直都在观察着罗总管的破绽。
之前的那一些话,只不过是庄浩仁,故意想要去激怒罗总管罢了。
俗话说,心里面带着怒气的人,往往是最容易犯错的。
庄浩仁这样做,便是因为他的心里面,深深的明白这一个道理。
正是因为知道,庄浩仁自己一直,都在学会怎么样去控制自己的怒火。
不过,在现在罗总管却是学乖了,并没有让自己怒气显现而出。
但是心中有怒气,庄浩仁的心里面是清清楚楚的。
至于饕餮,在听到了庄浩仁所说的话,并没有去说一些什么。
在现在,他只能去相信庄浩仁,去相信自己的主人。
至少时间,虽然说只有半柱香的时间,但以庄浩仁的实力,再加上罗总管现在已经受了伤。
两者加在一起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而在庄浩仁对着饕餮神识传音过后,大火球术和冰针术的攻击同样是停止了。
在最后,还是庄浩仁的大火球术更胜一筹,剩下的一小股火球对着罗总管砸过去。
从这一点便能够看得出来,庄浩仁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面对这一股火球,罗总管虽然是侧身躲过,但是那一种屈辱感,并不会因为这火球的消失从而不见。
只有在杀了庄浩仁之后,心里面的耻辱才得以洗净。
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谈什么去杀庄浩仁。
在罗总管侧身回来的时候,他便看不到庄浩仁的人在哪方,心中惊起了冷汗。
“难道庄浩仁,和之前一样躲进去了?”
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罗总管立即加厚了自己的灵力护罩。
不过,他的心里面非常的明白,这一切是远远不够的。
神识大范围的搜索,想要从中寻找到庄浩仁的位置在哪。
只要没有寻找到庄浩仁的位置,他的心里面便非常的忐忑。
无形的危险,便这样笼罩着他,使之难动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