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春宵无度,梅开六度。
那颜可术盏搂着阿尼雅过了一夜美好的夜生活。这个女人让他觉得满意。
在随后的几天内,他们腻味在一起。那颜可术盏对这个妩媚性感的女人比较喜欢,阿尼雅似乎也察觉到了,她开始在那颜可术盏的耳边吹着枕头风,希望拿回一些“多希卡林”的权利和财富。
那颜可术盏“宝贝,嗯呐嗯呐,可以啊”的敷衍着她,心里却在想:“要钱可以给,要其他的一概不给,死心吧,女人,不可能给你们权利,你还是乖乖当金丝猫比较好!”
“莫非真以为:女人靠征服男人得到世界?哈哈哈,不好意思,骗你的啦!”
那颜可术盏在心里暗笑:“其实咱家有个外号,江湖人称:拔吊无情小郎君。”
在“圣母山”的一条隐蔽的山谷里:到处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窝棚,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都一如既往的拥挤在一起,他们在村下烧水,烤肉,给带进来的牛羊剪毛,挤奶……
在那些树林边,小溪旁到处是成千上万的牛羊,当然还有成堆成堆的粪便
二、三万人和更多的牛羊牲畜混居在这山谷中,真可谓蜩螗羹、沸纷乱嘈杂,臭气熏天…这只是数个多斯拉克人藏匿的营地之一。
在山谷中间的一座大帐篷里,几名“卡奥”坐在一起喝着酸马奶酒,烤马肉;
一名“卡奥”咽下一口肉,打了个饱嗝说道:“听说下山的路封了。俺们不太好出去了”
凭借着投靠的多斯拉克人做向导,蒙古人在“圣母山”为数不多的几条进山的道路口,建立起了坚固的据点,彻底封死了进出“圣母山”的道路通道;
这些据点用粗大的原木做围墙,还修建了壕沟、炮楼,壕沟深二米五。宽有三米,坑底和边上插满了削尖的木桩,炮楼分三层。每层上面都摆放着远射器械。
这些据点可以容纳二千多名守军,足够抵挡二、三倍的多斯拉克人的攻击,而且一旦受到攻击,据点点燃狼烟,在二个小时之内就可以得到增援!
而且在修建据点的时候,蒙古人还砍光了据点周围三百米范围内的树木,扫清了射界。
逃进山里的多斯拉克人当然不会坐视蒙古修建据点。
他们组织了好几次进攻,企图破快点蒙古人的修建工作,但每一次都被有所准备的蒙古军队揍得满头是包。
一名“卡奥”还清楚的记得一次前去攻击蒙古人时的情形:
那天早上,天气阴沉沉的,满天是厚重,低沉灰色的浊云,整个天空就是一片乌青色空中飘着牛毛般的细雨丝,稀稀疏疏的,天空仿佛离得更近了,伸手就会触动到云的清凉。
他带着上二、三千名多斯拉克战士从树林中钻了出来,他们大部分步行,小部分骑着马,因为特定的地形让骑马变得困难起来。
这些战士冲出来的时候,蒙古军队负责守卫据点的是一百多名披甲的古拉姆重步兵和大约一千名穿着袍子的党项羌兵。他们身后是几千名修建据点的奴隶们。
双方在没有接触前,照例是一番远程攻击。
多斯拉克弓箭手们从乱哄哄的队伍中向着蒙古人射出一阵乱箭,乱箭射中了很多逃跑的奴隶和一些不走运的党项羌兵。
党项羌兵身着长袖的羊皮袍子,长达膝盖的短袖束腰外衣和一种轻便而结实的浅帮鞋,他们携带着一只短矛,几只标枪和一柄短刀,这些短刀有着一巴掌长的刀刃,就像小型的屠夫切肉刀。
这些党项羌兵在遇袭前,就自然的聚拢在一起,举起皮制或木制的盾牌保护住自己。多斯拉克人的弓箭大部分都被挡住了。随后党项羌兵中的弓弩手们,在盾牌后,用弩箭来回击多斯拉克人;
那些粗短的弩箭在近距离内准确度和杀伤力惊人,尤其是在面对“赤膊爱好者”的时候;
弓弩手们一次齐射就射中了对面大约上百名多斯拉克人,他们有的被洞穿腹部,痛苦的倒地,有的被射中胸部,脖颈,立刻倒地死去,还有的人被射中大腿……
党项羌兵中弓弩手们只来得及发射出一轮弩箭,多斯拉克人就冲近了很多,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他们狂喊着,一边大力举起了弯刀。
这个时候,只见党项羌兵的队伍中飞出了很多黑影,他们投掷出标枪!
“嗖~嗖~嗖”无数的标枪飞了出来,猛地扎在多斯拉克人的队伍当中,惨叫声响起一片,标枪扎死了不少人,一些人一时未死,双手紧紧抓住穿透身体的标枪,他们面色痛苦,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呻吟声,慢慢的倒在地上,抽搐着失去了呼吸。
多斯拉克人失去了二百多人,没有伤者
双方很快碰撞在一起,开始近距离肉搏,党项羌兵的弓弩手们,多斯拉克弓手纷纷在近距离对着敌人射击,在这样的射击密度,频率下,双方各有死伤,一片一片的伤亡出现了,但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多斯拉克人的伤亡还是要大于党项羌兵……
在放弃了战马的优势,地面的战斗中,多斯拉克人虽然悍勇,面对着人数比他们少很多的党项羌兵,一时间竟也不能冲破他们的阵型。
这些党项羌兵总是握住盾牌,抵挡化解多斯拉克人的攻击,然后伺机回击,他们用短矛不时刺进某个敌人的胸膛……而那些武艺高强的多斯拉克人频繁攻击着对手,党项羌兵的盾墙却顽强的维系着阵线,双方的队伍中不是有人倒地死去,很快就在地上堆起了一层
在见到正面无法迅速突破的时候,多斯拉克人派出了仅有的一队骑兵-五十多名骑兵;有因为这种山地地形,极其不利于骑兵作战,只能小规模使用。指望着骑兵能有冲垮对手的侧翼。
如果实在平原上,多斯拉克人骑兵就成为了胜负的转折点。
但是在今天的战场上,这对骑兵被崎岖不平的丘陵拖慢了速度,分割了队形,他们轻易的就被党项羌兵击溃、歼灭……
羌兵先朝多斯拉克骑兵投掷标枪,在短而重的标枪攻击下,多斯拉克人纷纷被刺下马来,有的人甚至和马匹一起被标枪钉在一起;然后羌兵近身用手中的短矛直刺马匹的胸膛,用切肉刀攻击多斯拉克人……
党项羌兵的切肉刀厚重而有力。
这名“卡奥”亲眼见到:一名羌兵挥舞着切肉刀给了一名骑在马上的多斯拉克人战士一击,那名战士的大腿就从身体脱离下来,此外切肉刀的还切入了战马大腿大约半掌深……
这五十名失去战马速度的多斯拉克骑兵很快在党项羌兵的攻击系覆灭,而羌兵的损失不值一提。