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在聊什么呢？详细讲什么？”刘莉回来问。
白倩一把盖住手机，将手机关屏，她低着头用头发遮住脸，似是不愿让刘莉看到她此刻的样子。拿了一包纸巾，她低头也跑去卫生间方向。
沈澈和刘莉都听到了她吸鼻子的声音。
刘莉觉得有些尴尬，但是她由于喝了一杯半起泡酒，倒也没那么害羞，就问沈澈：“你俩吵架了吗？告诉你，虽然你有钱，但是你不能欺负倩倩，她是小仙女本仙。”
“你也很仙，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也是小仙女呢？”沈澈道。
刘莉乍听，脸一红，道：“没有，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
“那说明你很合我的口味。”
“口味……”
“审美口味，抬头我看看。”沈澈道。
“不，我比白倩差远了。我才不仙，她有仙气，我没有。”
沈澈端详了下，道：“美女的一等境界是美而不自知，二等境界是自己知自己美。白倩就自知自己美，所以她是二等。”
“啊……，那我呢？”刘莉问出这句，耳根微红。
“你是一等啊，美而不自知。”沈澈道。
刘莉不知该接什么，只好低头喝水，并看向卫生间的方向，白倩怎么还不回来。
借着玩手机的时机，刘莉从黑色面板的反光里照了照。
沈澈道：“你的眼神挺勾人的，上午见你，你虽然带着口罩，但是从眼睛就能看出是美女了。”
“是嘛，我没注意过。”
“你男朋友没和你说过吗？”沈澈问。
刘莉摇头道：“我没男朋友，没谈过恋爱。”
沈澈看看左腕的价值十万的万国腕表，十二点五十分，提升20%几率的幸运日返利buff，是有时限的。
下午还要继续买买买之旅。
把所有的，都想到的“合理消费”都买一遍，衣服的里里外外内衣内裤，鞋帽袜子都不能放过。
过了一会儿，白倩还没回来，但却收到了她的微信。
她发来信息说：“关于你问我那个玩具，我想解释的是，我就在地下车库试了一下，觉得不舒服，就拿出来了，没到外面去。”
沈澈打字道：“和谁？”
“和赵。我知道这件事很蠢，但我真不是随便的人，他那段时间追求我，我没同意。后来，我恰好家里缺钱，他又联系我，说给我3000，让我玩一下，我就试了下，就只是试了一下。”白倩回道。
“你是自愿的？”沈澈问。
“嗯。”
对面，刘莉念叨，“白倩怎么去这么久，是不是又在那吐酒呢？”
沈澈把手机关屏，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3000块就这样……
还是自愿的……
沈澈目光看着对面的刘莉出神，刘莉没注意他是在出神，只道是他在盯着自己看呢，就有点害羞。
沈澈打开手机，打下一段字：“那我给你30000，你在这餐厅表演一段脱衣秀吧？”
看着这段字，沈澈又删了。相信发过去，躲在卫生间不肯出来的白倩就在里面哭惨了。
又把手机关屏，喝了一口水。
对面的刘莉眨着大眼睛看着他，两人的目光时不时交汇一下。
沈澈又打开手机，打字问白倩：“好玩吗，爽吗？”
“不好玩，我承认自己是好奇，之后再也没碰过。这东西，若不和喜欢的人一起玩，就不好玩。我错了，我不敢出去见你，你别生我气好不好？”白倩打字说，“我没和赵那个，你可以问他。我承认因为想要补贴家用，看了逼乎上的点子，去做什么出租女友，就是陪他们吃吃饭，聊天，逛街了，没干别的，真的。”
“沈澈，相信我好吗？我只和两个男人睡过，一个是高考结束后的聚会上，当时由于刚考完心态上想要放纵一下，就和一个有好感的男生睡了。另一个就是和赵宇昂去吃饭时，遇到的你。”
“和你那次，才让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那个。”
白倩一口气发过三段话来。
“你躲到厕所打字干嘛？出来说就是，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care……”沈澈回道。
白倩良久没回，沈澈估测她定是在哭，或是边哭边打字。
“我该怎么办？难过死了，不敢看你失望的样子，也不愿你那么大度，那么不care我。你说得对，是我自己犯的错，却让你来配合我表演。”白倩问。
沈澈一笑，他又不失望。
沈澈看看对面的刘莉，打字道：“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
打字到这里，沈澈停下不打了，凝视着面容清秀的刘莉。
刘莉被她看的脸红，微笑道：“这么看我干嘛。你女朋友不在，你就这样盯着我看呀。”
沈澈看着她，并没有看手机屏幕，但却使用盲打，打下后面的话，“就说服你同学，让她晚上留下来睡。”
打完后半句，沈澈低头看看，整句话是：
“如果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说服你同学，让她晚上留下来睡。”
没有打错字。
要不要发过去。
试想一下白倩和刘莉，一左一右环肥燕瘦，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你再看我，我告诉你女朋友去。”刘莉害羞道，“我戴上口罩，不让你看了。”
“好看还怕人看。”沈澈一笑，道。
“那我戴上口罩，盯着你看，你愿意啊。”刘莉说。
“随你便，别看到眼里拔不出来。”沈澈边说着，边犹豫要不要发，如果发过去，白倩会答应吗？如果答应了，她会如何去说服刘莉？
餐厅里在放一首什么什么高跟鞋，什么被子里的舒服的歌。
对坐的两人，目光无声的交流了几个回合。
刘莉噗嗤一笑，道：“不过，你还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